使出下毒的那等下下之策?原以为只要杀掉庄觅珠,剩下的柳侧妃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踩死,没想到,竟会被人反将一军,若不是华青弦及时赶回来,她恐怕真的会被王爷下堂。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世间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从前王妃为何不用心华青弦不清楚,可现在,只要王妃还清醒,王妃一定会想办法扳倒柳侧妃,而她要做的,只是从旁协助,给王妃添火加柴罢了。
“喔?你又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办法本就在那里,只是母亲从来没注意过。”说罢,华青弦又笑笑而望:“母亲,您说父亲为何一直不愿动柳侧妃?”
“四个儿子一个女儿,怎么说也是有情份的,王爷虽狠,这几年却也越发的‘心软’了。”
摄政王再雷厉风行,他也垂垂老矣,人到老了就会想要儿孙满堂,家和人睦。摄政王虽不是一般的老者,但也不再似年轻时那般霸气张扬,所以,纵然这些年来柳侧妃做的事多有出格,他却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任着,也正因如此,她这个正牌王妃的地位才会如此岌岌可危。若不是有华青弦这个女儿,恐怕真的会栽在柳侧妃和庄觅珠手里。
“那,如何才能让父亲不心软呢?”说罢,华青弦不待王妃回答,又自顾地接了口:“父亲最紧张的莫过于华氏一门的荣辱,一旦触及了那个底限,王爷就算是软成了稀泥,也还是一滩能杀人的泥。”
“……”
似是被华青弦的言语所震到,王妃一时讷讷无言,华青弦却又提醒道:“母亲,您为何不助他一臂之力?”
“怎么助?”
“母亲可知我已被宗室除名?”关于她被宗室除名之事,还是之前说起真王妃的身世时,夜云朝跟她偶然提了一句,她当时虽觉得诧异但也并未放在心上,只觉得摄政王此人无耻至极,毫无人性,笙华郡主摊上这么个亲爹算是八辈子倒了血霉。可没想到,这件事现在却能在假王妃这里派上用场。
显是未料到会听到这样的事,王妃愕然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六年前。”凡事都是有因果报应的,当年事当年人,大家都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现在,是时候一笔一笔算清楚了。
“你是说……”
六年前,也就是说是因为那件事?杀女求荣,宠妾灭妻已是让王妃开了眼了,可没想到,王爷竟然还有后招。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当初华青弦虽然是被冤枉的,但摄政王毕竟是不知道真相的,这样天大的丑事,对华氏一门影响极大,做为一宗之首,华盛天也有必要给族人一个交待,沉江,除名,这还真像是王爷做得出来的事。不过,这也恰恰能说明摄政王当年被逼到了何种境地。母毒不食子,想来当年华青弦被他亲手下令处死之前也是有过挣扎的,女儿已死,却还要被除名,这样的耻辱,也怪不得王爷边自己都不曾提起。可是,当年的事根本就是柳侧妃一手策划,若是王爷也知道当年的真相……
思及此,王妃顿觉眼前柳暗花明,霎时豁然开朗:“柳侧妃能找人说你未婚先孕,我们也该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是吗?”
说罢,王妃又是一阵激动,但激动之余又开始担心:“你父王不会相信的,就算是王爷相信了,死无对证,柳侧妃一口咬定不是她我们也没办法。”
“父亲不信不要紧,老夫人信了就好。”言至此,华青弦又神秘一笑:“再说了,谁说是死无对证了?”
“那郎中不是早就被柳侧妃杀了吗?”
华青丝毫一笑,提醒道:“六年前,母亲不也以为我死了吗?”
王妃不明华青弦所指,只道:“岂会人人都有你这等大难不死的命?况且,就算那人未死,茫茫人海,咱们又如何能寻到他?”
“那又如何?”华青弦不以为意,只继续提醒道:“反正,只要您想让他死而复生他就一定能死而复生,只要您想找到人,您就一定能找到那个人的,不是吗?”
“你是说……”没有证据,那就伪造一个证据,她当年能取王妃而代之几年不被发现,现在找个人顶替当年的那个郎中又有何难?想要扳倒柳侧妃和庄觅珠,这个办法,还真是即直接又彻底,还能完全撇清自己的关系。
这么想着,王妃眸光大亮,登时跃跃欲试。
——
从王妃的汀兰阁出来,华青弦直接回了自己的绮兰阁,那边人少清静,她每次回来都会住在那边。
关了门,闭了窗,她又让天雨四下查看了一下确定没有明相的人跟来时,这才兴奋地拉着天风问:“看清了没有?有密室吗?”
“有。”
一听这话,华青弦眼睛都亮了:“真的有?”
“嗯!只是没能进去仔细看,所以暂时没看到密室的机关在哪里。”
闻声,华青弦也认可道:“假王妃似是起了疑心,再想进她的屋子怕是没那么简单了。不过没关系,知道有密室就行了,至于机关在哪里总能知道的。”
天风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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