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做过那么激烈的运动之后,这个男人不是应该疲惫或者虚弱,或者无力,或者……
可是,他跑出来切‘水果忍者’是要闹哪样?而且,他考虑过她的感觉木有?会很反胃的有木有?这么想着,华青弦竟真的‘哇’地一声吐了出来,好在晚饭消化的差不多了,她也没吐出什么实物,就是觉得恶心,无比的恶心……
但,最让她自己惊讶的是,她并不害怕,那感就觉像看米国大片里的血浆电影差不多,就是觉得恶心。其实,看电视和现场版还是有差别的吧!可是,站在他的身边,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害怕或者恐惧,她的男人足够强大,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有他在身边应该连鬼都不敢近身的吧?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只是,这么强大的男人,当初又怎么会中毒?又怎么会流落到吊子沟被自己捡到?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猿粪’?
“害怕了?”
看她一脸痛苦的模样,夜云朝收起带血的长剑大步向她走来,他有力的大掌轻拍着她的背,许久,方又温柔地问了一句:“好些了吗?”
“不好。”
她是个老实人,自然应该说实话,话眼这种情况,但凡是个女人就会说不好的吧?当然了,天雨除外,她早已千锤百炼,百毒不侵。
“你早就知道我是什么人的,不是吗?”原以为她会尖叫,会哭闹,甚至会瑟瑟发抖,可华青弦的反应却大大地出乎了夜云朝的意料。除了短暂的震惊与惶然外,她的反应正常得让他都难以相信,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世间,独得一个华青弦,也唯有她最适合站在他的身边,与他并肩天下。
嘴里的酸意正浓,她难过地摆了摆手:“太重口。”
妈呀!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有木有?
这厮,就一定要当着她的面这么干么?虽然这样子真的显得很牛逼的样子,可是也得给她个适应过程,或者先给她提个醒啊!这样子血腥残暴的画面,她看了会好几天消化不良的好不好?
“做为大魔头的夫人,连这点臭味都闻不了?”
一听这话,华青弦霍地抬头:“你丫,故意的么?”
“总要适应的。”
总要适应的,这话特么好内涵有木有?
他的言外之意,只还仅仅只是个开始,未来,她做为魔头夫人要面对的会比现在更血腥更残暴更重口?
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华青弦弱弱地问:“相公,假如我有一天不小心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不会这么对我吧?”
“不会。”他温柔地笑,而后却变脸道:“我会对那个让你不小心做了对我起我的事的人,做这种事。”
“……”
华青弦大眼睛眨巴眨巴,幸好幸好,她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任何任何事!——
一个人牛逼,不是因为别人说他牛逼,而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甚至每一句话,都能让你折服或者为之绝倒。当然了,华青弦确实没想到自己的男人那么的强大,所以,当他闲庭信步般在王妃的屋子里走来走去时,华青弦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相公,你轻点走啊!万一让她听见。”
男人无所谓地继续闲逛,这边点点,那边摸摸:“点了她的睡穴,听不见。”
虾米?点睡穴啊?还真有这种神奇的穴位啊?
好高大上的感觉啊!她想学啊她想学啊!正垂涎不已,只听‘咯卡’一声响,紧跟着华青弦只觉迎面一股冷流吹过,水墨画后的密室之门,就那么轻而易举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靠!就这么简单?
丫的这么简单的事他让自己找了那么久,这厮,实在是太坏了。
向她伸出手,男人挑眉,笑意温柔:“走吧!不是要去探险的吗?”
“嗯!去探险。”
笑着伸出小手交到了他的大掌里,华青弦神情空前绝后的激动,有这样的老公,妇复何求?
无论未来的路有多难多苦,至少,有他在她身边……
所以,她无惧!
——
通往密室的石阶极其狭窄,又长满了青苔,两人并肩而行便显得太过拥挤,所以只能一前一后。华青弦每走一步都特别小心,夜云朝提着油灯在前,大手紧紧握着她的小手,一步步牵引着带她向下,远远地,能看到有灯火明亮的石室,华青弦整颗心一抖,不知为何竟跳得狂乱。
说是激动似乎也不是,她只是觉得,很兴奋很兴奋。
这让她有种爱丽丝梦游仙境的感觉,每一脚下去都显得不那么真实,却又确确实实是真实地存在着。脚下一滞,她突然有些不敢上前:“相公,你说,那间密室里会有什么?”
“怕了?”
“嗯!”
“怕什么?”
“不知道,就是感觉有些紧张。”说着,华青弦一顿:“或者王妃在里面,或者是一具白骨,再或者白骨的身边还有什么武功秘籍,再或者里面有个被囚禁着的奇怪的什么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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