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也能想起她的每一个表情。他已尽可能地对她冷漠了,可总还是会避无可避地看到她。
而一旦看到,他就忍不住……
因为忍不住了,所以,他只能离开。心念一动,他人已跨步迈了出去,连声招呼也没有打就直接离开。
哎!这个过河拆桥的,倒是反话说清楚啊!华青弦急急忙忙地跟着跑出去,可不过一眨眼功夫,人就不见了。
得,人家都是大侠,飞檐走壁来无影去无踪!
可那小子什么意思来着?什么是他知道了,但又不用她知道的事?
——熬了两天一夜,华青弦终于累趴下了,吃过晚饭就直接上了床,本想睡个好觉,又觉得床上总有一股子血腥味。其实东西都是换过的,地也是擦过的,但可能是因为有先入为主的感觉,她总觉得天水睡过的地方有血腥味。
两个眼皮在打架,可她却翻来覆去地不肯睡过去,迷迷糊糊间似乎闻言到了某种花草的香味,那感觉很熟悉,就好像是夜云朝常送给她的曼珠沙华。
猛地,华青弦一下子就惊醒了……
床头传来幽幽的清香,她确信自己没有闻错,顺手一摸,熟悉的感觉让她心口怦怦直跳,方要低声轻唤,一个黑影便霍地压向她的唇。
他嘴里有她熟悉的味道,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可她却热情地回应着,已熟悉那个人的一切,就算失去了‘眼睛’,她也知道是他回来了。没有问他为什么回来,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只是顺应着他的气息,与其抵死纠缠。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她,她低喘着将头靠在他怀里,呼吸间,唇角弯弯……
沙哑的嗓音暗藏**,低低的,烈酒般甘醇:“想我了吗?”
“嗯。”
羞于启齿,她闷在他怀里点头,他的怀抱还带着冬夜的清冷,她微微一颤,却叫他圈得更紧:“怎么不回家?”
“我在等你。”她的声音渐而低了下去,不知为何,竟有些委屈。
她不是那种小女人的性子,也从来不觉得一个女人就必须要依附着男人生存,可是,习惯了他的庇佑,习惯了他的怀抱,突然他离开了,她竟那样的不习惯。虽然她从未说过什么,也从未提过要求,但此时此刻她很想对他说,不要走。
感觉到她的异样,他垂首问她:“怎么了?”
“相公,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我一时也跟你讲不完,可是你要相信我,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了将军府好……”
她急于解释,他却直接打断了她:“别说了,我相信你。”
“你听都没听我说什么就相信我?”推开他,华青弦气息不平,自古以来婆媳关系就是个千古难题,她也知道夜云朝夹在她们之间会有些为难,她不求他偏袒只求他保持中立。可看看他现在的态度,这么敷衍,她还怎么……
伸手,他粗糙的指腹滑过她的眼角,那里有微微的湿痕热灼着他的心。低低一叹,似疼惜,似怜爱:“傻女人,只要你说我就信,无论是什么。”
“……”
暗夜里,他的眼睛越发的清亮,内里夺目的光华潋滟,磁石一般将她深深地吸了进去。她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的,却只是狠扑过去,主动奉上自己的唇。
小别胜新婚,缱绻爱意浓!
一个狂肆勇猛,一个任君采撷,然后便是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
——某弦累瘫了,赖在他光裸的怀里睡的昏天黑地。
一觉醒来,不知南北,全身酸痛似被人踹了数百数千脚。钻出被子看了看窗外,天还没有亮。
华青弦弱弱地伸出两条小爪子摸了摸,手下健硕的肌理触感极佳,那如梦似幻的菲靡感又全都涌回了脑子里,华青弦蓦地张开清冷的美目,下意识拥被而起,侧眸,借着微弱的夜色细看着熟悉中的男人。夜里,他俊美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硬;乌黑深邃的眼眸,掩在那排排浓密的睫毛下,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果真是秀色可餐……
指尖无意识地刷过男人的脸,从额头至鼻梁,从鼻梁至薄唇……
下一秒,指尖被他吞入口中,她吓得尖叫着缩回,男人却猛地撑起身子,凑在她耳边笑语:“娘子,你叫的太大声了。”
那口气,那暧昧度,颜色直逼限制级……
华青弦一下子就红了脸,好在是夜里看不清所以她还不至于太尴尬,捶了他一把,她抗议:“讨厌,叫你吓我。”
“明明是你偷偷趁我睡觉的时候摸我,还怪我吓你?”
呃!好吧!真相就是这么残酷。
捂脸,她尴尬道:“好了好了,这么不要脸的话就不要说了……”
“你连不要脸的事都做了,还不让我说不要脸的话啊?”
“你,你讨厌……”
男人闷闷地笑着,一抬头又吻住她嘟起的小嘴,将人狠按在怀里又猛啃了一阵后,才喘着大气放开。她在他怀里又软成了一滩泥,可夜云朝却很清楚她再也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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