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不会是你师父?”
“你确定?”扣在她腰上的大手下意识地收紧,夜云朝眸光灼灼,似有流光飞逝而过。
嘴一撇,华青弦老实道:“我怎么可能确定?我连你师父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而且,那个老头儿来的时候在我背后站着,我也没看到他的脸,只是感觉听声音像个老头儿,而且,他身上有一股子奇特的药香。”
听她提到药香,夜云朝神色更加凛然:“什么样的药香,你给我仔细说说。”
“形容不出来,可是你要让我再闻到的话,我肯定……”她的话未说完,夜云朝突然自枕间摸出一块香木,瞬间,幽幽的香气在床幔间弥漫开来。
华青弦瞪大了眼:“呀!就是这种味儿,相公……原来真的是你师父。”
“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会在王府?”
不在云台山已经很让他意外了,如果还在王府里出现的话……
“这个嘛!你只有亲自问他老人家了。”说完,华青弦又掐起下巴慢慢顺着自己的思路分析:“不过,如果你师父几年前真的替我母亲和假王妃换过脸,他来找假王妃不是很正常的吗?”
经她一提醒,夜云朝脑中许多的事情似乎都被摆到了一块,原本不能串起的也一一串成了线,如果师父当年真的替假王妃换过脸,那么,他现在来王府的意图难道是报信?可假王妃明显就是西洛皇室中人,师父素来淡泊名利,又怎么会和西洛皇室搅在一起?
“阿弦,王妃的屋里是不是真有密室?”
华青弦点点头:“是啊!原本只是怀疑,可已经带天风去验证过了,真的有。”说罢,她似又想到了什么:“喔!你怀疑……”
“想不想去密室探险?”
勾唇,他黑亮的眸底闪烁着诱人的华光,华青弦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可天风说没看到那边的机关在哪儿,冒冒然闯进王妃的屋里的话,万一打草惊蛇……”
伸出长指点住他的唇,夜云朝逼近她:“只要告诉我,你想还是不想就行。”
咬唇,纠结,可最终的答案仍旧只有一个:“想。”
要不是为了那间密室,她才不会赖在王府里不走,早一点揭开密室的秘密,她也好早一点将心放下,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间密室和她息息相关,一想到真的有机会进去,便兴奋得全身的细胞都在震颤。可是,没有十成的把握他们真的要去冒险吗?王妃的院子里可埋伏了不少忍者,万一……
华青弦还在胡思乱想,夜云朝已翻身下床穿衣:“快点穿衣服。”
“等等,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都没听进耳朵里去吗?天风他还没看到机关在哪儿啊!你要往哪走?”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原本赤身的某门主已一袭墨衫风流倜傥地立在她跟前,瞅着自家男人那幅‘小鲜肉’般的身材和脸蛋,她没骨气地又开始吞口水,刚吞到一半,他男人开口了:“那天风有没有告诉过你,他会的奇门遁甲之术,是我教的?”
“……啊?”
擦!她真是嫁了个全才啊!宇宙无敌万能好老公有木有?——
初冬的夜晚,一轮圆月又清又冷,仿佛就挂在汀兰阁主屋的飞檐之下。
飞檐下分明有很多人,却独独没有人声。就连华青弦和天风天雨都闭紧了嘴,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万籁俱寂的夜晚,众人皆能感受到那种逼人的压力。
突地,一声龙吟,铮鸣冲霄。
夜云朝剑已出鞘。
凝视着剑锋,夜云朝幽然而语:“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要么逃,要么死。”
如此牛逼哄哄的话一出口,华青弦看着自己男人的双眼便冒出无数粉红色的心。
艾玛!好帅,好酷,好冷,好……
心头胡乱的感慨还不及吐尽,剑气袭人,天地间都充满了凄凉的肃杀之意。清冷的月华照落剑端,白森森地让人不敢直视,夜云朝大手微抬,仗剑挥舞,浑厚的内力贯穿于密不透风的森森剑气之中,排山倒海般推澜而出。几乎在同时,王妃主屋的四周皆响起阵阵闷哼,不多时,那些蒙面举刀的忍者,一个个被逼现身,再不能隐伏于内。
“呲吟……”
又是一声奇异的剑吟声在夜云朝挥剑的那一刻自鸣而出。
站在不远处,华青弦只感觉到一股破天裂地般的劲气自他周身如海浪般向四周奔涌。长剑挥动的时那一道巨大的亮光,刺得人双眼下意识地紧闭。可纵然是闭了眼,却仍旧能感觉到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几乎只在片刻,亮光骤然消失,华青弦好奇地张开双眼,却见身前的男人二指轻轻摩擦过长剑的剑脊,而王妃主屋周围的黑衣忍者,一个个正目瞪口呆地静立着,一切似都还如原样。
夜风又来,令人震惊的一幕突然出现。
那些僵立着的黑衣忍者,竟然在那寒风中瑟瑟发抖,不及眨眼,恐怖的一幕又现,起初是某个忍者的脸上出现在龟裂的血痕,渐渐的,第二个,第三个……许多个。分崩离裂的残肢断骇四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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