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就飞快地闪进了内间的密室,可是,如果是王妃的话,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是应该更希望有人救自己出去?还是隐医,她不是夜云朝的师傅,如果看到是自己的徒弟不是应该出来相认吗?为何还要藏起来?
“嗯!”
那间密室的设计十分古怪,就连夜云朝都找了好几遍才发现机关所在,只是,机关的钥匙形状怪异,不是随便什么就能打开的。
“那,他们会不会听得到我们说的话?”
“自然。”
一听这话,华青弦顿时懊恼:“那你不提醒我?”
“本就是想说给师父听的,又怎么会提醒你?”
他能确定隐医在那间密室之内,虽不知另一个女人是谁,但正如华青弦所说,他也怀疑是真的王妃。只是,师父当年肯替人换脸已让他觉得奇怪,如今还把自己关在密室里不见他?如此怪异,他实在很难不多想,他故意大声说话,就是想让师父听到是他,可惜,等了许久,师父都不曾出来,那就是真的不愿意见他了。
“你想让你师父出来自首?”
说罢,华青弦自己先摇起了头,那个隐医连闭关都是假的,那又怎么可能出来见夜云朝?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她能理解夜云朝的心情,但却并不认可他的想法。如果隐医真的在那里,又躲起来了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自动现身?很显然,夜云朝当他是师父,可这个师父却没当他是徒弟,抑或者,又是因为自己,因为隔了自己这一层原因,隐医不得不放弃夜云朝这条康庄大道,改走了一条羊肠小径。
“可惜……”
“可是他冥顽不灵是不是?”她替夜云朝说出了接下来的话,他没有出声,只是面色愈加凝重。
认识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他脸上露出那样难以取舍的表情,华青弦略有些自责,揽了他的手问:“相公,因为我你是不是很为难?”
如果不是因为要找到真王妃的所在,如果不是要查清六年前的旧事,天水也不会重伤而归,夜云朝也不必烦恼这种事。可是,因为自己是王妃的女儿,他为了能让自己卸下身上的包袱,才会亲去云台山。结果,白跑了一趟不说,回来后竟还发现了这样的隐情。
其实,好几次的时候,她都想告诉他,算了吧!反正她也不是真的笙华郡主,王府的人,王府的事,以后都与她无关,她不管,他也可以不用烦心。可是,话到嘴边她却始终不敢说出口,灵魂转世,借尸还魂,这样可怕的事情她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更何况,她来自未来,她要怎么跟他解释未来是个什么样子?所以,她一直不敢冒这个险,只能默认自己是笙华郡主,随着笙华郡主的动向起伏。
但,她看到他如此苦恼,她真的很想跟他坦白,想对他说,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所以,他不用为她背负这些不必要的事,只是,还是开不了口……
不愿她太过内疚,夜云朝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哄孩子一般温和道:“和你没关系,我只是担心师父和西洛接触得太近不是好事。”
“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告诉病秧子?”
点点头,他肯定道:“自然是要的,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去会会一个老友。”
“谁呀?”
“明君澈。”
“……”
也就是要去整理西洛那个前太子的事情了么?
还真是没想到啊!自己身边人的身份一个比一个令人乍舌,明君澈若是和西洛的前太子有关,那么,换个角度来看,他是不是可以直接自称为前太子?以那样尊贵的身份重回西洛的话,以明相之能,君临天下将指日可待,怪不得他会如此慎重,也怪不得他一定要接回两个孩子。
原来,原来竟是如此……
——一晚上折腾下来心情就跟过山车一般上上又下下,下下又上上,华青弦几乎等于没有睡过。是以,待夜云朝走后,她又躲进被窝里睡了个回笼觉。
许是累级了,她一觉黑甜直睡到日上三竿,期间老夫人和王妃都派人来请过,听说她还睡着便没有让人来叫醒,她就那么恣意地一觉睡到了自然醒。醒来后,华青弦懒懒赖上床上不想动,可想到老夫人还病着自己这么睡下去实在有些不像话,这才慢条斯理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睡眼腥松地去洗漱。
方穿戴整齐,便听说前厅来了客,一问之下,竟是柳侧妃和庄觅珠。
黄鼠狼给鸡拜年,分明是没安好心。
华青弦擦了擦手上的水,对天雨使了个眼色后,便一身爽利地去前厅迎客去了。
“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
笑笑地开口,华青弦满眼‘惊奇’,要说她这绮兰阁的风水可是不太好,以往她还没嫁人的时候,这两位可是鲜少会过来,今儿个她已是客了,她们倒巴巴地过来了,莫说她这个旧主人惊奇,怕是整个王府的下人们也有话题八卦了。不过,这两们可从来就不是省油的洒,既然都打上门来了,她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怕也是难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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