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守卫队长,奴隶们畏畏缩缩不敢用全力,再加上想要确立威信的西恩使出了五层力,毫无悬念的一边倒,若是放到角斗场上,双方全力以赴,奴隶们或许不是西恩的对手,但也绝不会输得这么难看。
“你,麦西姆斯,拿起剑,我只给你三秒的时间,三二”阿尔巴斯的那两个宝贝疙瘩他碰不得,但就这么一个稍微出了点风头的普通奴隶,难道他还不敢出手教训?
眼看着倒数就要结束,麦西姆斯居然连一点动作都没有,燕子花皱了皱眉,抓起地上的一把木剑就扔了过去。
听到后方的风声,麦西姆斯回头一把抓住飞过来的木剑,看着燕子花楞了下,只见燕子花朝他点了点头。
“一!”
西恩暗自咋舌,本来他还想给这个硬气的奴隶一点颜色瞧瞧,眯眼看向燕子花,不过也没差,就算这个奴隶那了木街如何?他也不是花架子,是从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老兵。
倒计时结束,西恩本就不打算给麦西姆斯反应的时间,所以数到一的时候就动了起来,而这时麦西姆斯才刚抓住木剑,根本来不及防御他的攻击。
他已经预见麦西姆斯仓促防御,结果被他突破看到的画面了,看似与之前一样的斩击,实则暗自将力道提到了七层,这一姐够让麦西姆斯在床上躺几天了。
麦西姆斯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敌意,没有选择转身硬接,而是顺势一个转身过人,在躲开西恩攻击的同时绕到了西恩的背后。
糟了!狡已去来不及收力,后背的门户大开,情急之下,西恩只好身随剑动向前翻滚。
不过在他狼狈的躲开后,却发现麦西姆斯并没有向他攻来,而是十分轻蔑的向他举起了木剑,嘴角似乎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
“少得意忘形了,你这个奴隶!”西恩恼羞成怒的举劫攻,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在手下的面前被一个奴隶怂,怎教他平静?
对付这种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对手,再简单不过,一般这种人在战场上都是死得最快的那一种类型,在西恩挥疆前,麦西姆斯向前踏出了一步,用巾拦住西恩右手挥动的轨迹,同时贴身用肩部一靠,撞得西恩连退几步,捂住胸口咳嗽了几声。
另一边的燕子花,一脸惊喜,没想到这次的奴隶竟然有个这么强的存在,单论实力而言,已经有足够的资格成为暗灵的正式成员了,而在这之前暗灵的固定成员,只有首领燕子花和副手伦二人而已,其他的都只是临时成员。
“你这个家伙!”
西恩咬牙扔下手中木剑,拔出腰间的佩剑,局势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其他奴隶暂且不提,燕子花与伦二人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盯着西恩。
麦西姆斯淡然的举起木剑,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中松开了手,任由木饯在地上,砸起了沙尘。
“要杀要剐随你便。”
而麦西姆斯越是淡然,西恩就越感到愤怒,自己就好像一只猴被人给怂一样,长剑举在半空中僵着,看了一眼麦西姆斯身后,意动的北境兽人和觉醒者,这个奴隶营已经隐约有了超出他控制的趋势,若是被阿尔巴斯知道了的话,他肯定要遭殃。
“都给我滚进笼子里去!”西恩一咬牙,咆哮道,这件事决不能传出去,在新式角斗场上战败了他还有借口,要是奴隶营脱离了控制,那他就真的完了,反正这帮奴隶也活不了多久了,没必要用自己的前途去冒这个险。
麦西姆斯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朝牢笼院子里走去,在经过燕子花的身边时,低声说了句“谢了,小姑娘。”
燕子花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和伦说了几句话后,便返回到她的专属房间里。
傍晚的活动时间,西恩并没有来,只来了几个守卫打开了牢门,让奴隶们在牢笼院子的空地上稍微活动一下,提心吊胆的守在院子门口,只要这些奴隶稍有异动,他们立马就会转身敲响警钟,因为白天发生的事,让他们看到了这些奴隶有暴动的端倪。
要不是队长给他们下了封口令,他们早就去报告阿尔巴斯这里的情况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的和这群奴隶待在一起。
伦弯着身子从兽笼里钻了出来,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沉闷的响声,一身爆炸性的肌肉让人看着发寒,要是这个怪物暴动了的话,他们这几个小看守根本撑不过五秒。
“人类,我叫伦,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看起来有两下子啊。”伦来俯视坐在台阶上的麦西姆斯,瓮声瓮气的问道。
麦西姆斯抬头道“当过一段时间的兵,倒是你,北境兽人怎么会到这个地方?”他注意到伦左手肱二头肌上的伤口,就像是用烧红的铁棍故意烙在上面一样,几道烧伤的疤痕,使得肱二头肌上原本的图案无法被人看清“你是弃誓者么?”显然麦西姆斯对兽人的习俗有些了解。
伦注意到了麦西姆斯的视线,看了一眼手上的疤痕,苦笑道“只是兽神拒绝了我,但我从没有断过对兽神的信仰,或许对兽神来说,像我这样的怪物的信仰,还不如没有把?呵呵。”
虽然北境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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