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与麦西姆斯的接触,全是燕子花示意的,麦西姆斯所展现出的实力,的确有资格让她拉拢。
奴隶傍晚的活动时间并不长,大概也就够散个步的样子,今夜的食物算得上是最丰盛的一顿,竟然有一点肉汤和黑面包,而燕子花的饭菜中还有几片肉。
这是阿尔巴斯特意嘱咐过的,西恩也不敢乱来,食物虽然送过来了,但每个人的分量却是不同的,麦西姆斯坐在墙角,抬头看了一眼从铁笼外送进来的餐盘。
一股浓烈的尿骚味从餐盘上飘了过来,麦西姆斯皱起眉头,这位守卫队长可真够小家子气的,只会用这点手段来恶心人。
随手抓了一把稻草将餐盘盖住,避免臭味弥漫整间牢房,也罢,两三天不吃东西也撑得过去,麦西姆斯铺平稻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上去。
隔壁间的几位奴隶凑在牢门边上窃窃私语,而麦西姆斯却忧心忡忡,一想到惨死的家人,双拳便死死的攥紧,指甲嵌入了掌心,顺着掌纹流了出来,可他却浑然不知。
血侯仇的敌人现在不知还在那个贵族宴会上享受着,而他却只能躺在着狭小的牢房里,空腹忍受着吹来的尿骚味,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找到方法摆脱奴隶的身份,让仇人血债血偿。
深夜,守在院门的两位守卫都靠在墙壁上睡着了,心有不甘的麦西姆斯,听见了隔壁间无人的牢笼里,似乎传来了一丝轻微的响动。
不明真相的麦西姆斯,想要一探究竟,轻手轻脚的靠近了传来响声的隔间,将耳朵贴在了墙壁上。
听着声音,似乎是从上方传来的?麦西姆斯疑惑的想到,过了一会儿,响动退下来,突然,麦西姆斯赶到了一个凌厉的目光,顺着那个方向看去,是对面的兽笼里,那个北境兽人在盯着他。
看那个眼神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发出声音,难道说那位北境兽人正在计划逃跑?隔壁间弄出动静的是北境兽人的同伴?这里可是库因城,不是北方的边境,更何况库因城一直都在南下移动着,北境兽人的势力再强,也不可能渗透到这个地方来。
再说了,兽人这种一根筋的存在,那玩得转这种计划,救援行动一般都是直接正面进攻明抢的,从来不会做出这种小偷小摸的举动。
而奴隶营中唯一和那位兽人关系好的,就只有兽人的战友,也就是那位少女了,麦西姆斯思考着,这究竟是兽人的注意还是那个少女的注意。
算了,这并不重要,至少他们的目标一致,麦西姆斯也想尽快的离开这个鬼地方,与对方合作也不是不行。
燕子花注意到伦的视线和往常不太一样,看起来像是在看自己这边,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伦的视线汪在隔壁间,那个叫麦西姆斯的奴隶还没有睡吗?伦那个家伙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提醒自己,她和这个叫做麦西姆斯的奴隶还没有过接触,要是对方叫醒了守卫怎么办?
其实也不能怪伦,毕竟之前麦西姆斯一直都是躺在稻草上的,并且又没什么动作,看起来真的就和熟睡一幕样。
就在燕子花打算撤回二楼的时候,隔壁的墙面突然传来一阵轻微且有节奏的敲击声,被发现了吗?燕子花眼神一冷,若是对方敢借此来威胁自己,她一定想办法将其抹杀掉。
在感受到有人也靠到了这面墙的边上后,麦西姆斯小声的问道“是觉醒者小姑娘吗?你们是不是想计划逃跑?我能不能加入你们?”
燕子花沉默了一会儿,她这边都还没表明身份,结果对方就打算加入了,进展有些太过顺利,而且即便对方同样是奴隶,她也不能就这样轻易的相信对方。
“明天说。”
简洁明了的回了三个字后,燕子花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兽笼里的伦时刻都保持着肌肉紧绷的状态,他看到麦西姆斯和燕子花贴在墙上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燕子花就回去了,如果这过程中出现了半点意外,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冲破牢笼,在守卫敲响警钟前将其杀死。
听到了燕子花的话后,麦西姆斯也没有过多纠缠,他知道自己这种向半途插入对方计划的做法,确实不容易得到信任,但为了能够摆脱这个身份,他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回房的燕子花,并没有打算就此睡去。
伟大的逐日之王后裔,吾等至高之主,您最忠诚的仆人消得到您的启示。
跪在房中一个奇怪的雕像前,燕子花双手十字交叉抱在额头前,默默的祈祷着。
虔诚的在心中默念了三次祷词后,那种被超然的存在所注视的感觉出现了,是那位给予了她力量的存在降临了,响应了她的祈祷。
“凡人,说出你的目的。”那个毫无感情,听不出性别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充满了未知的神秘。
“尊贵的逐日之王后裔,暗灵的至高之主,有没有办法可以完全控制住一个人,让他不能说不该说的话,不能做不该做的事?”燕子花忐忑的在心中问道。
“所以,你渴望支配的力量吗?凡人。”那个声音不喜不悲,没有丝毫的变化。
“我消能够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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