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铭看北堂炎脸色似乎是好转了,叮嘱让他好好休息,便回了自己的房间。陆渊一脸凝重,原想去找他老爹,被夕洛拦下了,说这么晚了不要打扰他们休息了。何况,他今天还要给北堂炎调理,这人丝毫不懂得照顾自己,元气哪是一时半会补得回来的?
筱铭一人回了房间,夕洛把北堂炎扶到了他的房间,和筱铭一东一西。北堂炎自从用了摄魂术就没有讲过话,或许他真的伤得很厉害,可她却什么都帮不上,真的很没用。
坐在床上,屈起腿,抱住了膝盖,就像抱住自己一样。筱铭心里乱成一团,事情好像很简单,好像那凤凰珠就是在凤飞楼了,那么他们只要拍下那名花魁,凤凰珠自然就到手了,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不安?为什么她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小狸似乎也感受到她的不安,安静地呆在筱铭旁边,小小的身体蜷成一团,给浑身冰冷的筱铭带去一丝温暖。
突然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筱铭迷迷糊糊竟有了睡意。只是眼睛闭上之前,似乎看到有个人站在她的床前。
床前站着一名身着黑衣的人,黑衣人看了一眼筱铭软下去的身子,伸出手揭开筱铭的右手手腕。蓝瑙之链静静地躺在那里,那人的身子似乎颤了颤,而后背起筱铭,形如鬼魅便闪出了王府。
小狸在床上看着筱铭被带走,呜呜低叫了几声,回答它的只有一室寂静。
黑衣人快速地行动着,转眼便把筱铭带到了一家别院中。
一名女子忙上前,把筱铭扶到床上。
“姐姐,确定是她么?”女子的声音隐隐有些担心。
“师傅的手链在她手上,不是师傅给她的话,我想不到第二个人。”黑衣人的声音传来,竟然也是个女子!
“现在怎么办?”
“先把她弄醒,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她劫了出来。她还有一个武功高强的暗卫保护,我让小鸢把他引开了。”黑衣人摘下了面纱。
“她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还和恪亲王府有关。”
“问问就知道了。”
女子点点头,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让筱铭闻了闻。
“唔——”筱铭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床前站了两个不认识的女人。
“你们是谁?”三番五次被抓,筱铭已经没有好气了。
女子上前安抚道,“姑娘,你不要害怕,我们没有恶意。”
“那你们抓我过来干什么?”
“姑娘,我们只是想问你点事情。”女子还是柔声细语地问着。
筱铭眼骨碌转了一圈,注意到那名没说话的黑衣人,她总是觉得有些眼熟,又多看了几眼,总觉得她的眼睛在哪里见过。
又仔细回想了一遍,筱铭有些难以置信,“你是墨浅?!”
黑衣人也没有想到会被认出来,笑了笑,道。
“我的确是墨浅。姑娘,深夜把你掳到这里的确是我们的不是,不过若非事出紧急,我们也不会这么做。”墨浅的声音很好听,干净澄澈,让人如沐春风。
“你们想做什么?”为什么她到了古代就这么吃香了。
“姑娘,请问你右手的手链是哪里来的?”墨浅盯着筱铭的眼睛,不愿放弃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怎么又是她的手链?难道这条手链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清了清嗓子,“这条手链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没见过她,而且她已经去世了。”
筱铭十分配合地把她们接下来会问的一并回答了。
墨浅眼中带着浓烈的悲伤,声音都有些颤抖,“你的母亲是不是叫风予?”
筱铭眼神闪了闪,风予?传说凤飞楼的创始人,怎么可能!
“当然不是。我母亲姓林,叫林瑜,跟你们不会有关系,她只是个普通人。”
墨浅长叹了一口气,“姑娘不知,这手链乃是凤飞楼楼主风予的贴身信物,所以见你带了这手链,我才会把你带到这来。”
“那风予现在在哪里?”筱铭小心翼翼的问道,这凤飞楼果然不是简单地地方。
“风予是我的师傅,二十年前师傅便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姑娘,这条手链师傅一直都是师傅贴身带着的,师父说过这便是楼主的象征,日后谁有这手链,便是楼主。”说完,墨浅便跪在地上,边上的女子也跪了下去,“墨浅/梨落,拜见楼主。”
筱铭还在消化墨浅的话,转眼间便被她们这架势吓到了,这跪天跪地跪父母,怎么可以跪她?
“二位姐姐快起,我受不起你们这么大的礼!”说完,筱铭便要下床扶二人起来。
“楼主自然是受得这一礼。”两人还是不愿起来。
筱铭下了床,也跪了下去,“古人云,跪天跪地跪父母,二位姐姐别这样,是要折煞我么?”
“楼主快起,墨浅受不得!”谁想筱铭会如此这般,不过想到风予的性格,墨浅也了然了一些,这姑娘八成和师傅脱不了关系。
三人又拉扯了一番,最后墨浅二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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