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令山上方虚空中,略略一个弧形,从左到右,最前面依次间隔站着老猴子,病秧子,老狗,董丁,青霄,勘霆,燧,还有刻意站得远些的两位雷公‘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老猴子“外贼”两个字就那般骂骂咧咧,说了出来,虽然相距甚远,但是三位外洲大仙尊都听得清楚,也明白。
只是三位外来大仙尊皆是神色如常,没有言语也没有动作。
依旧在打量雷霆流淌如溪流的听雷大阵,此时的听雷大阵犹如一顶没有凸起的帷帽,自那道圆环下,开始有淡淡薄薄的雷网垂下,如一层雷纱,轻轻飘摇。
慢慢遮掩起敕令山,更奇异的是,从上到下,有一个个文字流转,如在溪水中,只是那溪水金光灿灿←个帷帽之上,都是那八个篆文,尔敕尔令,惟正惟诚。
这应该是正心敕雷印代替桃祖本体桃树,作为大阵中枢的缘故。
以前可没有听说过,这等异象。
最先沉不住气的是两位雷公,那位大雷公,声音沉闷如炸雷,上前走了一步,很不客气道:“交出那方雷池!”
张疯子只是瞥了眼,便不再理会。
敕令山最不惧的便是雷法,一位雷神,即便是位大雷公,又如何?
以前的岁月里,敕令山的客人里,不是没有雷公,那位雷公脾气便很好,经诚山,和敕令山的祖师,讨教雷法。
而这一位大雷公,实在很没有礼貌。
尖嘴猴腮的大雷公,便觉大失颜面,他一位大雷公,何时如此被人轻视过,一张脸涨得红彤彤,眼里冒火,就要出拳试一试敕令山的斤两。
只是,他刚刚起身,便被人一拳打飞,百丈之外,才踉踉跄跄止住步子,喉头涌动,就要吐血,只是爱面子的大雷公硬生生咽下了。
大雷公一个闪身,迅速掠回,就看到依然站在原地的张疯子吹了吹拳头,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大雷公心头震惊,对于敕令山自然知晓,一是好出独夫,二就是闻名天下的九叠嶂』是他没有想到,仅仅一拳,就被人打飞百丈。
再怎么说,他也是位大仙尊。
大雷公那张狰狞面目,便温和善良了许多,而小雷公则有些淡淡的恐惧,张疯子要是给他也来上一拳,估计他这会就是一具尸体了。
大雷公弯了弯腰,抱了个窥子礼,语气和缓道:“敢问,可是九叠嶂九叠?”
张疯子又瞥了眼,漠然道:“八叠半,九叠你就死了!”
大雷公心头又是一阵涟漪,不等涟漪消散,那位貌若道童的张疯子一句话,又让这位大雷公心头起来惊涛骇浪。
“如果不是看你是位雷公,刚才你就死了。”
这一句话,震到的可并不单单是大雷公,九叠杀仙尊,大小都不论,张疯子既然敢如此说,那么便是承认他已经九叠了。
还有不知情的外来三位大仙尊,本就绷着的心弦,就更紧了,目光始终留意张疯子的一举一动。
谁也不想挨上这么一拳。
而那位大雷公之所以会被一拳打飞,无非是因为仗着自己是位大仙尊,心神轻松。
这样的蠢货,天底下不少,大仙尊也得看在谁面前,在一位独夫大仙尊跟前,尤其是张疯子这样的独夫大仙尊,一个不留神,就是死。
老猴子望向这边,嗤笑道:“张疯子,你竟然也有心软的时候,他娘的!”
随即视线微移,斜看向董丁,“董老儿,你那么大的一盘棋,到了收官的时候了,你还不出手?”
董丁面无表情,默默无言。
“你是不敢吧,怕被张疯子一拳打死,说实话,咱们都怕,可总得有人先出头吧!总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啊!你看看后边一个个的,都盼着呢!”
老猴子又望向三位外来的大仙尊,讥笑道:“我说三位大仙尊,咱们都被董老儿拉进了一个局里,你们这是等什么呢?跑到腴洲来,巴巴的捡便宜?”
“就这么在人家家门口,瞅啥呢?”
老猴子转过头,瞧了瞧无病缴和黄斗老祖,轻笑道:“看着没,人家都不动手啊,这是等咱仨呢,病秧子,老狗,要不你俩上去,给张疯子练练手?”
老猴子忽然皱了皱眉,有点忧愁道:“唉,你俩不够看啊,张疯子的拳头忒狠!”
“不然,咱们仨撤了吧,可想想不是滋味啊,这是腴洲,咱们才是腴洲的主子,没有贵客临门,主人害羞的道理嘛!”
“再说了,还不知道人家贵客啥心思呢,是不是串个门就走,还是住下就不打算走了,然后慢慢地,就成主人了?”
无病缴冷笑道:“腴洲不大,也就是个巴掌,四家山门都挤得慌,招待不了贵客,若是贵客不识相,咱们仨家便应该教教贵客做客人的道理。”
黄斗老祖转头看向董丁,啧啧道:“都说老猴子心眼子贼多,可现眼下,你狐儿董才是最聪明的,我们白辛苦不说,你还想给腴洲换换主人?”
黄斗老祖转回头,轻笑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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