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猴子突然笑了,那笑容很温柔,他笑着说,“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死的很难看?”
董丁也笑了,笑意和煦,神色从容,“想过,我应该会死在这,难看不难看就不知道了‘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无病缴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冰冷道:“死到临头也不消停的老东西,还想着搅乱腴洲的大势,你觉得你会死在谁的手里?”
董丁平静道:“死在谁的手里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死在敕令山里。”
黄斗老祖嗤笑道:“还惦记着那位爵公小老爷,真是有意思,一个小娃娃,六宫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你便让他成长起来,又能如何?”
“独夫都绝了,他一个还没起火的独夫苗子,乖乖的做个窥窥就不错了,如果便要鼓着劲,想靠着精气起火,到头来,一条火龙入大海,做个武夫,那才真是天大的笑话!”
“断头路上的武夫,就更不值一提了。”
“你在恐惧什么?”
董丁转过头,看向敕令山,这位沧桑老人淡然道:“我只是把那个可能性,那个万一掐死,易宫的预言,很准的!”
那边青霄,燧,勘霆三位大仙尊已经齐齐上前一步,看来是打算共同对付张疯子。
老猴子嘴角噙着淡淡笑意,“是时候动真格的了,都别藏着了,既然三位贵客那么自觉,那么咱们也得有点诚意。”
老猴子微微侧过头,向后面喊了声,“三灯。”
无病缴和黄斗老祖也都向后看了眼,后面仙人中便出来了三位独夫仙人,都是十二步。
宝蓝袈裟的三灯菩萨,络腮胡子的北极大星官,还有一位女子,一身紧身装束,腰间有一根金色软鞭。
英武不凡的女子正是止屠山流马阁阁主,金戈。
无病缴和黄斗老祖都瞥了眼三灯,有点意外又不意外,老猴子想要和三灯和尚做个买卖,三灯应该求之不得,譬如老猴子抹了那个圆圈,允许和尚走出来。
腴洲辇仙十二步的这一辈,第二,第三,还有第五。
第四是青词诰的九先生,那位九先生躲在后面呢。
再加上春秋道人,腴洲辇仙之辈前五人都到了。
“胜负各对半,生死死二三”,就是不知道加上个第五,会是什么结果。
听雷大阵上,春秋道人一步跨出,瞬间出现在中间地带,一身白色道袍,身姿挺拔,一手负后,一手在前,丰神俊朗,傲然独立。
一时说不出的风流写意。
这时,大仙尊之后,又走出来一位仙人。
同样身姿挺拔,一身长袍,昂头挺胸,旁若无人。
他是峥。
他一步步走向春秋道人,最后在二十步外吐,这个中年男人笑了,笑如春风,既有棋逢敌手的满足,也有对那个丰神俊朗的道人,视天下如无物的赞赏。
这样的人,才配去争那个第四,才配做他峥的对手。
二人皆无言,天地有罡风。
那边雷网上,一个汉子的大笑声,骤然打破了这份宁静。
陶昌泰哈哈大笑,两三步飞掠而来,“峥,俺可是惦记你好久了,那一回你可把俺揍惨了,俺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年。”
峥视线偏移,看向春秋道人身边那个虎背熊腰的汉子,轻笑道:“那一次,你运气好,这一次,会死人的!”
陶昌泰一瞪眼,故作恐惧道:“娘嘞,吓死俺了,你被斩仙台伤得不轻吧,肚里心里那股子杀意你赶出来了?”
陶昌泰歪歪脖子,咧嘴道:“俺看不像啊,你这硬撑着,不怕伤了自己的大道根基,日后迈不出第十三步,你不得悔青肠子?”
陶昌泰折,又笑道:“嗷,俺明白了,你是想要借助斩仙台的那股杀意,熬炼肺腑,淬炼体魄,其实主要是打磨神意。”
陶昌泰咋吧咋吧嘴,竖起大拇指,赞叹道:“佩服佩服!”
然后,汉子往前探了探脑袋,好奇问道:“你不怕一个不留神,把你的神魂斩个稀巴烂?”
峥看着那个糙汉子,依旧笑意和煦,“陶昌泰,你想死?”
陶昌泰愣了愣,翻个白眼道:“俺想打架,不想死,俺倒是的收不住手,把你给打死喽!”
峥又看了眼白袍胜雪的春秋道人,然后一步步踩向高空,他要先去收拾了那个糙汉子,才能安安静静,好好和腴洲辇仙第一,争一争。
陶昌泰身形一个下蹲,然后猛然飞起,犹如箭矢。
春秋道人抬头看了看,随即收回视线,对面有三人掠来,三灯,北极,金戈。
那边张疯子前方不远处同样有三人,青霄大仙尊,勘霆大仙尊,燧大仙尊。
几乎是同一时刻,春秋道人和张疯子出拳如雷,实实在在的出拳如雷,拳头之上,雷霆缭绕,一个迅猛前掠,狠狠砸下。
张疯子选择的是那位看上去性情寡淡的青霄大仙尊,青霄大仙尊驾驭一天青色绸带,身影飘忽,忽远忽近,如在另一方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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