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渊见阎憩这样上蹿下跳,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又见他先是发愁,后又似想通,但刚高兴没一会儿,却又一副发愁的模样。
这倒也不能怪阎憩,他虽然为自己的想法点赞,但发现自己想通之后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因为找不到他们,没有办法证明这妖怪到底是谁,一切都只是白搭。
除非能找到当日让窦渊写信的那个怪人,但是又该去哪寻他呢?听窦渊的形容,又好像觉得那人有些熟悉,自己应该认识,但是到底是谁呢?
哎,要是谁知天下事就好了,对了,他不知,可是有人知道啊,找谛听啊,自己怎么忘了那个家伙呢。但是那家伙会帮自己查明真相吗?说起之前的事,自己心里还同扎了根刺一样,但是现在,还有更好的办法么?要不然再找找,要是真找不到,那也没办法。为了小陆,自己也就只能再厚着脸皮求求哪家伙了。
窦渊见到一直闷头苦思的阎憩突然跳起来,也不同他讲话,作势就往门外走。
“那个,那个高人,”窦渊忙唤住。
“怎么了?”阎憩不耐烦回头道。
“小陆和姜掌柜,还有六记斋,没事儿吧。”窦渊迟疑地问道。
阎憩抬头看了看对面这个男人,他自然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一问自然也是处于朋友的问候,又或者对于饕餮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要不然,不会傻乎乎地去给祝钰写那封信,还将那妖怪的相貌形容的清清楚楚。
阎憩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才道:“也许吧,希望吧。哦,对了,祝你得偿所愿。”
对于谁当皇帝,阎憩自然没什么感觉,毕竟人间的事,与他有何干系,唔,说没干系好像也不对,毕竟人间少些战事,少些灾难,人一下子死得少些,地府的工作量没那么大,他自然也就逍遥些。
至少这家伙不坏,当皇帝,应该比比之前那位要好吧。
阎憩说完便掀起帐帘出去,窦渊忙也跟着走到门口,再瞧时,门口已然寻不到身影了。
倒是守夜的侍卫瞧见主将突然出现在夜色茫茫中,身上只是一层单衣,忙上前关切道:“大人,有事么?夜寒露重,您还是早些进营帐中,莫要染了风寒。”
窦渊盯着远处的月色朦胧,自然不会再问是否有人这样的话,过了半晌,才吩咐那侍卫:“郑铎呢?”
“郑大人这时应该正在营帐歇息,需要连夜叫他么?”那侍卫见窦渊这边说,有些奇怪,又担心发生了什么大事。
窦渊回过神,又觉得自己着实有些心急了,想了想,又道:“算了,让他明日一早来我帐内。”
“是。”那侍卫应了。
又见窦渊仍没有回去的打算,便道:“主将,这天还早着呢,您还是再回去睡一会儿吧。”
窦渊点点头,道:“知道了。”
说完又看了眼远处,月亮昏黄而安静,也是,不管人间怎么变化,这日月仍是这般纯净。没想到,这一场纷争就这样过了半,接下来的日子对他来说或许又是另一番模样。
待他回到帐内,却没有再睡,而是吩咐人送来一壶清茶,就这么挑灯瞧着帐内桌上的那张地形图,时而用笔涂画,时而在一旁的白纸上涂涂写写。
这妖怪既然不在了,那便是属于人的斗争。
这里窦渊连夜挑灯谋划,那边阎憩又火急火燎往地府赶,他本想一路冲进地藏王殿,去寻那谛听问个清楚,可是没想到刚一回去,便被两个鬼差架住了,说是阎罗王正找他呢。
阎憩扑腾着手脚嚷道:“你们就不能等我办完事了嘛,先等我去找过谛听,我再回来找我家老头子,我的事可是一刻也耽搁不得。”
那两个鬼差劝道:“阎少爷,你还是等去见了老爷再说,老爷吩咐过,不管什么时候见到你,就必须立刻马上把你押回去!”
说着便也不再理会不停挣扎的阎憩,就这么将人押到了阎罗王的面前。
阎憩揉了揉酸痛的胳膊,硬着脑袋没好气道:“我说,老头子,这么火急火燎地把我叫来,到底有什么事,你不知道我这边可是有大事有急事要办嘛!”
阎罗王倒是不紧不慢,端起茶盏慢慢喝了一口,然后抬起头看着自己这个总爱惹祸的十一子,问道:“你有什么大事,要事要办?不好好在上面收魂,来来来回回瞎忙活什么!”
语气之中尽是不满之意。
“什么叫瞎忙活,我这可是为了好友,为了人间太平,我可是可是……”阎憩正绞尽脑汁想着用什么言语形容自己,却听到阎罗王不耐烦问道:“你回来是想去哪?”
“我是要去地……”阎憩瞅见老爹那一双似乎穿透人心的眼睛,又忙改了口,回道:“我去哪为什么要跟你说,我自己心里有主意,老爹你别管我,你钥匙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阎罗王只是盯着阎憩,直盯他他心里毛毛的,却说了令一件事:“今日前往人间的那些小鬼们,发现了两个魂魄,那两个魂魄残缺不全,飘荡许久。不过,”
阎憩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见阎罗王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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