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憩朦朦中,好像摸到一个人,软软的手,软软的身子,但是摸来摸去,那人胸前好像一马平川,阎憩哪里做过这也奇怪的梦,心里又惊又怕,猛然一惊醒,然后不自觉往旁边一模。
妈呀,怎么真有个人,自己不会被人扔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去了吧,他忙战战兢兢地转过头,一瞧,先是长舒一口气,而后又是一惊,面前这人不正是麖呦那小子么。
他怎么在这儿,呃,不对,自己怎么在这儿。
阎憩揉了揉仍疼痛不已的脑袋,想了半天,才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的谛听那小子,难不成这家伙也是被谛听挟持来的,谛听这家伙把自己何麖呦关在这里是何用意?
阎憩这两日用脑过度,这前面又挨了谛听重重一下,一想,更觉得头痛,算了,算了,好歹见到祝钰了,问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再说。
阎憩心里想着,便推了推身旁的麖呦,但是连连推了好几下,那家伙只是沉睡不醒,阎憩暗道,这家伙怎么睡得这么沉,便又推了好几次,可是麖呦只是低哼了两声,眉毛也跟着皱了皱,却并不醒。
阎憩这次发现麖呦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劲,又注意到他的腹部被布条缠了好几条,隐约还能瞧出,里面洇红一片,竟是像受了重伤。
阎憩便低声唤了两句:“麖呦,麖呦,你怎么了?”
麖呦却只是陷入昏迷不答,阎憩又看了四周,这地方应该还在地藏王的殿内,难不成谛听那家伙是真的想就把自己关在这里么,还是说这是地藏王的授意?为了什么?就因为自己要查明真相,给饕餮洗脱嫌疑?还是说单纯的公报私仇?
阎憩在心里翻来覆去想,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何这么做,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只是跑到门前,又是大嚷大叫,自己好歹也是阎罗王的儿子,他们怎么能就这么把自己关起来。
但是这一次,不管他怎么叫,门外就是没有应答,又过了许久,阎憩骂的口干舌燥,这折腾两日,又是滴水未进,阎憩腹内早就空空,便也不再叫了,索性转身又坐会到床边,同麖呦抱怨起来。
“麖呦啊,你快醒醒,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是穷奇还是谛听那家伙,你快起来告诉我,等你醒了,我们就想办法冲出去,也不知道饕餮和小陆那家伙怎么了,你之前是不是同他在一起……”
“你的伤没事吧,我给你看看,算了,我还是不看了,总觉得怪怪的……”
“你饿不饿,我都快饿死了,你说谛听那家伙不会是想把我饿死吧……”
或许是因为无聊,阎憩就这么啰里啰唆同麖呦抱怨着,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
就在这时,房门那边突然传来了动静。
阎憩一抬头,便见到那门的最下面,突然出现一个正正方方的小洞,然后一个木盘被人推了进来,上面放了几盘小菜,还有粥食筷子,还有一大壶的茶水,两个茶杯等。
阎憩见那东西被推了进来,愣了一下,然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叫道:“谛听,你这家伙,快——”
可还未等他说完,那方洞已然消失不见,阎憩扑了个空,阎憩又使劲朝那门上敲了好几下,自然是没人应他,他低头瞧了瞧那地上的饭菜,然后吸了吸鼻子,算了,还是等吃饱了再说。
阎憩正吃着,突然床上有人低声喃喃道:“水,水,芸卿,芸卿……”
阎憩摇摇头,自己几时做过这伺候人的事,还是个男人。
他嫌弃地倒了杯水,然后凑到麖呦身旁,低头将水灌到他的口中,很快,一杯水便喝光了,原本干涸的嘴唇慢慢润了起来。
“芸卿,芸卿……”他又低声喃喃道。
“芸卿那家伙在哪呢?你这家伙还真是痴情啊!”阎憩一边喂着水,一边嘀咕道。
“芸卿在……”麖呦紧闭着双目喃喃说道,阎憩正想凑近听个真切,却冷不丁麖呦突然睁开眼睛,盯着他道:“你干什么呢!”
“呀,你怎么突然醒了啊?”阎憩惊奇道。
只因此时两个人的姿势着实有些不雅,阎憩半托着麖呦,一手还拿着茶杯,两个人凑得极近,阎憩忙将托着麖呦的手撤离,却不料麖呦没个支撑,便咚地摔到床上,他连连呼痛,嚷道:“阎憩,你干什么?!”
阎憩举着双手,委屈道:“我可是什么都没干,是你嚷着要喝水,要不是看你受伤,我才懒得伺候你。欸,麖呦,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是谁下的手?”
麖呦一下子沉默了,然后抬头望了望四周,问道:“这是哪里?”
阎憩回道:“应该是地藏王的内殿,你不是同小陆他们在一起么,怎么跑到这儿?”
“我不知道。”麖呦冷冷回道。
“到底发生什么了?你的伤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谛听干的,不应该啊,这家伙虽然不厚道,可是这杀人夺命的事,他应该还是干不出来的。”阎憩小声嘀咕道。
“是穷奇干的。”麖呦手抚到伤口处,回忆道,又将之前发生的事同阎憩说了。
阎憩听完咋舌道:“我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