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满意地看着看着浴血的魔刀,哈哈大笑,然后同身旁的青鹿道:“你瞧,这杯血淋过的魔刀就是不一般,而且这魔刀最喜饮血,每一次饮血,他的魔力便增加一分,只是可惜他的魔心还差了那么一点点,要不然刚刚杀穷奇的时候便不会犹豫。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停了一下,又吩咐一旁的青鹿道:“这两日想办法把饕餮心尖尖的那姑娘带来,是叫什么,巫鸾对吧,这丫头,我那哥哥倒也是宝贵,可惜啊,谁让她喜欢的是饕餮呢,这也怨不得我不顾念和他师尊的兄弟之情。”
“是。徒儿明白,徒儿这就去办。”青鹿应道。
天君这才一挥手,便见刚刚还插在血潭中的魔刀又重新回到他的手中,而魔刀上的鲜血就那么淋淋地流到他的手上,他的衣袖上,纯白的衣衫上是鲜艳的红,可是天君却毫不在意,只是用力将那魔刀挥了好几下,霎时,从那魔刀下扬起一阵狂风,裹挟着鲜血点点在在半空中扬起了一真血雨。
他抬起头,感受着那些血滴落在脸上,落在身上。
远处,那些桃花似乎开得更鲜艳了。
……
芸卿突然觉得一阵没由地心悸,她忙走到床前,外面似乎刮来了一阵风,吹动着窗前的栀子花晃来晃去。
“小陆,怎么突然就刮起了风呢?”芸卿喃喃道。
天界很少有风,若是有风多半也是哪里的仙人无聊时挥了挥衣袖,但那不过是微风,可是刚刚那风,不知为何,芸卿却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可是天界又怎么会有血腥味。
正在晃神时,突然一只小小的纸鹤飞到窗内,落到她的眼前。
芸卿好奇地打开,上面只有一条小字,却让芸卿赫然面色。因为纸条上写着:“我知道饕餮在哪里,出殿右拐,我在那里等你,不要告诉其他人。”
芸卿咬着嘴唇,心里又惊又喜,这纸条一定是带走饕餮的人写的,除了他,没有人知道饕餮曾经在这里,也不会有其他人会把这也的纸条写给她。
她将纸条攥到手心,又展开,如此反复两次,最终还是将那纸条团成团塞到面前的栀子花盆中,然后低声同那栀子花道:“小陆,我没办法坐视不管,我一定要去看,剩下的事就拜托你了。”
那栀子花的枝条却突然晃了晃,然后它的枝条便挂到了芸卿的袖子上,“芸卿,别去。”
是小陆的声音。
“别担心,我怎么都是神仙,只要在天界,他们不敢怎样的。”芸卿将那枝条从衣袖上摘下,安慰道。
说完之后,便头也不会推门出去,只留下栀子花在空中晃来晃去。
谁料刚出门便碰到祝钰,他看着心事重重的芸卿只是往门外走,便叫住她道:“你要出去?”
“啊?嗯,我闷得很,就在门口转转。”芸卿吓了一跳,然后挤出一丝笑,不自然道。
祝钰见他笑比哭难看,因这些日子,芸卿一直把自己闷在屋子中,他心里也不是滋味,这时见她提出主动走走,便也不好拒绝,便道:“那行,你小心点,别走远了。”
“祝钰,”芸卿突然唤道。
“怎么了?”祝钰有些奇怪。
“没事儿,师尊问起我了,你就说我出去散心了。”芸卿犹豫了下,然后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祝钰笑笑。
等出了殿,向右拐了,芸卿左看右看,却是没瞧见人,不死心又往前走了两步,仍是没有人,正当芸卿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见到前面又出现一只小小的纸鹤。
芸卿心里一喜,急忙上前,那纸鹤却又向前飞走了,芸卿这才明白,那纸鹤是在引路,芸卿一面跟着那纸鹤,一面向左右看去,既然纸鹤在这里,那么施法的人也应该在这附近才对,但是那人却异常小心,不管芸卿怎么看,都没有发现那人的踪迹。
芸卿跟着纸鹤走来绕去,眼看离弥率宫越来越远了,甚至连天兵见得也少了,但芸卿只顾着寻觅饕餮的消息,哪里管得这么多,只是跟在那纸鹤后面,那纸鹤飞她也走,那纸鹤停,她也停。
直到走了有大半个时辰,才见那纸鹤停在前面并不在动,等芸卿走到哪纸鹤前时,哪纸鹤却突然不见了。
芸卿忙左顾右盼,可是也没有寻到人,只是看着面前的“蟠桃园”有些发愣,意思是让她进里面么?
蟠桃园她倒是有些印象的,虽然这次蟠桃会她没有去,可是之前在天界时,每年的蟠桃会她可是没少去吃桃子,而且,因为师尊的关系,蟠桃园里的许多桃子,她都是想摘几个就摘几个?
饕餮会在这里?芸卿心里直道不可能,虽然天界许多人不知道,但她是直到,奉管蟠桃园的天虚子,可是师尊太白金星的弟弟,不过这天虚子修为道行都比不上太白金星,在玉帝那儿自然也是排不上号的,甚至很多仙人连他的名字都叫不出来,这样一个人,会和饕餮扯上关系?
会不会刚刚那纸鹤引错路了,芸卿正在疑惑间,却见那蟠桃园的门突然开了,门口是一个七八岁的孩童,一双大眼睛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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