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魏大战两日之后,魏郝接到战报,乐毅歼灭秦军四万余,大获全胜,河西局面稳定,魏郝大喜,让张非领一万士卒镇守河西,其余大军返回大梁。
魏郝接到喜讯,还来不及欣喜,徐天明来报,赵国增兵三万,汇集八万大军前往魏国北境,燕国在赵齐两国的压力下也有出兵之象,魏国北境压力大增,请求增兵支援。
六国联军四路出兵,一路战败则大梁有危,为保北路军不失,魏郝召群臣到王宫大殿,商议向北境增兵事宜,又有锦衣卫来报,庞涓战胜韩秦联军后没有按计划原地待命,而是出兵韩都新郑。
大殿之上,魏郝拿着手中的密简,猛地摔到地上,“庞涓可恶。”
张仪从地上捡起密简,惊声道,“大将军何其冲动,大军远袭新郑,如果楚军进攻我淮泗,截断我大军粮草,六万大军顷刻间便为楚韩鱼肉。”
魏郝叹道,“庞涓啊庞涓,他太让本王失望了。”
庞涓虽缺少急智,但征战沙场多年,又熟读兵书,是个阵战高手,手握兵权,虽桂陵、马陵两场大败,声望有损,但终有大功,魏郝也予以重用,官拜大将军,几年下来,庞涓虽无利国之言,但兵事上却也没有差错,不想在关键时刻,庞涓居然会抗命不遵,致魏国于险地。
“我魏国北境兵力吃紧,楚国虽没加入联军,但楚国北境统兵大将昭阳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反魏将军,如果出兵魏国,庞涓六万大军随时会被楚军截断退路,现在大梁只有三万新军,诸位说说吧,本王当如何处置。”
“楚国并没加入联军,应该不会出兵。”
“楚国内部动荡,不会出兵,为防万一,可速派信使召回庞涓。”
朝堂诸臣乱作一团,七嘴八舌,各有主意,只有张仪和杨毕沉静在一旁,魏郝知道杨毕虽然主持兵法,却对军事不发一言,也对他不会抱希望,只是今日张仪却很是奇怪,平时侃侃而谈的张仪居然会一声不响。
“张仪,你怎么看。”魏郝望向张仪。
世人皆以为张仪凭一己口舌便能退敌,魏郝却不这么,与张仪相处越久,魏郝越觉得张仪所有计划都是顺势而发,随时而变,他从不拘泥于一策一计,只要发现局势有新的变化,他就会有新的计策,这次魏郝也希望张仪能够给一个可行的建议。
张仪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欲言又止,这时,一名内侍慌慌张张进入大殿,向魏郝递交信简,魏郝从王座上走了下来,猛然坐在台阶上,“楚国昭阳领十万大军偷袭淮泗,淮泗失守,魏歇将军为国捐躯。”
卫鞅怅然道,“魏歇乃我魏国王室宗亲,魏家宗族造反欲图颠覆新法,魏歇竭力阻止,在魏家宗族围攻王宫之际,魏歇曾领部下亲卒冒死抵抗,不想却死于楚国之手。”
站在大殿下不发一言的杨毕听到魏郝之言,心中不知是悲是喜,“王上,我魏国在楚国多有内应,为何楚国出兵却毫无消息。”
张仪不假思索道,“毫无疑问,昭阳出兵魏国没有向楚王请示。”
杨毕惊疑道,“昭阳不经王命出兵,难道就不怕楚王事后怪罪。”
“如若战败,楚王定然怪罪,但如果战胜了,以这个少年楚王的性格,还真不会怪罪,昭阳不愧为混迹官场多年和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一瞬间便抓住了楚王的心思和我魏国的弱点。”张仪此时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有对昭阳的仇视,也有对这名老将的佩服。
魏郝望向张仪,“张仪,看来你遇到对手了。”
“这个老昭阳,油盐不进,确实有些棘手,但说昭阳是我张仪的对手,他还不配。”
魏郝轻哦了一声,“莫非张仪已有计策?如今我魏国六万征韩大军粮道被截,北境又兵力吃紧,如果你没有办法对付这个老昭阳,那魏国就真的危险了。”
“这事本来张仪不打算说,现在局势张仪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王上,此危局只有王上能破,张仪请王上御驾亲征。”
“胡闹。”
“张仪大不敬。”
“王上万金之躯,岂能亲陷险地。”
君王御驾亲征,除轩辕黄帝外,在历代王朝,从无先例,就是国家面临灭国之危臣子也不会让君王亲征,张仪此言一出,立即遭到满朝文武的反对。
“张仪,你是否知道,从古至今,御驾亲征的帝王只有轩辕黄帝一人,此外别无先例,你确定要本王御驾亲征?”魏郝语气平淡,听不出是喜是怒。
张仪面对周围群臣的反对,不置一词,对魏郝的疑问,胸有成竹,“三皇五帝至今,王上可知张仪最佩服何人。”
“三皇五帝各有大功于民,商汤灭夏,周武灭商亦是平息残暴,有大功于天下,这还真难倒本王了。”
“商汤灭夏,周武灭商无非是承袭旧制,无教化百姓之恩,无开疆拓土之功,张仪不屑说之,至于三皇五帝,各有大功于民,然让张仪佩服的唯有轩辕黄帝,轩辕黄帝以剑锋平定天下,建立起我央央华夏。”
群臣听后也不禁点头认同。
魏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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