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三万大军日夜兼程直扑魏韩边境,不到一日,行军八百里。
这时,一匹快马卷起一地尘土,奔魏郝大军而来。
“报王上,前线急报。”一名锦衣卫冲至魏郝大军前递上急报后边昏了过去,手中还紧紧拽着密报。
“来人,将这名士卒带下去好生安顿。”
魏郝说完便亲身下马掰开那名锦衣卫紧握的手指,拿起书简,越看脸色越是铁青。
“王上,可是有紧急军情。”魏辉问道。
“前线战事不妙,庞涓领军在韩魏边境与楚国作战,楚国谨守不出,我六万魏武卒损失惨重,楚军还在魏国边境设置层层防卫。”
“这昭阳竟如此老辣,短短几日,便设置了这般紧密的防卫,我弓骑营适宜野战,如果要冲击楚国的铜墙铁壁,大军损失惨重不说,是否救得出庞涓大军还是两说。”
“既然昭阳这么喜欢断人粮道,那本王也学学他,传令下去,转道淮泗。”
“王上妙计,当真是了得啊。”魏辉竖起拇指大赞,兴奋道:“这昭阳不是建立这铜墙铁壁般的防御,想我截断我魏军的补给嘛,那我们也断他粮道,看谁耗得过谁,如今的淮泗只余下两千不到的兵马,魏辉这就下令,一举杀至淮泗,断了楚军的粮道。”
魏郝亦是兴奋不已,不过,他很快就平伏下了心情,冷静的分析现状。
现在的魏郝已经不是刚刚穿越过来的宅男,经历过血雨腥风,战场搏杀,本身又带着前世的记忆,早已不是个毛头小子了。
攻取淮泗确实可以断了楚军粮道,但魏郝却深知,昭阳可不是容易对付的,再说楚军储存的粮食也不是庞涓所能比的,一旦昭阳铁了心要灭了这支征韩的魏武卒,魏郝也没有办法。
再说齐魏战场不明,赵国虎视眈眈,燕国也有加入合纵之意。
如果不能速战速决,那他的一切算计就等于泡汤,魏国就会陷入险地。
“破了淮泗虽然简单,却也不可盲目乐观,需得想一道让昭阳不得不回军的计策才行。”
魏郝站在马下,手握剑柄,思绪翻滚如潮。
沉吟许久,魏郝停下了脚步,英俊而又成熟的脸上,带着几分诡秘。
魏郝一直进入了一个误区,他一直以为他是在和昭阳作战,其实不然,他是在和楚王作战,和昭阳作战的一直都是庞涓。
昭阳与庞涓一战,以有心算无心,他确实处于上风,但他魏郝,一个经历过战场磨练,又有着后世记忆的穿越者,难道还不如一个生长于**,只知关关雉鸠,在河之舟的楚王吗。
“传令下去,大军不做停留,快马加鞭攻打淮泗。”
在魏郝的号令下,三万大军尽管已经很疲惫,但却不做丝毫停留,在天黑之前便赶到淮泗。
淮泗的楚国守将宋明听说魏军三万大军来攻,大为胆怯,便想不战而逃。
副将劝谏,靳明不听,反而怒斥,“昭阳十万大军建立起铜墙铁壁般的阵势,损失大军五万才斩杀魏军三万,如今淮泗仅两千士卒,如何挡得住魏国三万虎狼之师?”
副将只能威胁道,“令尹若知将军不战而逃,必定问罪。”
靳明大笑,“本将乃上官大夫靳尚之弟,我兄靳尚深得王上信任,怎会怕昭阳那老匹夫。”
说完不听劝谏,领两千大军撤退,尽弃淮泗之地,魏郝不费一兵一卒占领淮泗,截断征魏楚军的粮道。
淮泗的变化很快报到昭阳那,昭阳虽然知道靳明是个草包,将他留守在那就是不想他到军中误事,同时想到魏国如果想截他粮道,也可以让魏国帮他除去一个于国无益之辈,但他万万没有想到靳明居然如此胆大,敢不战而逃,暗暗发誓回国后一定要斩杀靳明这种贪生怕死之辈。
尽管粮道被断,昭阳却毫不担心,这点他早就已经算到,大军存量足可支撑十日,而庞涓却只有三日口粮,只要庞涓一败,楚国既可北攻魏都大梁,又可从韩境撤退,他又何须惧怕魏国断他粮道。
当下昭阳也不急于进攻,依旧用铜墙铁壁般的阵势阻挡庞涓大军的回返。
魏郝攻破淮泗后在淮泗休整一夜,第二天清晨,魏郝和魏辉已经得到消息,韩魏边境的楚军依旧固守,没有退兵的打算。
魏辉惊疑道,“我军已经截断楚军粮草,楚军为何还不撤退,难道楚军存有的粮草足以拖垮我魏军,可楚军没有加入合纵,出兵是昭阳个人的主意,怎会凑集这么多的粮草?”
魏郝冷笑,“既然这昭阳能在匆忙间在韩魏边境设置这么多道防御,多带点粮草有什么奇怪的,昭阳这是预谋已久,出兵我魏国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魏郝说完,下令集队,大军继续南下,攻打楚国。
但凡君主出征,颇为慎重,要么就是确信能够战胜敌国,一举定乾坤,要么就是国家已是存亡之时,君主不得不亲自出征。
魏郝亲率大军出征,魏辉未曾反对,就是因为他自信能够凭借弓骑营的精锐能在野战中消灭征魏楚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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