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到魏军的勇猛,田忌对此战能否胜利感到有些茫然,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报,大将军,我两翼大军已至。”
“好,来的正是时候,主力车兵,随我阻挡来犯魏军。”田忌哈哈大笑,正准备建立最后一道防线,阻挡魏军,等待两翼大军的到来,突然,田忌猛地一震,不对,魏军的人数不对,魏军应该有三万骑兵,可战场上魏国的骑兵却只有一万,那其余的两万骑兵去哪里了。
“报,大将军,我主阵大军败退,魏军骑步兵驻扎。”
“什么?”田忌心中不安越来越强烈,难道魏军主力未出,公孙衍胆子怎会这么大,用三万骑步兵来攻打我主力大军,难道他真自信三万魏国的骑步兵能战胜我八万主力骑兵,还是我的行动都在公孙衍的算计中,那这个公孙衍也太可怕了。
魏军自出击以来,魏晨攻速迅猛,公孙衍领着两万骑兵在后不紧不慢,两军距离越拉越远,直到现在,两军已相距二十里之遥。
“报,将军,齐军主力已成合围之势,包围我三万大军,前军危急。”斥候急禀。
“齐军如何防备。”
“不知。”
公孙衍沉思一会道,“大纛向前,全军出击,与我前军前后夹击,歼齐军于宋地。”
战场机会稍纵即逝,公孙衍已经没有时间再让斥候探报,就如田忌没有时间探报公孙衍两万骑兵的动向。
再说公孙衍对此战充满自信,虽然不知道孙膑已经离开军营,但公孙衍丝毫不惧,他对战场情况已经了然于胸,仗打到现在,即使兵圣孙武在世,也难道败局。
在田忌震惊之际,一骑快马赶了过来,马背上的士卒滚倒在地,大呼道,“大将军,魏国主力并未尽出,我两翼大军后方喊杀震天,尘土飞扬,似有大批魏国骑兵从后突袭我齐军。”
“报,魏军主力突然调转马头,向后冲击我两翼大军。”
果然如此,好个公孙衍,不行,不能再被动下去,魏军若主力全出,我自可左右合围包抄,但现在魏军主力未出,我军的左右合围反成魏军的前后夹击,再不做战术调整,齐军危险。
“传令官,你速去下令,全军分兵阻挡,一定要挡住魏军的进攻。”
“诺。”
“大军听令,大纛向前,追击魏军主力。”
一骑快马飞奔而至,两翼主帅接到田忌军令后,开始谋划分兵阻击魏军进攻。
此时的公孙衍两万禁卫骑兵已近,喊杀声,震耳欲聋马蹄声撕破沉寂的晨曦,肃杀的气息,喧嚣尘上,直插云霄。
齐军虽然已经做好防御的准备,但面对两万禁卫骑兵组成的红色潮流,却如面对浪潮的小舟,似乎随时都会覆灭。
“杀……。”
禁卫骑兵是百战精锐,对骑兵战法极为熟悉,两万骑兵冲刺如同迅雷,战马嘶鸣,奔驰的禁卫骑兵如出笼的猛虎,展开锐利的爪子,锋利无比的虎牙,瞬间冲至齐国大军阵前。
随着公孙衍的一声大吼,号角声呜呜响起,魏军阵地鼓声如雷,两万禁卫骑兵头顶上的盔樱如波浪一般起伏,远远望去,就像血红色的滔天巨浪。
阻挡魏军的齐国将领看到禁卫骑兵的冲锋,也感到一阵胆寒,遑论齐军的士卒,孙膑训练出的齐军竞击之士闻名天下,但终究只是少数,在齐国更多的是普通士卒,他们虽然经历过战场,但面对禁卫骑兵无形中发散出的肃杀之气和冲锋阵势还是一阵胆寒。
“轰。”两军相撞,齐军前方的盾阵很快便被魏军撞开一道缺口。
“挡住。”齐军将领从震惊中清醒,看到齐军军阵眨眼间被魏军冲破,惊怒之下发出一声大吼,同时手握长剑,斩杀了几名试图逃跑的士卒。
齐军在主将的当机立断下,总算稳定了阵型,但齐军主将还没来的及高兴,第二波魏军骑兵已然冲近,齐军阵型一跨,已然摇摇欲坠,阵前出现一个极大的缺口,随即魏军第三波冲锋到来,齐军再也支撑不住,守在齐军阵前的盾阵轰然倒塌。
“杀……”公孙衍年轻英武的脸上肃杀之气禀然。
看着那气势如虹的敌军。齐军顿时士气大降,刹那间被敌方杀得血流成河,作鸟飞散。
纵观魏军那方将士则越挫越勇,士气高涨,手持长刀,手起手落间,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刹那间灰暗下来。
“该死的!”齐军主帅察觉战场不妙,士兵士气衰落到极点,根本无法应战,只是被动地挨打,齐军主帅再也无法稳坐钓鱼台,怒喝一声,战车顿然极速向前驰驱,冲入魏军阵形之中。
“喝。”齐军主帅双手灵动地挥霍着双剑,收割着一条条人命,使得原本进展顺利的魏军压力陡增。
指挥战场的公孙衍看到齐军主帅居然亲自出击,而且攻势凶猛,眉头一皱,这齐军主帅不简单。
“大纛前进,全军突击。”剩下的三千骑兵在公孙衍的军令下加入战场。
魏晨和魏武自大败齐军主力后便没有继续前进,而是驻守在齐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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