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清气冲冲地离去,向亚洲简单做了个总结,便宣布散会。
有几个人把向亚洲围住,看样子是有工作要汇报。
付品江迫不及待走出去,一边走一边打电话给马雁飞,问李德清的情况。
原来,马雁飞正和李德清一起,李德清说要一起出去喝一杯,邀付品江一起。
付品江正要答应,向亚洲走了出来,大声叫道:“品江,到我办公室来下!”
马雁飞从电话那边听到了向亚洲的叫声,笑着道:“你去吧,我和德清去喝闷酒。”
说着挂掉了电话。
付品江进了向亚洲的办公室…来,向亚洲把办公室给搬了,原来的那个办公室,改装成了一个接待室。
办公室内的格局当然也是变了很多,挂了一副字画,放了一个冰柜,还有一套茶具,家具都是新的。
向亚洲给付品江泡了杯毛尖,从柜子里拿出一条黄鹤楼香烟,1916牌的,给付品江扔了一包。
因为名贵香烟的事情,付品江被约谈过,最终还得了个诫勉,心里自然是很谨慎,随手塞在了沙发垫子下面。
“品江,今天的会你怎么看?”向亚洲笑着问。
“恕我直言,今天的会,您和李局各有得失。”付品江分析道,“您让他当众失态,看上去是赢了,但实际上却是平局,因为李局收获了同情。”
向亚洲陷入了沉思,脸很阴沉,许久才问:“李德清这个人,你怎么看?”
“他是个实干型的领导,冲劲儿很足,可以说是老当益壮←身上的那股子拼劲儿,让我这个年轻人也望尘莫及。”付品江坦然道。
“那我呢?”向亚洲有些严厉,目不转睛地看着付品江,咄咄逼人地问。
“向局,您是一位作风扎实,业务水平强,雷厉风行,又能和大家打成一片的领导。”付品江略显不安地说。
“品江,李德清这个人,隐藏得很深,与他打交道,你要多加小心,别被他卖了还在帮他数钱!”向亚洲似乎有些气愤,强压怒火,“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吧!”
“向局,那我先撤了。”付品江站起身,快步朝外走去。
向亚洲办公室的门口,居然还站了好几个人,都是局里的熟人,见付品江出来,都致以虚伪的笑。
付品江的脑盒,一直浮现着向亚洲那阴沉的脸∏是一张带着杀气的脸。
付品江做贼心虚,他知道刚才与向亚洲的对话,让向亚洲不爽了。
站在向亚洲的立场,他之所以问李德清怎么样,是消听到否定和贬义的。
付品江能够想到,向亚洲现在对他是极度失望的∏种失望,一方面是因为很高的期待值,造成的巨大落差。
另一方面,是因为级别的差异≡己堂堂一个一把手,主动把你往面前拉,你却不识抬举,不温不火,这是很没有面子的。
付品江认真反思着自己…本,他以为,只要问心无愧,就可以了。
但当自己真正面对这一棘手问题时,还是显得手忙脚乱。
易缁直没有回消息,付品江又打电话问了下工人,门依然紧闭着,里面毫无动静。
付品江心里一万个不放心,甚至想到了易纾可能会干什么傻事之类的,再也坐不住,给马雁飞打电话,问他们什么时候回去。
马雁飞和李德清正在喝酒,哪里知道付品江这边正心急如焚,马雁飞笑付品江是不是昏了头。
付品江也懒得多说什么,通告一声,连夜便开车往回赶。
回到云梦山,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付品江直奔工地,只见易纾的门依然紧闭着。
付品江敲了一阵,又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反映↓要破门而入,易纾打开了门。
见到付品江的那一刻,易纾的眼睛里闪过惊喜的光。
付品江一把拉住易纾的手,被易绱命挣脱了。
“别闹了,你又不接电话,又不回微信,又不开门,都快急死我了!”付品江柔声责备着,“就不打算让我进来?”
易缁有吭声,把付品江放进门内,关了门。
付品江解释道:“易纾,我微信上也给你解释了那么多,对于柯雪的事情,我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我们都分手了,有什么好说的?”易纾淡然道。
“你这分手也太不严肃了吧,再怎么也得吃个散伙饭吧?”付品江笑着道,“不如这样,回村委会,我下面给你吃。”
“付品江!”易纾娇嗔着,一拳袭击上来,“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儿吗?”
“哎呦,我错了!我错了!你下面给我吃!”付品江一本正经纠正道。
易琪出一副无可赖和的样子,缓缓道:“你开你前妻的车子,你到你前妻的房子里去住,我原本没多大意见。但你想过没有,柯雪的父母怎么想?你这不是贪图小便宜吗?”
看着易缜真诚的脸,付品江觉得她说得比较有道理。毕竟,柯雪不只单纯是自己的亡妻,更是自己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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