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易纾便起来了,洗漱得干干净净,还换了身干净衣服,催促付品江起床。
付品江昨夜比较累,嘟噜着嘴,拿被子蒙着头,继续睡。
付品江的小腿露在外面,易纾狠狠揪了一爪,付品江吃疼,才坐了起来,一脸委屈地问:“才六点半,你干什么呢?”
“干什么?去县城啊!”易纾大叫道,“身份证带了吗?民政局登记结婚啊!”
“睡好了再去。”付品江这才想起昨夜的话,以为易缜在开玩笑,说着倒头又要睡。
易纾的白骨爪又上来了,付品江只得放弃,快速穿好衣服。
“快点儿洗漱,你身份证在哪里,我去给你拿。”易纾急切地说。
“不是,你说的是真的啊?”付品江有些措手不及,张大嘴问。
“付品江你是什么意思?”易纾大声问着。
付品江心里一阵激动,大叫道:“我以为你开玩笑呢!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不敢相信呢!我这就回去取身份证!”
说着欢呼雀跃,眉飞色舞,朝外浪去。
路上遇到几个工人,都是云梦山的人,跟付品江打招呼,问是不是有什么喜事,益发让付品江乐得合不蚂。
付品江取了身份证,敲开谢学忠的门,谢睡眼惺忪,有些不耐烦。
付品江对他道:“老谢同志,我请半天假,到县城去办点事。家里有什么事你顶着,下午回来请你吃糖。”
“写请假条,让李局批。”谢学忠板着脸。
付品江一点儿也不生气,笑着说:“老谢啊,我去扯个结婚证,易纾还等着呢,写请假条来不及了,你通融一下哦!回来请你吃糖!”
说着抛了个眉眼儿,风风火火离去。
付品江一贯喜欢开玩笑,谢学忠又没怎么睡醒,所以听得云里雾里。
从谢学忠的房间里出来,付品江开上易纾公司的6,二人打情骂俏,须臾便来到县城。
民政局登记婚姻的人很少,二人只花了十五分钟,便办好了手续,拿到了结婚证。
易缒了结婚证,还发了朋友圈。而沉静在惊喜和不知所措中的付品江,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突然了!
易绮欢吃云鹤县的米线,付品江此前知道,便带她去了一家早餐店,二人各吃了一碗米线。
“老公,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米线?”易珈里挂着白如珍珠的米线,抬头望着付品江。
付品江再次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看着易缜满足的表情,付品江的心头酸酸的,想哭≡己何德何能,凭什么让这个女孩子如此知足?
往后余生,自己可有能力照顾好她,为她遮风挡雨?
“老公,你怎么了?”易纾见付品江在发呆,大声问。
付品江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易缜在叫自己△为一个有过一次婚姻的人,还是第一回有人这么称呼自己。
付品江心头猛然一颤,有些激动地叫道:“易纾,我没怎么,捡到宝了,太刺激而已,你让我缓一缓就好了。”
“怎么是易纾?难道不是老婆吗?”易纾调皮地笑着说。
“呃,老婆我还真叫不习惯,感觉别扭,我觉得叫名字更亲切。”付品江解释道。
“老公你看,我的朋友圈,都要爆了!”易纾并没纠结这个问题,把手机凑过来给付品江看。
只见易纾发了一张结婚证的照片,还有二人各自的单人照,还有一碗米线,配以文字说明,道是:“一碗米线,就把我骗到手了∵夕太远,等不及了,扯个证,以此留念。”
点赞的得有一百四五,评论络绎不绝。
“你怎么不发个圈,不给我点个赞?金屋藏娇吗?”易纾调皮地笑着问付品江。
眼前这个人,现在已是自己的妻子。付品江却感觉,他对她的了解太少太少,原来她也有如此可爱动人的一面。
“发!发!”付品江点头应允着,果断转发了易纾的朋友圈,配以说明道是:今日裸婚,往后余生,每天爱你多一点。
这一转发,自己的朋友圈顿时爆了,不仅如此,电话也是纷来沓至。
付品江满脸幸福地一一解释着,忙得不亦乐乎∽绮差不多,一直在接听电话,或是回复微信。
“媳妇儿,我们去买点喜糖吧,早上我还跟谢学忠夸下海口,回去请他吃喜糖呢!”付品江提议到。
他的一句媳妇儿,也让易缒头一暖,幸福感爆棚,“你这一声媳妇儿,好土气哦,不过我很喜欢,叫得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二人手拉着手,一边交谈,一边接听各种祝福或确认的电话,在超市买了一些糖果,水果和零食。
吴玉田打来电话,说晚上一起聚一聚,见证一下二人领证。
易纾接过电话,对吴玉田说:“玉田书记,我跟付品江商量了,也要像你和嫂子一样,举办一个很简洁的婚礼∫看就今天晚上,在村委会吧!”
“年轻人开什么玩笑!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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