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布短衣的临漳提着一大桶水走进了院子里。
一个大眼睛的小姑娘应声出来迎接他,拉着他的手走进了院子。
半年前他忽然回到这里,还带回了一个蒙面的女子,说要在此隐居。
索玛高兴的很,慷慨的准备了院子留给他们场。
临漳告诉她,那个女子是他的夫人,是个牧族人。
白塔沙漠曾经是一片肥沃的草原,是她的家乡。
所以他们决定在此定居,他愿意陪她再造一片他们自己的草原来。
索玛由衷的替他高兴,她不知道他走后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
她只知道他们现在很幸福,很快乐。
她想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牧族人。
虽然从未取下过头上的纱幔,但光凭一双眼睛和曼妙的身姿,便可以想见那遮住的容颜该是有多么摄人心魄的美。
朗月大约不明白索玛的困惑,她此刻正大汗淋漓的蹲在自己的宝贝菜地里。
菜地周围的篱笆很高,可以阻挡风沙,头顶还有棉花做的盖子,可以抵御夜间严寒。
这是她和临漳花了好多心力才做出来的菜圃。
汗水沾湿了纱幔,她抬头看了看四周无人,便伸手取下了头上缠绕的纱幔。
临漳无声的走了进来,背着一个锄头,看上去很自然很熟练。
他轻声笑着看向朗月被汗水打湿的专注的脸庞,就像看着世间虚幻美的花。
他走近了,伸手用袖子熟稔的擦掉她额角的汗水。
朗月抬头见是他,不安的神色瞬间消散。
她甜蜜的微笑着,风吹起她稀疏的长发,露出许多疤痕的头皮。
脸上大块的溃烂留下的伤疤被笑容丘,竟带着一种气异而安宁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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