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沉默的吃着饭,房间里只数一个人↓麻木如死灰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光亮。
谷里的弟子自从那次谷中被盗之后,都变的有些沉默。
尤其是在叶蓁带回沉睡的叶怀瑾以后。
这种沉默变的更加浓厚,浓厚的近乎凝固。
在这种氛围下,鬼幽谷一年四季的繁花盛开反倒显得格外突兀,格外讽刺。
后来,师姐妹们都养成了一个习惯:喜欢去看怀瑾师妹。
一个人如果一直沉睡着无法醒来,听不到看不到,感觉不到。
那和真正死去又有什么区别。
其实叶怀瑾在许多姐妹心中已经死去了。
她们依然爱她,却不再的她会泄漏她们的秘密。
时承人来木屋里看她,把她当成树洞,倾诉着自己不为人知的衷肠。
叶澄瑜此时就正在做这种事情。
忽然水潭荡起一丝波纹,水面生起一阵大风。
轻飘飘的木屋随着水波荡漾微微晃动了起来。
由锁链浮木组成的小桥微微震动。
叶澄瑜下意识的感觉出异样↓从容的当下手中的毛巾,走出了木屋。
两个人站在木屋前。
一男一女,一黑一青。都不是鬼幽谷之人。
“你……你们……”
叶澄瑜伸手指着他们,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她还红肿着的眼睛因为惊喜而睁的老大,看上去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你真的回来了?”她终于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她……”男人刚刚吐出一个字便被一个冲过来的白兔子顿住了。
“江师兄……你……没死啊,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
叶澄瑜一把鼻涕一包眼泪的朝他冲了过来。
江雁行话还没有出口,叶澄瑜就已经到了她跟前,想要拥抱他。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活下来的……啊嘞?这怎么回事?”
她扑了一个空,直直的朝着深潭栽倒下去。
叶澄瑜闭上眼睛,虽然她没有搞清楚自己明明是应该扑到江雁行身上的,不知为何鬼扑了个空。
但她知道自己肯定是要栽到深潭里,喝点水了。
她紧闭着眼睛,准备迎接寒冷的潭水。
然而她等了好一会儿,意料之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她睁开一只眼,身躯一震‰她的脸颊一指之遥的地方便是是水面。
她竟然奇迹般的定住了,就那么面朝下定在了水面上,连头发衣摆都定住了,未曾沾湿分毫。
然后她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了回来,稳稳的站在了木板上。
“你……我……这是……”她无与伦比的手舞足蹈。
江雁行收回手,皱眉听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低声道:“你姐姐应该消你沉稳些。”
听到这句话,叶澄瑜不满的叉腰:“这哪儿是沉稳不沉稳的事儿,你是怎么回事儿?我还以为大白天的见鬼了。”
叶澄瑜后怕的指了指他的身体。
刚才太过惊讶欣喜,她这才注意到,在阳光的照射下,他的身体比一般人颜色要淡上许多,像是一缕有形状的黑烟。
“她呢?”江雁行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叶澄瑜自然也知道这个“她”是指的谁。
她识趣的不再追问,指了指木屋。
“你们就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江雁行沉声说道,快步走进了木屋。
“这明明是妙仪道长说这种环境对她好的嘛,而且那么多师姐都经常来陪她说话……诶,你跑那么快干嘛。”
她话说一半,黑色的人影已经到了那石床旁边。
江雁行半蹲在石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安静沉睡的脸庞,神色专注而认真。
叶澄瑜不敢去打扰他,只好凑到一身青衣,满头钗环的小青身边。
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江师兄现在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
小青翻了个白眼,说道:“既不是死的,也不是活的。”
叶澄瑜急了:“哎呀,这种时候你还打什么禅机,到底怎么了?”
“我说的是实话。”小青肃然道:“我当初带他回天阙的时候,他都只事一口气了,身体烂成那个样子,哪里还能用。
要不是他一身仙力护体,勉力支撑着回到天阙』准半路上真的嗝屁了,那样我们一族人得多怨啊。”
叶澄瑜第一次觉得这条臭屁的青蛇是个话痨。
“我是问他现在这个样子是怎么搞的。”
“哦……他当初回到天阙,我们家老祖宗想办法薄了他的小命,送他回了天阙冰阁。”
“什么冰阁?”叶澄瑜不解。
小青不耐烦的解释道:“就是一个江洋飞升之前留下来的专门用来保存他留下来的传承的地方。除了被承认的传承人,只有老祖宗能够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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