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些羯胡人打了这么久的交道,想来他们都已认识我,看到我远远仗剑迎来,居然踌躇不前,其中三个士兵想把刚抓到的女人往后推,估计是担心被我救走。这三个年轻的姑娘又哭又喊,对羯胡士兵连抓带挠,趴在山道上不肯起身,无奈她们根本没料到羯胡人的残暴,挨了几个耳光后,便被他们抓住发髻慢慢连推戴带拽往山道南面而去。
我明白现在再想把她们救出来已经错过了最好时机,只要前面这三个羯胡士兵把我纠缠住,等已经出现在视野里的大批后续士兵一到,我自己都很难再想逃脱,可不努力一试,我又于心不忍,怎么着我也不想看到这三个少女就这么被这些恶魔抢走。
随着我逐渐逼近,三个羯胡士兵们也纷纷举起大刀做好了准备,他们深知龙吟的厉害,并不敢主动对我攻击,而是列成一排,做出防守的姿态。
我不想与这几个家伙纠缠狗斗,本想趁羯胡大队人马未到之时,赶紧解决他们,或者至少在短时间内让他们失去反抗能力,然后把尚未走远的那三个姑娘抢回来,让她们随家人乘船离开村庄,这样一来所有勇士还可以继续按先前的计划行事。
眼前这三个羯胡士兵并不想与我硬拼,似乎他们的想法恰好与我相反,当我举剑进击,他们便避我锋芒,慌忙闪退后绕到侧面向我进攻,使我一时不能摆脱。他们想用这种方法把我缠住,以便另外的羯胡士兵把那三个少女送回到大队的羯胡队伍中。
那三个姑娘看到有人来救,挣扎得更激烈了些,似乎以为我是天兵降临,能很快斩杀这几个看上去显得颇为畏惧的羯胡士兵。她们用更大的声音呼叫,不顾发髻被抓而双脚紧蹬地面,未被捆绑的双手拼命抓绕羯胡士兵的面庞。
三个负责押解的羯胡人眼看与我纠缠的同伴落入下风,不甘心已经抓到手里的少女被我救回,此时见姑娘们拼命反抗不肯前行,其中一个羯胡恶魔怒从心生,挥起大刀猛砍抓在手里仍激烈挣扎的少女。那女孩的身体顿时软了下来,不再挣扎。她手臂以及背部被大刀砍伤的刀口,鲜血很快涌出单薄的衣衫。她痛苦的哭喊,整个身子随着羯胡人放开的手而瘫倒在地上,泪流满面。
那羯胡恶魔并没有因此罢休,他再次举起大刀,猛地刺入女孩的腹部,女孩只来得及弱弱喊了一声“我的妈呀!”便昏死过去,眼看是不能活了。
剩下那两个女孩,被这情景吓得忘记了反抗,她们啕嚎大哭,被羯胡士兵越拖越远。
我虽然被身边的羯胡人纠缠不得脱身,但我一直关注着被抓住的女孩们,此时眼睁睁看到那女孩被残忍杀害,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我明白不解决纠缠的羯胡人,剩下的两个女孩也无法救回,便改变打法,专心攻击眼前这三个狡猾的羯胡士兵。
原本站在山道拐角观战的那两个年轻渔民,亲眼看到自己的姐妹惨遭羯胡人毒手,男儿的血性让他们抛却懦弱,居然随手在路边捡了木棍,嗷嗷大叫着冲过来要与羯胡人拼命。
与我缠斗的三个羯胡士兵加上杀害少女后腾出手的那个士兵一道,想把我拖在这里,等待后续大队人马到来。他们顾忌我手里的龙吟,知道不可能轻易杀死我,除非我自己犯错露出很大破绽,让他们有机可乘。
两个毫无战斗经验的年轻渔民,并不能成为我的助力,反而因为他们在外围没有章法的挥棒胡打,被经验老道的羯胡士兵瞅到机会,砍断了其中一人持棒的手臂。年轻的渔民手捂断臂的疮口,痛叫一声蹲下身体,很快便昏迷过去。另外的年轻人看到同伴遭受重创,急忙冲来想用身体护住自己的兄弟,只可惜他的能力太弱,手里的木棍根本抵不住羯胡人力道沉猛的大刀,没过多久便被砍成两截,而他自己已经是危机四伏,如果无人相助,他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四个羯胡士兵并没有全力对付渔民,对这些恶魔们来,这两个年轻人的木棍只要没打到要害处,他们权当是挠痒痒。我却并不轻松,羯胡人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而我,哪怕是羯胡士兵砍断那个年轻人的手臂之时,我也没有来得及抓住时机伤到那羯胡士兵,我身边及身后的其他羯胡人不可能给我机会,只要我一个闪失,他们手里的大刀会毫不犹豫给我致命一击。
这些羯胡人真是久经战场的老油条,知道该如何保存自己而把我缠在这里,他们就像在我耳边嗡嗡飞舞的苍蝇,我挥手去拍,他们早已跑到了另一边。
大队的羯胡队伍越来越近,已经与那两个拽着女孩的羯胡士兵会和。我明白不再可能救出被抓住的两名少女,如果不赶紧离开这里我们都不可能逃脱,连忙手持龙吟把羯胡士兵逼到南面,让年轻渔民背上断臂昏迷的年轻人先逃进村子。没有受伤的渔民眼看再无救出自己姐妹的希望,早已在同伴受伤时便已失去战斗意志,此时见我逼退羯胡人,立刻背起他的同伴狼狈向村口逃去。
四个羯胡士兵并不想让我离开,他们看到大批同伴涌过来,以为再与我缠斗片刻,我便会因无力抵抗众多的羯胡士兵而被杀死于此处。可他们没曾想到的是,要把我困在这里,他们也得改变一味闪避的打法,必须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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