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马龙林他们所,这队羯胡人大约还有近两百人,他们行军时分成四段队伍。
前队作为先锋,约有二三十人,个个身强体健,身材魁梧,他们手里提着大刀,几个人在前面除草开路,后面的则警惕观察着四周的动静,我看到那符成奎也在这批人中,正挥刀砍除面前的野草。
前锋过去大约半里地左右,第二队人马开始越过山口,这队的人数最多,约有上百人,他们并没有像前队那样时刻警惕,有些人还在用羯族语言闲聊谈天。
再后面的则是一些驮载辎重的耕牛及矮驴以及被他们掳来的女人,这一队与前面的队伍相隔约半里路的距离,也是这股羯族军队里拖得最长的队伍,因为这些羯胡恶魔把女人们并成两列,每一列约有十几个女人,这些女人被那些恶魔用长绳索结串捆绑,绳索的前端被系在由两匹马安装马套后连接处的绳尾端,想来是防止这些女人逃跑或不愿前行而采取的手段,大约有三四十个羯胡人分开在她们四周看守着这些女人。
在这群被绳索绑缚的女人行列中,我也看到了大院里的众多女人们,除了胥瑶和绿桜,还有胥瑶的贴身丫鬟钰,母亲的贴身丫鬟红,婶婶的丫鬟青,大嫂的贴身丫鬟彩云,耿志的妻子夏玲,杨雄的妻子涂巧凤,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女人,估计也是被这些羯胡人屠村之后掠夺而来。
胥瑶和绿桜仍旧穿着平时所穿的绸织衣衫,只是她们的衣服有被人撕扯过的痕迹,即便是被恶魔所掳,可她们自身的气质使得她们在这群女人中间兀自显得高贵优雅,她们垂头丧气低着头,身形疲惫,被绳索所缚,随着人群默默前行。
除了胥瑶和绿桜,其他女人好像全都遭受过羯胡人更残忍的欺凌,因为她们身上的衣衫都被人为地撕扯得更加残破不堪,几乎衣不蔽体,只是出于羞涩的本能,她们才没把这残破的衣物给扔掉。
被掳的女人们个个面露悲戚,眼神呆滞,从心底涌出的绝望使得她们张大了嘴想要对天呐喊,想来又害怕招来羯胡人更残暴的虐待而让她们不敢发出声音,她们就这样被绳索牵引着,不得不往前行走。
我强忍住急欲冲下山去解救她们的**,担心一旦失败反而暴露了自己的目的,让这些羯胡人对胥瑶她们更加看管严密,反而让自己增加以后再去解救她们的难度。
距这一队之后约半里路程,还有一队断尾的羯族股队伍,人数也有约二三十人,他们走走停停,时而埋伏在山谷边的树林,时而又疾步前行,应该是担负着队伍最后的警戒任务。
待这一队完全消失在山口西面,已经时至晌午。我以为羯胡人已全部走远,便从大树后面站起身,想要在与这些羯胡队伍相隔一个山的南面峡谷追赶已往西行的杨雄,和他细细商量解救的办法,等有了切实可行的方法,再去实施。
我还没下到山谷底,便在一处空草地被隐藏在第四个队伍之后的五个羯胡人拦截,估计这些人是被派在最尾的斥候。他们没二话,把我困在中间,其中三个提刀从各自的方向纷纷向我砍来,欲一下就把我置于死地。
这些羯胡人个个身材高大,体格健硕,但我心里早已对这群人恨之入骨,此刻虽已被他们围困,却没有半点畏惧,看他们的刀尖还未近到身前,便原地来了个旱地拔葱,兀自向上跃起七尺余高,避过了他们纷纷砍下的大刀,在空中快速拔出龙吟,趁他们还未来得及转换动作,龙吟的剑尖便随着我的手臂,带着破空的鸣响,急速向下,然后又对着一个羯胡人的颈脖处猛地斜扫过去,锋利的剑尖轻易划开了他的颈脖。
这个家伙想来还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大股鲜血便从他血管里喷涌而出,溅落在一丈余远的树木及他的同伴身上,使得他周围剩下的羯胡人纷纷散开。这家伙双手捂着伤口,想制止伤口处的血液飙出,可终究于事无补,他惊恐地转了几个圈,血液从手指缝不断涌出,身体往前又移动了几步,便晃了晃,无力地倒在了山坡的草地上,又向山脚滚去。
其他四个羯胡人见只是一个回合,便有一人死在我手里,不敢大意,他们用羯语相互商谈几句后,再一次围了上来,却并没有立刻就举刀来袭。
我看着这几个表情凝重的羯胡人,仰天长啸一声,左手从怀里掏出短刀,右手持剑便向我面前的家伙的颈脖处刺去。
那家伙见我的长剑袭来,赶紧用刀来隔,围我身边的另三个羯人见我动手,毫无防备的后背暴露在他们面前,立即持刀从各自的方向向我砍来,打算利用人多的优势,一举把我砍杀在此地。
我早已预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龙吟刺出之时便只用了五分力,待我削断面前的羯人隔档来的大刀,使他一时之间不能马上再次近身对我产生威胁,随后便快速转身,龙吟在午后烈日的映照下,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宛如一条飞跃着的龙儿,瞬间便把已到我身前的两把大刀的刀尖削断,使得这两人不得不后退了几步,另一个家伙看到这情形,硬生生收回挥来的大刀,不再敢轻易来袭。
这剩下的四个羯胡人,三个人的大刀被斩断,另一人虽然手里的刀完好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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