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差点儿在野外迷了路,幸亏有人暗中为她指引道路,她才能又回到农舍。*
别人不知道,苏瑾灵可是清楚得很,她家这位小公子什么都精明着呢,唯独这路,走多少遍也不认得。今天要不是有人指路,估计她能在这荒郊野地的转悠一辈子。
苏瑾灵自然是要好好谢谢这位引路人了。她让小公子取来梅子酒,要以酒会友。
那人一听有酒喝立刻就从树上跳了下来,疯疯癫癫地跑过来,拍着手大笑,“梅子酒,梅子酒!”
苏瑾灵笑着给她斟了一杯,抬眼看了下她身后跟着的年轻人,突然就愣中了,手中的酒杯也滑了下去摔在了地上。酒溅出来沾湿了她的衣摆。苏瑾灵呆呆地望着那个青年,久久回不过神来。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连被她盯着的青年都一头雾水。
慕容泠风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师父,师父!您怎么了?您是认识沈青吗?”
没错,在这荒郊野外给小公子指路的人,正是字三年前就结伴出游,不知是去寻找什么的兰怡、沈青二人。
沈青让苏瑾灵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往慕容泠风身边挪了挪,轻声说道,“你师父的眼神太吓人了,我是不是无意中惹到她了?”
慕容泠风没搭理他,又喊了两声师父,苏瑾灵这才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企图掩饰刚刚的失态,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把萦绕在眼眶中的泪水再次吸了回去。
众人皆沉默不语,给予苏瑾灵时间,慢慢收拾起自己的情绪。只有兰怡不长眼眉,她刚刚喝了杯梅子酒,觉得口味不错,就想要再讨一杯,但酒壶被苏瑾灵放在手边上了,她够不到,便把酒杯伸到了苏瑾灵的面前,毫不客气地说道,“再来一杯!”那神情就像是个要糖吃的小孩子,让苏瑾灵不忍心拒绝她,只得强咧出一抹苦笑,拿起酒壶又给她斟了一杯。这一小杯一小杯的,兰怡哪里能喝得过瘾,干脆把苏瑾灵手里的那一整壶都抢了过来。
被她这一闹,苏瑾灵反倒自然了些许,她不时地悄悄瞥一眼沈青,倒是没有再做出有**份的举动。
刘家大嫂也是个好客的,见院子里又多出两个人来,没有反对,反而热情地招呼他们,还去厨房弄了两碟子小菜给大伙添添伙食。兰怡和沈青这两日大概也是饿坏了,都埋头吃了起来。
慕容泠风在早饭的空当,抓过了锤子的手腕,边喝粥边给他把脉。锤子被她弄得莫名其妙,不禁指指屋里,“小公子,您弄错了吧,昨晚上受伤的是我哥,他今儿刚缓过来,还在床上躺着呢!您是要看看他恢复得怎么样吧?我觉得没问题,我去给您叫来!”说着,锤子就要起身去屋里叫锄头出来。
然而他刚晃了下身子,屁股还没离开马扎呢,就被慕容泠风厉声呵住,“坐下!别动!”慕容泠风瞪了他一眼,那威压让锤子立刻就乖乖地坐下了,连大气都不敢喘。“小爷还没老眼昏花呢,我分得清你们谁对谁!”
锤子咽了咽口水,不明白小公子为什么要给自己诊脉,难道是想要帮他们全家都做一个身体大检查?刘毅看着慕容泠风的动作,心里敲起鼓来——神医不会是知道些什么了吧?
随着时间的流逝,慕容泠风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了。锤子的脉象摸上去没有似乎蛮正常的,没有太大的问题,可是在他情绪紧张的时候,脉搏反而跳得更慢了;倒是等他平静下来,脉搏却一点一点地提升了。小公子大胆的猜测,他的脉象表征似乎和常人是反着的。她又去摸了摸囡囡的,也是一个样。
这就更不好办了!
慕容泠风让刘大嫂那个空碗过来,用匕首割开锤子的手指,让他的血流到碗里。小公子接了几滴,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颜色正常,气味也正常,不过好像比常人的血液腥气更大一些。她不禁有些烦躁,“这血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还能根据血脉来传承?我真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她刚一开口说道血毒,刘毅的脸都白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出的马脚,但是看小公子的样子,十有**是知道了。
刘毅不再隐瞒,一下子跪在了小公子的面前,吓得他的妻儿都不知所措,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刘毅“梆梆”地给慕容泠风磕着响头,“神医啊,求你救救我们吧!桂村就要被这血毒毁掉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没命的!”
除了小公子和刘毅,其它人都听得一头雾水。刘大嫂干脆跑过来拉住刘毅非让他把血毒的事情说清楚。刘毅也是无奈,“事到如今,也该告诉你们实情了。”他把桂村人的血脉中混有血毒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是并没有透露兰浚的事情。潜意识里,刘毅已经把兰浚当作了自己的家人,他照顾兰浚已经四十多年了,并不是一点感情也没有的。他知道人们在慌张无措的时候会做些什么,他不想兰浚受到伤害。“所以说,如果解不开血毒,我们是根本离不开村子的,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刘大嫂悲伤地跌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掉,“怎么会是这样?怎么能是这样?”她的年纪已经大了,待在哪里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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