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你还好吗?很抱歉,这几天要你一个人面对这个事情,我作为主任却没有给到及时的支持,消你不要介意♀个情况,老实讲,我也没有遇到过,你先不要着急,我马上跟老白联系一下,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的处理方法,你稍坐着等一下,一会儿我们再来讨论怎么处理。”
压制着情绪说完这话,宣妍发现自己好像没那么气了,而李贵看起来,紧张感也消除了一些。
让宣妍有点儿意外的是,老白竟然说以前机构并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工资就是避的,个人有意见个人提,但很多时候有意见的人都选择直接离开了,也没有碰到闹事的。
看来这第一次出现,却也不会成为最后一次,既然这样,还是需要想办法解决的。
老白难得很直接的跟宣妍提议:闹事的,让他走人就好了,薪酬制度是机构一直沿用下来,不会改变的,他们从事社会服务,也不能只盯着钱,自己什么水平不知道吗?我可还没跟他们强调奉献精神呢!
这是头一次宣妍从老白嘴里听到关于社工薪酬的想法,也是头一次,宣妍觉得老白也有不靠谱的地方。
社工是助人服务,但这跟奉献也不直接等同吧?而且也要考虑一下时代背景,现在,似乎难以不提待遇而只关心奉献了。
而且闹事的社工和康复师更多提的是同工不同酬问题,好像跟老白说的也有些差距。
回想一下,最初自己跟沈青菱好像也没提过工资问题,两个人也没有交流过这个月拿了多少工资?
看来跟新同事有代沟了。
“老白,我想,同事们虽然提了消提升工资的期望,但他们好像更关心的是这个避机制引发的同工不同酬问题。”
老白是到了更年期吗?细想一下,之前哪怕他不认同,也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无独有偶,实际上,老白会这样,正是因为另外一个项目主任跟他提了想要提高工资,不同的是,那个主任认为自己做得很好,消在目前的标准上提高百分之二十,并且认为自己在机构勤勤恳恳做了两年多,值得加这个工资。
老白都想问要不要直接把他这个总干事职位让给那个主任了。
刚刚才跟那个主任沟通完,结果就是那个主任不能接受只给百分之五的提升,选择走人了。
而百分之五,已经是守望者的极限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老白再听到宣妍提到的,饶是再怎么经验老练,也会觉得身心疲累。
宣妍后面说的话,让老白也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太合适。
就把刚刚发生的情况跟宣妍说了一下。
宣妍也就没再关注老白的态度问题,再老练,也是人,这些反应也就很正乘。
“老白,你说我们是不是需要研究一下,目前的薪酬制度,按照能力定工资,能者居上,这是合理的,但问题也在这里,怎样去衡量这个能力水平?
现在工资的设定主要都根据面试的情况,过后如何去衡量一个同事是否真能做到面试时的程度?而面试不占优势的同事又是否真的工作能力不足?”
细想一下,任何制度都没有绝对公平,但如果发现了一些明显的漏洞,不管怎么样,还是需要想办法处理一下吧?要不然,这些漏洞所引起的“后遗症”可能就无休止了。
“先把眼下的事情处理了吧!对于那些同事,你有什么想法?”
远水救不了近火,老白心底还是隐隐认为既然制度没有完美的,那么又何必一定要修改呢?
宣妍也听出了老白的画外音,不过,如果问她想法,还真的就要动动这个传了快二十年的制度了。
“刚刚也说了,我的想法,就是要堵漏洞,这个不只是对目前情况,还有预防以后,制度是死的,但人是活的,不完美,那就根据实际的情况去调整,再有新情况,就继续调整,也可能越来越完美吧?”
不怕麻烦,就怕,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却一直不处理,这样麻烦可就会如影随行了,时不时再来闹上一出,这种明显埋下隐患的事情,能避就避比较好吧?
而且宣妍记得之前她跟师傅讨论过的话题,以前的宣妍就是一个“救火队员”,今天这里有问题,明天那里有矛盾,今天是员工的,明天是学员和家长的,每一天的日子非常精彩,非常累。
所以,当开始系统学习管理的知识,宣妍就默默地下定了决心,以后要努力做个淡定的主任,以不变应万变。
在那之前,她需要做的就是不断地将遇到的各种问题,都找到应对的方法,然后形成一些规范,这样,大家都可能会因此更加清楚地去避免再出现类似的问题,而且,就算是出现了,也会因为有一定的了解,而提高解决的效率。
“小宣,你讲的有道理,不过,机构的制度不是说改就改的,能不改也就不要改,那样很麻烦—不,你再想想,还能不能有其它的办法?”
老白不肯变通的态度,让宣妍突然有点儿烦躁,让自己想办法,说了想法,又说不行,又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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