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你可满意?”
“我得看看。”戴宗跟随朱贵走进一间屋子,弯腰榻下看看,打开柜子瞧瞧,两面墙壁捶捶,轰隆~咔嚓~咣当!两扇窗户被拽了下来,碎散了一地……
朱贵轻描淡写道,“窗户钱要赔我。”
“什么啊就讹人!你这窗户一拽就掉下来了!分明就没有装好!我都没用劲儿,我看你这就是讹人房!老子走南闯北不吃这一套!”
朱贵起初冷眼看着这个闹事的食客,他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如果纯粹是个无赖,那这房间里还真的是有机关的……错愕一下,发现戴宗展开一张字条,嘴里却不曾停歇。
“我说!朱掌柜!恁这样有身份的人了,讹人这么没品的事儿,也干的出来?”
“我那窗户分明是好!”
朱贵也反应过来,揉揉眼瞧那字条上的字,分明是:你们被人盯上了,又一张:我是自己人?眉头一皱,伸出手来,“你这无赖,叫我看看你的路引税由!”
“凭什么搜查我的路引,你算哪根葱啊!”戴宗把第一张字条扔进嘴里咀嚼,“正经的濠州大枣,要不要尝尝?”又展示出一条:宋江我哥哥。
“哦?濠州大枣?那我还非要尝一个了!”说罢飞手要抢过那四五张字条,戴宗便让给了他,朱贵扔一张到嘴里,“刚才囫囵吞枣没尝着什么滋味~”
哥哥派我回来探路
你们中有内鬼
我不知道是谁
我不能久呆
有话简短说吧
朱贵一口气把六七张都看完,嘴里咀嚼怒道,“说了半天废话!你究竟想干什么?”
戴宗指指门外,“我是来讨公道的啊?”
“讨公道?哈哈~我这店铺开了数年,在五丈河上颇有美名,从未发生过菜品里有虫子的情况!便是有,也是那蚕虫!何曾有人吃出来过臭虫的?你这陷害人的手段可不高明!”
朱贵连说带比划……戴宗没看懂,“难道你在催我快走?”
“我这里可不是谁都能来欺负的!你也别以为我们损失了几个兄弟,就轮得到你跑来撒泼耍赖!”
“吆喝?挺能啊!你是没见过我阎王戴的手段!”
哈哈~朱贵朗声大笑,“好个阎王戴!那我也亮出名号,你且听清了,旱地忽律朱贵!”
戴宗一听笑岔气,“我说朱员外,能别取这么逗的诨号吗?恁这身形叫这个,不觉得害臊吗?”
朱贵亮出手式,勾勾手指道,“行不行,拳脚上见真章!说的好听是没有用的!”
咯咯~戴宗笑得好难听,“朱员外,这可是恁自己要提的,以拳脚定输赢!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陪你三倍饭钱滚蛋!”
“才三倍饭钱!我这吃坏了肚子怎么说?”
朱贵朗声道,“要么我现在就叫人进来把你扭送官府!”
戴宗佯装犹豫道,“好!就依你的!你要是赢了,我阎王戴直接走人,不再废话一句!”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看招!”
朱贵身形晃动,直取……那衣柜而去!戴宗还想着接两招呢!这旱地忽律直接不给机会啊!他也大吼一声,一脚踹在了桌子上,轰隆划哗啦~瞬间摔了个层层碎!啊呀看招!咚踏!衣柜的门被踹出一个洞!哦打!哪里走!拽起凳子就乱砸!啊呀!好生厉害的功夫!咿呀!你也不弱嘛!咚踏!
门外不远处守着的伙计保甲,之外拦着的看热闹人群,听着里面这顿打啊、杀啊!充满了好奇心啊!在屋里打得这么热闹?能打得开吗?能不能打得开,关你什么事啊?
好一会儿,打了能有三十回合,朱贵高叫,“宵小还不认输!”
戴宗叫道,“我还没输呢!”
“赶紧认输拿钱滚蛋!”
“除非你给我四倍赔偿!”
“好!我答应你了!”
“那咱们同时收招,以免内力伤害到自己!”
“好!一二三,我喊…砰!”
呼~突然之间,嘈杂的打斗声,或说,是拆家的声音停止了。
“请吧!去跟外面的食客说清楚!”
“先给钱!”
“真是无赖!”吱呀开门,朱贵当先出来了,满身满脸的灰尘,木屑子鸡毛绒絮灰尘什么也有,就是没有血迹……随后捂着胳膊走出来那个,同样如此……凌乱是够凌乱了,都舍不得出血…
“掌柜的…”
朱贵举手制止围拢来的伙计,“怎么放进来这么多闲人看热闹?咱们商行的威严都去哪儿了?把钱给了那厮,叫他快滚!”说罢朱贵走了。
戴宗瞧一眼,叫道,“伙计走吧,你们大掌柜答应赔我钱了!”
哼!众伙计保甲愤怒,把所有闲杂人驱赶回了厅堂,柜台上赔付了戴宗饭钱,他便喜滋滋走了。毫不掩饰身上的痞性,路人纷纷回头,合蔡镇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号人?
路过一间茶肆,临街坐着两个人,一人挡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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