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司礼太监一声高呼,皇帝陛下离去,众臣也活跃起来,纷纷靠近江家兄弟,江流却大踏步走到未朝华面前冷冷问道,“抚远将军此是何意?”
未朝华眨眨眼,无辜之极,“什么何意?”
江流不屑,“明人不暗话,抚远将军亦是习武之人,学娘们磨叽,不嫌丢武将的脸?”
未朝华,“……”
为毛他觉得江流朋友跟苏凰歌呆久了越来越不可爱了?
“你为什么要我统领白虎营?”
未朝华高深莫测,红唇微启吐出两个字,“你猜?”
江流差点没噎死,未朝华更加高深莫测朝江流一笑,转身,走了……
江流,“……”
好吧,玩心眼,他果然是玩不过这些人精滴!
未朝华靠近神色淡漠的苏荇,扬眉一笑,“藻青,去我府上喝一杯?”
那边江沅对江流道,“今晚下值后回府一趟”。[][].[][].[]
江流摇头,“四在凤来客栈等我”。
江沅脸上怒气一闪而过,正要话,未朝华忽地遥遥朝他一笑,“则祸必起于萧墙,应家兄弟反目,应老将军身亡,白虎营再非应家军,江右相位居一品,却让族弟流落江湖,还阻止江都指挥使前去探望,啧啧,御史台的人实在太失职了啊!”
江沅脸色铁青,御史台新任掌门人凑了过来,“抚远将军。您能不能的详细些?”
谢风知一脚踹了过去,“你子不能自己去挖?老子举荐你,就是让你丢老子脸的?”
江沅脸色更青,未朝华又是高深莫测一笑,“私德不修,何以为官?应家萧墙之祸前鉴不远,江右相要谨慎哪!”
江流赶去凤来客栈时,苏凰歌已经变身为江四在等着了,江流匆匆了几句又回了都指挥使司,嘱咐了晚上再来要苏凰歌等他。
晚上江流一下值就匆匆赶到凤来客栈。刚踏进大堂就看到江染玉白的右手轻捧青花白底的茶杯冲他笑的无辜之极。“三,快来帮我把帐结了,这茶杯再捧下去我的手都要断了”。
江流同学因为苏凰歌无条件的回护,升迁之外赏赐的金银玉石自然也不少。而一贯脑子直的江流同学在这次接到赏赐后发现苏凰歌竟将他约到了凤来客栈。遂丝毫没有心理负担的将本该上交公中的赏银揣进了自己的荷包。因此,江家三兄弟虽然进不起凤来客栈,我们江流同学却绝对能行的。
江流眉头就是一皱。“你来干什么?”
“怎么?准你来看四?就不准我来看他?”
江流将腰间的荷包扔给他,“不准让四不高兴的话”。
江染没心没肺的应了一声,付过帐走到江流身边,“听昭慧县主也在这?”
江流没睬他,江染馋着脸,“三,你就帮帮我嘛,听昭慧县主与蝶衣私交甚笃,我想见蝶衣一面,你帮我请昭慧县主帮个忙呗?”
“不帮”。
“三,你也不用这么绝吧?我真的想见蝶衣一面,就这一次!”
江流猛地顿住脚步,“江染!我再一遍,什么昭慧县主的,我不熟,更没有兴趣跟他打交道,不管你想干什么,别算计到我头上!”
江染并不知道苏凰歌已经赐婚司缬和云端,听了就是一呆,算计?他承认他要江流去找云端是存着撮合二人的心理,但算计?难道他在他心中已经成了会算计他的人?
江染怔怔发了会呆,再回过神已经不见了江流的身影,想着江流不会关心他怎会突然落下了,不定还会偷偷高兴自己没去碍眼,江染就是一阵苦笑,他这个弟弟是何时走远的,他竟没有半点察觉……
“江公子?”
江染抱拳,“见过昭慧县主”。
“这是蜀中路家十姑娘”。
江染快速打量了一番路尔容,暗赞一声商户人家竟能养出这般艳丽而又英姿飒爽的可人儿,“原来是路姑娘,幸会”。
路尔容奇怪的打量了他一眼,“他今天怎么了?笑成这样?”
江染笑道,“原来路姑娘见过江某双胞的弟弟了”。
云端解释道,“这是江二公子,那天晚上与我们玩骨牌的是江三公子”。
路尔容不感兴趣的噢了一声,对身后的丫鬟道,“去叫大哥,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
“是你急着要出去玩,还没到我们约好的时辰”。
路尔容嘟起嘴,“大哥也真是的,我们出去玩,他个大男人跟着干什么?要不我们不等他了吧?”
云端笑笑,没有接话,江染这才想起今日是腊八,又有冰灯节之称,入夜之后冰灯千盏齐明,瑰丽多姿,闺中女子大多会结伴游玩,很是热闹。
不过到这结伴,会不会,与云端“私交甚笃”的夏蝶衣也会在同行之列呢?
于是,路尔雅下楼后,我们的江探花很自然的跟他搭上了话,又搭上了伴,一行人笑笑往闹市而去。
夏蝶衣是夏子言的老来女,家中兄姐早已长大成人,甚至有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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