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江沅一回府便被妻子在耳边念叨了一通,正准备去找江染,不想江染竟先找上门了,兄弟二人到了书房密谈,江染将江流今天的有关苏凰歌的话仔细了一遍,总结道,“大哥,太后会用那样的口气那样的话,连三弟都起了疑心,绝不会是偶然,太后之前见过三弟?”
江沅眉头皱的几乎可以夹死苍蝇,“太后行事往往出人意料,当日我也没想通自己怎么会被太后看中,继而一步登天,三刚受封都指挥使时,我以为是太后因为我抬举他,现在看来倒是更有可能太后想抬举他,才先提拔的我”。[][].[][].[]
“大哥能力学识俱佳,不可妄自菲薄”。
江沅揉着眉心,“你与三形影不离,仔细想想三有没有遇到比较奇怪的人和事?”
“我今天仔细想了半天,三遇到比较奇怪的人前后也就三个,一个是三五岁时遇到的那个他根骨奇佳,硬要教他武功的疯老头,一个是我们随大哥来长安不久后,自称那疯老头师弟,代替那疯老头继续教导三的邓世艾——”
江沅一把抓住他手腕,“你谁?邓世艾?你没记错?”
江染诧异看着自家兄长,“邓师父刚来时,我亦与大哥一个想法,不敢问方外高人的名字,是邓师父走的那日,三追着喊了一句,邓世艾,你走了就不要回来,我这才知道邓师父原来是叫邓世艾。大哥——那邓世艾,很有名?”
江沅苦笑,“有名?岂止有名而已?他的别号天算子你总会听过”。
江染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天算子?!天算子会上门教三?还天天被三气的直跳脚?”
江沅除了苦笑还是苦笑,“他们那些世外高人总是叫人捉摸不透,如今想来那疯老头自然是邓世艾的师兄想必亦是不俗,然你看他又有几分高人的模样?”
两兄弟沉默一会后,江染试探开口,“大哥。你天算子师兄弟是真的看上了三的资质。还是,还是受人之托?”
江沅摇头,“还有一个是谁?”
江染整了整乱糟糟的思绪,“是四。大哥。我现在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四就是冲着三来的。我们,都不过是他接近三的踏脚石”。
江沅眸色一寒,江染亦是面色不善。“大哥,我们还是查查四的底细,我看他虽不像是想对三不利的样子,但居心难料,三心思又死——”
“你以为我没查过?”
江染一惊,“大哥的意思是?”
“什么都查不到,想我江沅如今已是大凤宰辅,却连一个少年的底细都查不出来,可算是无能了”。
江染默了默,还是出了口,“四给三留了个侍卫,或许可从那个侍卫身上入手”。
江沅眸中精光一闪而过,换了个话题,“对了,我听你嫂子你最近行为有些不妥当”。
江染脸一红,别过脸去,江沅拍拍他的肩膀,“江家今非昔比,喜欢那姑娘让你嫂子请人上门一趟,想必夏家不会拒绝,私相授受非君子所为”。
“我,我还不想成亲——”
江沅皱眉,“你什么意思?”
江染红着脸扭捏道,“我还年轻不想有妻子拖累,但,但我又怕她会看中别人——”
江沅脸色完全沉了下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不管你如何取舍,我江沅之弟却绝不可是品行不端的人,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好好考虑,要么去提亲,要么就给我停了那鸡鸣狗盗坏人闺誉之事”。
江染垂头丧气的应了声是,心中又将江流给活剐了一千遍。
凤来客栈的江流连着打了两个喷嚏,玩的正高兴的苏凰歌忙问,“三哥,冷?”
江流面无表情的再次用眼神凌迟旁边的路家兄妹和云端,“不早了,睡吧”。
苏凰歌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手中的骨牌,“那下次我们再约着一起玩”。
云端嗯了一声,拉着路尔雅的妹路尔容行礼出门,路尔雅笑了笑,一抱拳跟上二女。
要苏凰歌和江流怎么遇上了这几位,还得从那位让凤来客栈日进斗金的皇后娘娘起,话自从那位皇后娘娘投宿凤来客栈后,长安的广大人民就很默契的形成了一个共识:原本好人家的女儿是绝不允许留宿客栈的,但从此后,凤来客栈除外!
所以几百年来,凤来客栈已成了困守闺房的各位大家闺秀家碧玉们的避风港,只要有条件的都会来玩一玩,而凤来客栈也根据客人们的要求,将客栈一分为二,划为男宾处和女宾处,当然,这个也不是绝对的,男宾如果有女宾的带领可以进出女宾处,同样的道理,女宾有男宾的带领也可以进出男宾处,男宾和女宾还有个共同的去处——大堂,所以凤来客栈又成了各家相看女婿媳妇的最佳场所,又因为治安良好,百年来从未出现过什么篓子,所以凤来的客栈的名头是越来越响。
这次苏凰歌将江流约到了凤来客栈,想不到竟遇到了被极品家人气的离家出走又无处可去的云端,以及她身边不怀好意的路尔雅同学,路尔雅,云端自然是不屑于理的,可路尔雅非常聪明的将自己的妹妹路尔容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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