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凰歌的话几乎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立即有人大声要求将云端写的诗公之于众,江染默然将诗稿递给唱礼,唱礼大声念了起来,“天涯也有江南信。梅破知春近。夜阑风细得香迟。不道晓来开遍、向南枝。
玉台弄粉花应妒。飘到眉心住。平生个里愿杯深。去国十年老尽、少年心。”
人群寂静了片刻,接着便是大肆的赞叹声叫好声,未朝华挑眉,“有那么好?”
苏荇目光凝重,“这首词,不像是个还未及笄的少女所写”。
苏云湘反对,“怎么不像是未及笄的少女写的了?我看这首词倒是道尽了春闺相思之苦”。
苏荇正要再,台上江染嘴角笑意染上几分诡异,“江某常闻诗词之道当以真情为最佳,如今一见果然,飘到眉心住,江某代弟多谢昭慧县主情深了”。
云端面色大变,“江染你——”
江染嘴角微勾,唇边那抹温雅早被诡异所代替,“我怎么?”
云端怒极下抬脚就踹了过去,江染没想到她竟然会动手,当然,想到了,他也躲不掉,被云端一脚踹在腹部往后飞去,眼看就要摔的里子面子全没了,江流一个飞身上了擂台,接住江染,同时毫不留情一掌劈向云端,云端连退十几步,咚地一声坐到地上,哇地吐出一大口血来。
台下众人齐声惊呼,路妹反应最快。一个翻身上了擂台扶起云端,美目喷火,“江流你欺负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这样蛮狠毒辣的女人也是弱女子?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路妹气的将云端往旁边推了推,“江都指挥使好大的威风,路尔容请教高招”。
唱礼,“……”
他可不可以提醒他们武擂在隔壁?
这时候路尔雅也到了擂台上,忙拉住路尔容,“妹,你不是他对手,扶县主回去”。
江染扶着江流目光在路尔雅身上溜了一圈。又落到云端身上。喘着气轻嗤,“与商户子相交?昭慧县主倒是不惜自降身价!”
与商户相交自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把握好了不定还能当做亲近下民的典范,可一个县主与商户子相交。那就是**裸的在指责云端水性杨花自甘下贱了。经江染一番暗示自己暗恋江流。如今江流又上这么一句,云端已经可以预料到今后她在长安的名声如何了,气急下又是一口鲜血吐出。而早先偷偷意淫江流与云端不得不的二三事的人现在也坚决了是云端挑头担子一边热的意念了。
“江染!”
江染看清来人后轻轻一笑,“又来了一个,昭慧郡主果然不负貌美聪慧之名”。
上次春闱放榜司缬偶遇云端,才打探到他心心念念的五竟真的就是云五姑娘,气的差点吐血,偏偏祖母对自己那一套克夫的法深信不疑,坚决不肯再去云家提亲,司缬想着云端还,也就慢慢筹谋,果然让他等到这个机会请了太后娘娘赐婚,只是赐婚不如其他旨意,为表示慎重总会挑个良辰吉日下旨,如今旨意未下,却出了这档子事,司缬又是个急性子,见江染字字含刀哪还忍得住,拔剑就要动手。
江流冷哼,“司缬,你要同我动手?”
司缬很想硬气的,“你不让我就先砍了你!”但很明显,他的武力值比不上自家顶头上司,忍气道,“江二公子辱我未婚妻,请都指挥使让一让,我要替未婚妻子讨个公道”。
云端愤恨中听了这话大惊,“司缬,你什么?”
司缬回头看了她一眼,安慰道,“别怕,有我,我已经跟太后娘娘请了旨,太后娘娘应了指婚,旨意过几天就会到云府了”。
云端没想到他都不跟自己一声就去跟太后娘娘请什么旨,而太后娘娘竟然就允了,激愤下又哇地吐了口血。
江染凉凉开口,“司指挥,好像昭慧县主并不领情啊!”
“你闭嘴!”司缬哪里看不出云端不愿,更加暴躁,“收回你的话,否则我们手下见真章”。
江染轻笑,“好,我收回,可是,就算世上的人都信昭慧县主是清白的,司指挥,你信吗?”
“你——”
云端一声断喝,“走”。
“云妹妹”。
云端目光冰冷的盯着江家兄弟,“我云端总有一日会一雪此辱!”
唱礼很不识趣的追上,“县主,您的彩头还没拿”。
话爆了这样一个大冷门,他们赌庄该赚翻了,为防止县主大人事后恼羞成怒报复,彩头神马的还是不要吝啬的好。
云端头都没回,苏凰歌大声叫道,“哥,县主娘娘不要,能不能送给我?我是江家四!”
云端脚步一顿,这该死的古代,一点风言风语就能让一个女人毁掉一生,如果是在现代,她一定将这兄弟几人打趴下,让他们知道女人是欺负不得的!
唱礼一愣,再看云端已经走的不见影了,略一迟疑便下台将锦盒奉到苏凰歌面前,大神打架,他们这些喽啰们还是离远一些的好。
“三哥,我们再去将武首的彩头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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