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和钟会朋友得了好处乐颠颠的回去了,另外两个心思深沉的大叔就不是那么好满足的了,唔,苏凰歌同学喜欢用年轻人真的不得不是极为明智的。[][].[][].[]
“抚远将军,老夫有一事相问”。
“靖国侯有话请,不必客气”。
“太后娘娘,到底是何意?”
未朝华一挑眉,“藻青曾过为君之道,虽是他教于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却是青出于蓝,侯爷,太后娘娘是不是如传中所言仁善德昭,未某不敢,但太后娘娘的心胸,鲜有圣主明君能及!”
靖国侯悚然心惊,“将军此言——”
未朝华笑,“太后娘娘是何意,未某不知,但未某可以肯定太后娘娘绝对是好意,至于如何选择就要看侯爷了”。
二十八岁的青年脱了少年的锐气,多了几分沉稳,神锋落俊,令人心折,靖国侯突然就觉得自己老了,老了,是真的老了,老的再无当年的野心,这般的机会送到面前也不敢抓住,老的少了当年的果决,要求助一个外人才能下定决心,靖国侯府屹立大凤数百年,靠的是历代当家人的沉稳谨慎,他如斯,他的长子亦如斯,也许,是时候做个改变了……
你要是问靖国侯府的命根子,谁是这世上最好的人,一年前,他会告诉你是他温柔大方的娘亲,可现在,他绝对会告诉你是他的太后外祖母。
自苏荇离宫,苏凰歌越发受不得周围黑漆漆一丝声音也无的寂静。有人声她又觉得吵,在这种情形下,太后娘娘的两位新宠脱颖而出,其一自然是冰姿玉质的丰雪遇,另一个就是呆呆萌萌的司郡王,司郡王以他抹了蜜的童言童语,多年打压犹未失去的童真童心,很快就获得了苏凰歌同学的喜欢,一大一玩的契合无比,看的一众凤翎卫满头冷汗。
而司郡王自从获得太后娘娘的喜爱。嚣张程度也是与日俱增。在家里还怵他老子收敛一些,在宫里那就是欺压弱上墙揭瓦无所不为,有一次还惹到了钟会头上,被钟会狠狠整了一顿。虽嚣张依旧。但总算明白了拳头硬腰杆就硬的真理。知道了要勤学苦练了,如今再把他送到江流那个谁都敢动的霸王手中——靖国侯爷表示很忧郁!
可忧郁归忧郁,司郡王还是免不了被打包送走的命运。在江流脸皱成乐心的包子脸想着如何打包送走这东西时,豆丁叉着腰抬着下巴一脸嚣张的开口了,“爷爷,你抢走了我们靖国侯府的凤魂宝弓,你等着,我总有一天会抢回来!”
江流,“……”
靖国侯一巴掌将宝贝孙子扇到一边,赔着笑,“江都指挥使,这子浑一气,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江流开口,“傻大胆”。
靖国侯,“……”
呃,您老一直是这么诚实的么?
“我收下了,有空会去靖国侯府教他”。
靖国侯,“……”
您这是准备做甩手师父么?
江流一抱拳就要开走,靖国侯无奈,“江都指挥使,还没行拜师礼”。
江流眉头微皱,“那就磕三个头吧”。
安宁老老实实磕了三个头,江流点点头,开走……
靖国侯,“……”
突然很担心自家孙子的未来啊!
在司安宁拜师时,率凤翎军巡视宫中的钟会遇到了宫廷琴师丰雪遇,其时丰雪遇正坐在太液池旁的草地上认真摆弄着花草,素白纤长的手指染着鲜艳的花汁在阳光下近乎透明,虽是随随便便坐在草丛中,却恍似端坐于云端,于是,钟会世家子的癖性又发作了,示意跟随的兵卒继续巡视,自己则走到丰雪遇身边坐下,挑眉笑道,“想不到丰大人竟喜欢摆弄这些东西”。
“聊以打发时间”。
“丰大人若是觉得无聊,不如晚上我们一起喝几杯?”
丰雪遇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不必”。
钟会一拍他的肩膀,“大家同朝为官,何必见外?”
丰雪遇起身就走,钟会不紧不慢跟上,“久闻丰大人琴技妙绝,不知钟某有无耳福?”
丰雪遇恍若未闻,钟会也不在意,一个人的兴高采烈,良久,丰雪遇停住脚步,“钟统领还要跟吗?”
钟会抬头看了看头顶金光闪闪的“有凤来仪”四个大字,笑了,“丰大人这是找靠山来了?”
丰雪遇面色淡漠的看着他,仿佛无论他什么做什么都无法激起他半点情绪波动,于是钟会兴致越高,“我耐心一向很好,就是不知道太后娘娘耐心如何?”
“太后娘娘耐心如何丰某亦不知,但丰某知道太后娘娘一向最是爱憎分明”。
钟会挑眉,“丰大人倒是很了解太后娘娘啊!”
“雪遇常伴哀家身边,自然要比钟统领了解哀家”。
钟会嘴角就是一抽,话太后娘娘您这样被个侍从抱来抱去的真的不嫌有失您母仪天下的风范吗?
“见过太后娘娘”。
“钟统领很闲?”
钟会识相退后,“臣这就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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