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道:“那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呀?”
越想头越疼,他烦躁的:“我不知道!”
“那就是被打劫了?”不是犯事儿结仇,稀里糊涂的让匪徒打劫灭口也不定。
他想了想,皱紧眉峰哑声道:“我不知道。”
“那得问你自己是犯事儿了,还是结仇了?让人把腿打折了不,还挨了个火枪子儿。”钟二爷捏了捏腿的伤处,满意的点点头,身体底子真不是一般的好,已经开始恢复了。
看着这些形形色色的人,他声音沙哑的问道:“我怎么会在这儿?”
他们正给他检查伤口的时候,一个高瘦的老头健步如飞的进来。“醒啦!”边边挤开那两个人查看他的左腿。
很快的,一个戴着时髦金丝眼镜的斯男子和一个外国女人先跑进来,忙按住他:“先不要动,会扯到伤口。”
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端着水盆进来,见他正想起身忙放下盆跑出去喊道:“老爷,少爷,他醒过来了。”
在罗盛楠离开江浦的第五天下午,被留在钟家救治的陌生男子才真正的恢复了知觉。当他费力的睁开眼睛时,正好没人在屋里。疑惑的看了看自己身处的环境,刚稍稍一动就引起伤口剧烈的疼痛,他忍不住的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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