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体的刑罚。
羞辱刑,主要包括髡刑和耐刑≌刑是剃去犯罪人头发鬓须的刑罚£去鬓须保存头发谓之“耐”,耐刑与完刑同义,程度轻于髡刑。
经济刑,秦朝的财产刑主要是赀刑和赎刑。具体有赀甲、赀盾、赀戍、赀徭役等。而秦代的赎刑就是缴纳一定金钱或者服一定劳役来赎免刑罚的办法。
株连刑,主要包括族刑和“收”≌就是对犯人的家属没收为官奴隶。
陈列的虎头铡刀上还是鲜血淋漓的,那红得发黑的血水汇集到一处,似乎就要流淌到采薇的脚边;抬起头便看见半空中吊着一个人脑袋,那死不瞑目的样子叫人看得胆战心惊;墙壁上垂挂着各种剐骨剔肉的器具,还有鞭笞所用的棍棒竹条≮一侧的便是“木驴”,这种残害女性最严酷的刑罚,通常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i da内,然后放开,让该女身体下坠,直至木柱自口鼻穿出,除日方气绝,下面或是一个带联动装置的木头做的驴子,驴子背上有一根可以伸长的木棍,将受刑女子像上面的方式一样放在木驴上,联动装置会使驴背上的木棍伸长,直至受刑女子肠穿肚烂!
囹圄的大门关上后,耳边便不断有阴冷的笑声传来,一刹那的失神,采薇便觉得整个人都像泡在血水里一样,想要挣扎着逃离此地,却越陷越深,不得自拔,只能眼睁睁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等适应了囹圄的黑暗之后,采薇弯下腰,将地上的干草堆放在一起,蜷缩在上面,尽量不动弹,以免消耗更多的体力。
静静地看着高处那个巴掌大的窗户由明亮转向黑暗后,周围便又平静了下来,恢复了死气沉沉的样貌』天不曾进食,采薇只觉饥肠辘辘,只是苦了孩子,现在还要陪着自己遭罪,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圆滚滚的肚皮,似乎感觉到里面强劲的力量,他正在踢着自己的肚子!
采薇好奇地掀起褂子,看见凸起的一块地方,像是他的脚趾头,好玩地用手想要捉住他,他像是知道母亲要做什么一样,四处逃窜,“哈哈!看我不捉住你,跟你娘亲玩儿,儿子,你还嫩点儿!”
采薇用手指头触摸那凸起的地方,他也乖乖地不动,只是那一种活下去的勇气像电流一样传导到采薇身上,自言自语着:“乖儿子,你是不是想你爹了?什么?你你不想,难道还是娘亲在想吗?你要乖乖的,知道吗?等娘亲这次活着出去,一定带你去见爹,娘亲啊再也不跟他怄气了,也不怪他了,他困难的时候,我总是不在他身边,所以才会让别人有机可乘的,你是不是?等娘亲出去,一定日日都陪在他身边,看他不回心转意?”黑夜总是如此漫长,看不清人的所思所想,却也能让人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而无需顾忌。
第二日,力士来送饭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独臂的女人,可不就是那日在宫里看见的人吗?她来这里做什么?是劝自己赶紧向子婴投诚,然后设下圈套,让野蛮人孤身入咸阳宫,他们好动手吗?采薇警惕地看着她,尖声质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她不曾言语,只是跪在一边,行叩拜大礼。
那力士不耐烦地踢了她一脚:“也不知你哪来的远方亲戚,竟会让主公给关押在死囚这里—不是看在你昨晚殷勤的份儿上,我也不会循这私情,长话短知道吗?”着,那力士便将笼子重重锁上了,不曾走远,只在不远处观望。
采薇赶紧让她起身:“姑姑,你没事吧?”她面有愧色,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公主,这里不方便话。”着,她东张西望,确定周围没人在偷听之后,凑在采薇的耳边道:“阿浅知道逃离囹圄通往宫殿的一条秘道,只是年久失修,已经多年不用,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公主愿意信我吗?”她残留的左手紧紧地抓住采薇的臂膀,等待着采薇的答复。
实话,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已经让采薇削弱了相信人的本能,但她看着阿浅真诚的面庞,最终还是选择了信任,信任这个刚认识不过一天的女子,这个阿浅总是会让她联想到自己的母亲。采薇重地点了点头,刚想话,阿浅便示意她噤声,原来是那个力士又回来了,催促着阿浅赶紧离开,“阿浅,快走吧!外面不大太平,是项羽提前攻入咸阳城了,主公正要秘密转移阵地,他马上就会来这里带走这个女人了。”他对阿浅又拖又拽,她却是纹丝不动,不愿离开。
采薇听到野蛮人来了,高兴地一心想要冲出去,便从背后狠狠地击打在力士柔软的脖颈上,他立马就昏了过去,采薇拉上阿浅便往囹圄的大门外冲,却发现不远处子婴正带着几百力士匆匆往这里赶来,赶紧往囹圄里面走,“姑姑,正门我们是出不去了,我现在身子不方便,若是被子婴抓住来威胁项羽,到时候就不妙了,我们从秘道走吧。”阿浅点了点头,“跟我来!”二人拿上一盏油灯,便摸着黑往秘道里走。
秘道又窄又,只容得下一个人的身子,黑咕隆咚的,根本看不到尽头,采薇心慌地跟在阿浅的后面,这种封闭的空间让她觉得窒息,若是前面的路被拦住了,她们根本就连回转的余地都没有!越往里面爬,空气就越稀少,微弱的烛火隐隐绰绰,越来越暗。里面很潮湿,耳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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