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脊谷县的警察局长热情的伸出两只手,分别握住两位中队长的手不停的摇晃,热情的话语掩饰不住眼神中的疑‘惑’:‘这两个人里面谁才是副大队长呢?’
两位中队长都是四五十岁的教官,体态丰腴面相富态,虽然两个中队的士兵都穿着同样的鳞甲,但这两位一看就是领导无疑,更何况附近满眼望去,附近都是些十七八岁的年青人。复制本地址浏览********************%68%75%68%61%68%61********%6f%6d
警察局长自认眼光毒辣,紧握这两人的手肯定不会出错,但究竟哪一位才是副大队长呢?警察局长实在是分不清楚。
两个教官心中也是苦笑连连,自已这么大年龄了,虽然在新兵训练营挂职中队长,但实际军衔却只是副中队长,自古英雄出少年,比起身边这位……唉,真是年龄都活到狗身上了。
两位教官同时‘抽’出手,各自向旁边走开一步,让出身后的秋子,向警察局长介绍:“这位就是带队的秋子副大队长!”
“啊?……欢迎欢迎,久仰大名,如雷贯耳!”警察局长说着自已都不相信的客套话,将秋子一行人接到县城中。
************************
接风宴由副县长主持,算是给足了秋子面子,也体现了县里面想解决治安问题的迫切愿望。
“治安变差,当然有本地的流氓‘混’‘混’活跃的因素,但并非主因。”酒桌上的话题很快就转到治安上,警察局长亲自给秋子倒了一杯酒,开始给秋子详细介绍县里的情况。
“难不成还有外来人吗?”秋子对地方上的事情了解不多,对警察局长的话很是惊讶。
“确实如此!”警察局长点头确认:“边境战事不利,这一段时间逃难的百姓和败兵逐渐增多,是脊谷县治安恶化的主因。”
“亚伦省的战局不是尚可吗?怎么会有败兵流窜到卡特罗省?”秋子更是疑‘惑’。
“亚伦省的战局确实还可以,败兵主要是来自素河省。”素河省在亚伦省的北方,虽然与卡特罗省接壤的区域不大,但的确存在残兵从素河省跑到卡特罗省的可能。
按军法规定,打散的部队和军人,应该向最近的部队报到并重新整编,军事术语上叫‘归队’,但在实际中,很多士兵为了避免被再次送上战场,打散后会躲进深山或逃到后方,直到战争结束后才归队,只要诈称这段时间生病或负伤——这都是无据可查的事情,最终一般都能不了了之。
前线战事越是不利逃兵就会越多,没办法,贪生怕死是人的本‘性’,不是光靠大道理就能解决这个问题的,脊谷县这几个月就流窜进来不少的逃兵,而这些逃兵就是治安恶化的罪魁祸首。
“为什么县里不把这些逃兵组织起来,提供维持生活的生计呢?这样不就可以解决治安的问题了吗?”这个问题秋子差一点就顺口问出来,话到嘴边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实在是愚蠢,逃兵最大的希望就是隐姓埋名,县里就算敢发告示给逃兵提供工作,逃兵也得敢要才行,逃兵要是被告上军事法庭的话,除了被处死没有其它可能。
“咱们脊谷县真是太倒霉了。”酒过三巡,略有醉意的副县长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
“是啊!”警察局长和一桌子陪客都是一脸同样惋惜的表情。
“怎么能说是太倒霉了呢?”副县长这话里可是有话,秋子连忙追问。
不过副县长说完这句话好象有些后悔,不管秋子如何追问都只是回答:“口误!不好意思啊,口误!”。
“贵县就连情报都不愿意公开,我看这次我是白来了!我明天就带兵回良山了。”一直笑咪咪非常和善的秋子,脸‘色’猛然一变,站起身作势就要离开。
“秋队息怒,息怒!”哪里敢让秋子离开,副县长和警察局长吓得都站了起来,一边一个死死的拉住了秋子的袖口。
要说‘无‘欲’则刚’这句话也真的很有道理,秋子不去竞争那个大队长职务,也就根本不在意良山军区的评语——新兵训练完成后还不知道会被调到哪个军区呢,正因为不在意考评,秋子也就根本不在意在脊谷县的表现如何。
如果县里面的工作配合的好,秋子不介意除暴安良造福一方,县里面对自已工作不支持的话,秋子对撂挑子也毫无心理负担。
“是这样的。”警察局长苦着脸对秋子解说事情的内幕:“脊谷县的东北角三县‘交’界的地方,有一个三峡镇。”
“这个三峡镇位于三座山中间的山谷里,而这三座山分属于三个县管辖——设定县界的时候还没有这个小镇,因为是三不管地带,从外来流‘浪’人口、黑市‘交’易到逃犯藏匿,变成了藏污纳垢的场所,慢慢居然形成了一个小镇的规模。”
“唉,说来也惭愧,这几十年来三个县互相推诿,没有一个县愿意去管理这个地方,三峡镇只是民间的称呼,官方甚至到现在也不承认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