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兵是重罪,但却很难界定。复制本地址浏览********************%68%75%68%61%68%61********%6f%6d
按时间界定的话肯定不行,假如说规定一周之内归队,士兵若是‘腿’部受伤无法行动,七天后就变成逃兵了?一个月也不行啊,重伤的士兵谁能保证三十天内一定痊愈?
就算是半年、一年也不可行,就如这一次狮心大军势如破竹,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迅速推进,无数被打散的艾明军人现在都身处敌占区,想归队几乎不可能,这场战争如果持续个几年,难道被敌人占领的区域里,那些回不来的士兵全都按逃兵处理?
逃兵不容易界定,但要是被抓个现行可就麻烦大了。
按警察局长的说法,三峡镇里肯定有很多逃兵,这些逃兵基本上都是打算躲到战争结束后,再编个理由回去报到,对于这些人来说,最害怕的莫过于被识破身份了。
这正是秋子感到难办的原因,无论是否有其它犯罪行为,逃兵都会极力躲避军队和警察的搜捕,稍不小心就会形成双方‘激’战的局面。
“说句实话,现在县里的警察都不敢去三峡镇了。”警察局长把隐情全盘托出,在座的官员的情绪都明显放松下来,家丑虽说不宜外‘露’,但真要是外扬过了,大家反而也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是不是那些山贼土匪一定都出自三峡镇?”秋子问出了这个关键问题,警察局长做为地头蛇,不能说对辖区内的情况了如指掌吧,但对这种超级大案的来源去脉,肯定会有七八成的把握。
不过谁又敢对这种事情打保票呢?警察局长明显有些犹豫,扭头看了看副县长和酒桌上的其它同僚,最后咬着牙对秋子说:“十有**这些土匪都是来自三峡镇。”
“这就是你说的脊谷县倒霉的原因吧?”秋子看着副县长似笑非笑。
贼窝在三县‘交’界处,附近三个县肯定都不得安宁,但最后却是在脊谷县发生了大案,影响了脊谷县很多官员的仕途,‘私’下说一句真倒霉并不为过。
但做为一个副县长在酒桌上公开说出来,那就有点过份了,毕竟三峡镇藏污纳垢,脊谷县的官员也有责任。
副县长的脸‘色’赫然,秋子也不为过,转过头对警察局长说:“请帮我准备一匹快马,明后天我去另外两个县跑一趟,我带来的这些兵这两天归你指挥,协助你处理其它案件。”
逃兵肯定会对搜捕极力抵抗,要想让这些人老实下来,必须有绝对的实力,秋子不能确定三峡镇里有多少逃兵,但根据警察局长提供的信息判断,自已带的二百士兵八成镇不住场子。
这一次的‘严打’行动每个县都安排了两个中队,秋子需要一匹快马两天时间,就是到附近这两个县寻求支援去了。
寻求援军的过程很顺利,两位新兵同僚肯定没啥意见,而两个警察局长听过秋子的想法后,都是立刻表示同意,看样子三峡镇真是一个大毒瘤,对附近几个县的影响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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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峡镇位于一片面积不大的谷地上,三条山路在镇中间‘交’汇,还有一条小溪从小镇旁边潺潺流过。
天光微亮,小镇的清晨十分安逸,淡淡的雾气飘‘荡’在小镇四周,山路两边的很多地方都被开垦成了耕地,耕地上种满了山米等农作物,沉甸甸的果实表明,今年应该是一个好年景。
几百人的小镇上,居然有三家客栈、五家饭馆和十几家商铺,甚至还有一个青楼——虽然里面只有三个妓‘女’,而且年纪也大了些。
“啧啧……”镇外的半山腰树林中,秋子一边观察着小镇一边发出感慨:“这么点人口的小镇,居然有这么多家客栈和酒馆,看起来平日里客流量不小啊!”
“三峡镇是附近几个县有名的黑市。”身边的警察局长苦笑着说:“各种违禁品和贼赃大都是在此处‘交’易,每五天集会一次,要是集会那天来,这里可是热闹的很呢。”
今天就是联合剿匪的约定时间,三个县各自负责封锁三峡镇自已一边的通路,除主路外,山边的小道也都派人把守,力争将所有匪徒一网打尽,好在三县的警察都在,打听出三峡镇附近的详细地形并不难。
“报告!”担任二中队中队长的教官小步跑了过来,压低声音向秋子报告:“各部队都已准备就绪。”
“好!”秋子略微冷静了一下,然后拿起竹哨放到嘴边。
凄厉的尖锐啸声,猛然间就撕裂了清晨安静的气氛,随即远方两处哨声也跟着响起来,行动正式开始!
哨声也惊动了山下的小镇,隐约的人语声伴随着‘鸡’鸣狗吠,就好象小镇忽然间醒过来一样,很快在街道上就出现了人影,只是薄雾尚未散去,人影在雾中若隐若现,远远的看起来有些诡异的感觉。
哨声很快就停止了,小镇四周开始出现了整齐的跑步声,随着脚步声从隐隐约约到清晰可闻,小镇里面的情形变得更加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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