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人审讯一遍,居然只‘花’了不到半个小时。-叔哈哈-
在旁观的大部分领导眼里,这个审讯就是走走过场,很多人都找地方坐下休息,开始互相聊天吹牛。
看这个审讯的潦草劲,估计很快就能结束这次的行动了,加紧赶路的话晚上就能回到县城,很多领导都已经在考虑,晚上到底是去哪个小蜜处留宿呢?
结果统计的也很快,从秋子公布的数字就能看出,根本没多少人揭发:“被揭发的只有十八个人,啧啧。”秋子看着手中的报表,又咂咂了嘴,看起来并不十分满意:
“只有两个人有两个罪,其它人都是只有一个罪,看样子只能杀两个人了。”秋子抬起头笑咪咪的问:“谁是拓拔申城和流劼?”
很快这两个人被士兵从人群中揪了出来,拓拔申城流里流气的,一看就是个‘混’‘混’模样,而流劼则是满脸横‘肉’匪气十足,看着这两个人秋子摇了摇头,估计这两个家伙平时在镇上没少干坏事,人缘也太差了吧?遇到这么个简易的普查都有人揭发,可想而知有多少人暗恨他俩了。
两人的罪名都不大,无非是欺男霸‘女’偷‘鸡’‘摸’狗什么的,秋子也懒得再给大家解释什么,跳下木台走到这两人面前直接问道:“你俩还有什么遗言吗?”
拓拔申城:“大人饶命,是他们诬赖我,我可是个良民啊……!”
流劼:“呵呵,我胆小,我好害怕啊。”
这两人嘴上求饶,但却都毫无慌张之‘色’,显然早已得知秋子是在虚言恫吓,甚至两人的嘴角还微微含笑,想看看秋子最后是如何收场。
场边的领导们也都饶有兴趣的看着秋子,想知道这个年青人会想出个什么办法给自已打圆场。
当然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秋子说一句:‘我在和大家开玩笑呢!’就把这件事轻轻揭过,面子丢的也很有限——反正又不是地方上的官员,很快就回军队里了。
但是……
匹练般的刀光,如闪电般乍起又乍息,耀眼的光茫让很多人不由自主的眨了一下眼,等睁开眼时,只看到秋子安静的站在原地,就像完全没动过一样,刚才是自已眼‘花’了吗?
可是空中翻滚的两个人头是从哪里来的?
‘嗤……’两道血注猛然向天上狂喷,足足冲到一丈多高才飘散开,附近的人群吓得纷纷后退,让出了一大块空地。
“啊?……!”全场的人,不管是领导、士兵、警察还是百姓,所有人像约好了一样,不由自主的同声发出惊叫。
惊叫过后是一片寂静,‘噗噗’两个人头落地的声音在场中清晰可闻,人头在地上滚了几下,‘混’着血水和尘土,再加上双目圆睁死不瞑目的样子,附近看到的百姓和士兵全都脸‘色’苍白,好多人都忍不住吐了出来。
两具无头尸身此时才软软歪倒,血水仍然从脖颈处‘咕嘟咕嘟’的冒出,悲惨的景像让人不敢直视。
‘他居然真的把人杀了……!’旁边观看领导们,脑海里就剩这一个念头在无限循环。
其实不仅是领导们,士兵、警察和在场的百姓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是不敢置信:‘没有调查、没有审讯、没有判决,凭两条揭发的罪状,就把嫌疑人杀了!这个年青军官疯了吗?’
全场的震惊呆立中,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到那个年青人身上,年青人身材略显瘦削、相貌清秀,如果不是身披鳞甲的话,更象是一名书生,讲话时经常带着淡淡的微笑和一丝羞赧,仿佛是邻家的天真大男孩,可是当他不笑时,又能从他身上感受到远超年龄的成熟。
年青人把视线从地上的人头和两具仍在喷血的尸体上挪开,平静的回身走向木台,脚步沉稳而有力,所有人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跟随着他,看着他一步步的走上了木台。
年青人站在木台上,朝着台下的人群笑了一下,‘露’出几颗白牙,在阳光的反‘射’下,让下面的人居然有刺眼的感觉。
“好了,大家静一下。”年青人轻轻的拍了几下手:“刚才的小测试结束了,不过看起来大家好象都没用心,居然只有十几个人被揭发,我们再测试一次好不好?”
“只要你没做过亏心事,也没有仇家。”年青人笑的很邪恶:“不担心别人会揭发你的话,你就不用揭发任何人。”
“测试的结果和第一次一样。”年青人脸‘色’一沉,杀气从他身上漫延开来,让台下的人居然有发冷的感觉:“罪最多的三个人将会被处死!”
“咝……”旁边的领导们集‘抽’了一口冷气——‘还玩?’
通常来说,将军和市长级别相同,而秋子是副大队长,理论上和副县长平级,更别说还分属不同的系统,所以旁边的这些领导,无论是痛心还是震惊,但却没有人有权力去制止。
领导不说话,录口供的警察们更没有反对的权力,这一次录口供的时间就有点长了,前后居然‘花’了足足一个半小时。
虽然脸‘色’苍白如纸,但索托和子‘玉’仍然咬牙带着两个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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