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和伍益权听赤炎子话匣子一看,忍不住听得入神。
“天墨山上的修行方式与别门别派大是不同,你们且看,那乐宗、禅宗、火云门,对收纳门徒的要求和我们差不多,都是要求有五行属相,一旦弟子入了山门,开始修炼的时候,那些个宗门长老,都会要求门下弟子按照一定的套路来修炼,比若这丹田之气如何沉郁,如何发散,如何引导,走哪条经脉,心脉还是肺脉,走手少阴经,还是手足太阳经,让弟子一板一眼依足来做,又是默诵,又是抄录,每一道真气运转的法门,都要求严格遵守,弟子若想另行其道变化,必然被自己的师尊严厉训斥,轻易不能改变。”
“师尊,明道斋不是也有各种术法书籍,供给弟子抄录研读么?”
“云儿、权儿,你们自知有明道斋,却不知,明道斋的书籍,却是由得弟子自行借阅,没有哪个师尊*着徒弟去抄录的,一切听凭弟子所需。比如弟子凝气结丹后,想学习如何运气吸纳,便会去请教师尊。而师尊则会交代几句,然后说出些参考的道典名称,让弟子去明道斋借阅$意馆也是如此,比如弟子想召唤威力强大的水行兽,查好《五行山海经》注疏后,便要来如意馆二层以上去借阅,从来没有师傅*着徒儿的道理。”
“这便是咱们画宗与别不同之处,弟子拜入门下,在结丹之前的练气阶段,师尊只会给予聚灵丹,以作弟子拓宽经脉以容纳更多五行真气,不会加以要求弟子,这灵气如何运转,这经脉如何开辟,弟子若有不解,师尊若是懂得便作解答,若是不懂,便和弟子一起研究°们可知,此为何因?
见二人满脸迷惘之意,赤炎子继续道:“画宗称作符宗,大体是以符画召唤为攻,以符阵为守,基础便在五行真气的调动之上≮画宗,没有哪种五行真气是没有用的≠则专注,多则兼通◎此,长老收徒,绝对不会告诉弟子,该主修哪种灵气,不似其他宗门。画宗弟子在成就元婴之前,实力与其他宗门相差不大,甚至可能稍逊半分』旦到了元婴期、元神期,画宗在召唤与符阵上的实力一旦施展,便远胜于其他宗门,因此画宗才被称为四大宗门之首。当然,等同于元婴期的长老数量,画宗便比其他宗门少了许多,而元神期我以上,更是屈指可数。”
“你们听了这些,理当明白,外门弟子想崩了头也要进内门的道理了』旦成为内门弟子,才有机会去接触画宗精髓之道,而外门弟子若是要进入内门,没有结丹的根基是决计不成的,因此便有了试行弟子这个过渡产物,”赤炎子遂坐直了身子,正色向二人说道:“你们二人可知这试行弟子与正式弟子差别在哪里么?”
苏云摇头不语,伍益权却道:“试行弟子即是记名弟子,未正式入内册。”
“嗯,不错,还有呢?”
“试行弟子可与内门弟子一样,由师尊指导,服食聚灵丹以凝炼真气;而这聚灵丹的分量与内门弟子略有不同,服多服少,服用丹药中是否调整药量、成分,全由师尊而定,试行弟子需无条件配合,试服各种药物,因此才称为试行弟子。”
“权儿进门有些时日了,对试行弟子也是清楚的很。”
伍益权摸摸光头笑道:“紫瑛便是试行弟子的典范,弟子怎能不知。”
“不错,别的长老招徕试行弟子,不过一个起两个止,多了便耗费心力。而凌霄子却不同,他座下除了掌门三十六正式弟子外,还有接近百数的试行弟子←选拔掌门弟子,除了前十以内的都是凡人中的天子骄子,其他都是从外门中收来的试行弟子,一来用于做自己的试验品,二来,通过掌门弟子大比,将这些试行弟子的菁英互相竞争,补充正式弟子之列,好壮大掌门座下的弟子队伍,争得宗门大比的彩头,至于掌门弟子大比,新人换旧人,也不过是试行弟子出身的人彼此相争,凌霄子根本不会理会淘汰弟子的死活。”
“权儿刚才提到紫瑛,我倒记起,紫瑛当试行弟子的时候,可没少吃苦头,凌霄子拿他来试药,不知试了多少种药引,你们看他颇通医理,不外乎是*着试药时自学回来的〔亏得他有那般毅力,早早结成金丹,才能赢进了掌门三十六正式弟子的一席,一步步往上爬≮众多试行弟子中,紫瑛的毅力和心计,都是出类拔萃的,你方才说典范二字,他倒也配得—师扯的有些远了,我们言归正传。”
“天墨山上的试行弟子都是从外门弟子选拔过来的,年龄、天资都无法跟凡间选拔的孩子想比,试行弟子是他们进入内门的捷径,但这捷径之上不知染了多少试行弟子的血。”
“为什么你们在他人眼里,可进不可退?外门弟子到了一定年纪,可以自请下山,回本家也有一定地位。但试行弟子却有不同,两年内必须结丹成功,才能成为正式内门弟子,若是两年后无法丹成,便只有一条路,终身留在这天墨山上,挂着试行弟子的名头,为各长老师尊试验各种新创丹药、术法、阵法。而且,在天墨山中的试行弟子一概不得与亲属接触,全因他们所试验的,都是天墨山上不可外传的东东,丹药不用说,术法、阵法,全都是不传之秘,因此,两年后没有结丹的试行弟子到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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