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长老封册后,如意馆像市井坊间般热闹,上午多是长老们带着门下弟子过来,长老殿除了大长老遣过九芸送礼,其他的一个也没来,只有青鸾子和少数几个长老托人送了些贺礼小件权当意思意思之外,南风子和薄烟都不曾来过。赤炎子戏言,自己虽然突破天阶九段,论实力,在长老殿中也是敬陪末座,那些酬闭关的长老强者岂会为他动动眼皮。
长老第二梯队的监察长老们,因与赤炎子共事多年,三十几个长老浩浩荡荡的领着弟子过来,将如意馆塞满了—着如意馆大殿不得奉来客茶水,赤炎子甚至着李全等人抬了桌椅,就放在殿外空地上,请长老落脚。
至于第三梯队的低级长老则是晚上一天才出现,好与级别高的长老们错开。
午后则是内门弟子结伴而来,凌霄子座下十大弟子只送了贺礼,说是闭关静修,人没有亲到;其他二十六人,以紫瑛为首也一同到来道贺′他长老殿的弟子有来的也有没来的∨涵就不用说了,来足三天,都是午间过来,抢着跟李全一道提食盒送饭。
傍晚时分则是其他外门行走弟子,能来的都来了,包括刘明谦,还是捧了礼物到来,还有些行走弟子帮外门弟子带些礼物专意送给苏云和伍益权,其中还有苏云相熟的柳涵和那木脱脱儿‰起当日与他们在公房中一起斋戒沐浴,苏云不免有些唏嘘。
如此看了几天,苏云暗地里问师尊,来的弟子中,哪些是试行弟子。赤炎子便道:“试行弟子只能着蓝衣,衣袖处有两道白边的是两年试炼期未过的,两道白边变成红边的便是过了两年仍未结丹的。不过这种场合,他们要么没世间来,要么是不能来。”
伍益权奇道:“这又是为何?”
赤炎子便道:“试行弟子不比行走弟子,他们两年里要结丹,少不了每日每夜勤修苦练。而两年过后结丹不成的试行弟子,更是限制自由出入宗门,避免与其他弟子暗通款曲,将长老的秘法秘方秘阵倒腾了出去◎此,从衣袍上你们便能辨认出谁是试行弟子了≠过几天,你们两个也要穿蓝衣两道白边的衣衫。”两个弟子这才恍然大悟。
众人送的贺礼,赤炎子晚间便命伍益权和苏云大部分搬去赤霞阁中,入了库房。赤炎子对二人道:“这些个东西,不知道有没有人做过手脚,放在如意馆不妥的,为师的处所就不妨,他们爱监视监听,随便他们。”
伍益权奇道:“是谁要监听师尊?”
赤炎子摇头噤声,半响后才说出口:“这事,云儿也清楚,为师本不该瞒你。但这两年的修炼限期里,权儿你的压力比云儿大多了,等你结丹后,为师才说予你知道罢≡后在赤霞阁中,私己话,为师会少说,你也要静下心思,专注在凝练丹气之上。”
伍益权便道:“放心吧,师尊,待杂事一了,弟子便在赤霞阁中闭关两年,不成金丹不出门半步。”
待赤炎子不在跟前,伍益权拉过苏云,交待道:“师弟,明天起,我便跟师尊在赤霞阁闭关了,师尊说过,你可以随意过来走动,但我恐怕不得陪你了∫知道自己在试行弟子中,一点优势也没有,年纪又大,只能勤来补拙°若到来,我不见你,你莫怪我。”
“怎会,师兄,我明白你的心意″年前我以外门行走弟子的身份到如意馆,也是整整五个年头,才略有所成,我知道你此时定然焦急ˇ弟我没什么经验,也没有什么好窍门能给师兄参考,只有一点,师兄在遇到挫折的时候,想想咱们师尊,他一心为我们着想,这份心意,便是鞭策之力∫深知此时对你说这些话,定会给师兄莫大压力。但我一向敬重师兄风骨,这种压力,师兄一定能够抗下来的。”苏云便说便握了握伍益权的大手。
“我老伍是打不死的蟑螂,哈哈,师弟,你且等我两年,师兄定不会交白卷。”伍益权拍了拍苏云肩头:“只怕师兄出关之时,你又高上不少ˇ尊虽然没有明言,但我看你们二人神色,早知道师弟你不必的两年试炼之事,师兄在这里再拜托你一事。”
“师兄但说无妨。”
“薄烟丫头许是被南风子长老禁足,她也应该知道我不用被赶下山去,这个丫头心肠很好,此时也不会太为我登。不过,以南风子长老的性格,薄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两年左右又要下山历练,我是没有机会碰到她面了,上回给你的那件东西,记得她什么时候来如意馆时,就给她吧◆是她下山前还不见人来,你便给九芸,让九芸捎给她←薄烟能欢喜些。”
苏云见他巴巴儿地又求了自己一遍,心念一动,脱口而出:“师兄,莫非你喜欢了薄烟师姐?”
伍益权凰一跳,却摇头道:“她是长老亲传弟子,年轻貌美,像极大理的山茶花般娇俏,这样的女孩儿,我怎么可能配不上的‘喜欢’二字?,既然配不上,便不用妄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只是还她一个心愿罢了。”
伍光头说话时的一幅止水不波表情,苏云却看出那双眼神下,似有黯然之色,若是张涵在此,定然会打趣伍益权一番,苏云却是心下不忍,忙岔开了话题。
到了第三日夜间,赤炎子道:“权儿,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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