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又问:“其实,这明心经存在的必要性是什么?若师尊你能看出问题,难道就没别的长老能看出么?”
赤炎子冷笑一声:“大长老现在只手遮天,便是有人能看出来又能如何,天墨山上早就不行画道,专攻术法,这画宗近五十年来,你可曾见过一个和师祖一般出类拔萃的弟子?”
“弟子当日用点睛法将道砂临摹之兽召唤出来时,心中也是得意非常,只是闲下来后,想想,自己竟然连召唤之物的五行本相都时有出错,竟然还能召唤出来,不知是好是坏。”
赤炎子一惊:“云儿,你怎会点睛法?而且你所召唤出来,竟然不是本相之兽?”
苏云奇道:“我以为师祖跟您提过的。”接着便将九芸教他点睛术一事说了一遍。
赤炎子难为情的道:“你师祖并没提这事,为师也确实疏忽,竟然没有察觉,你且在这里演示一遍点睛术我瞧瞧。”
苏云取来道砂画纸,便随手临摹了一条地阶妖兽山膏,却将火属相画成了木属相,咬破指尖点在双目上∏只山膏从纸上一跃而出,轰然落于地面。
赤炎子随手一扬,召唤出一头地阶火属相的白头耳鼠,道:“云儿,你让山膏攻击耳鼠。”
苏云应下,心念一动,山膏肥大身子一抖,一拳往耳鼠头顶砸下。耳鼠灵动非常,侧身便从旁躲了过去,身上肉翅展开,竟在山膏呼呼拳风中滑翔了开去,回头张嘴,吐出一团烈焰,山膏双臂一抬,挡着头部。二兽一来一往,已过了数招。
苏云在旁观战,这才发现,赤炎子的耳鼠虽然位阶比山膏略低,但赤炎子对召唤兽的*纵之道,较之九芸*纵五蔵灵水猫不知高出多少∏以山膏比当日的变异沙蝎位阶要高,耳鼠比五藏灵水猫位阶反而要低,但二兽斗在一起,耳鼠丝毫不落下风。
斗了几回合后,耳鼠气势尚存,而山膏却渐渐变得虚无,没多久便消失无踪。
赤炎子一挥手,收回耳鼠的召唤,对苏云道:“看来,你师祖所言不差,你这两颗古怪内丹,竟然可以使五行属相自动变换。”
苏云忙问为何。赤炎子便道:“方才你画错属相,但山膏的原图,以你的能力,绝对不可能辨别错山膏的属相,为师说的是不是?”
苏云点头:“弟子确实知道山膏属火,但手上道砂不凸唤,将火画成了木∏以山膏攻击用的全是木相之法。”
赤炎子摇了摇头:“不是的,云儿,你那山膏尽管用的是土相之法,但为师却看到,山膏招式里的攻势和守势,却从木相化回了火相。不然以你的功力召唤这么一头山膏已属勉强,我这耳鼠火相克木,两三招内必胜山膏。二兽缠斗如此之久,拖了不少时间,全因山膏归根到底还是现出了火相。”
苏云奇道:“师尊,这召唤之兽,属相居然可以自动改变?”
赤炎子道:“那倒不是,我在画宗待了六十多年,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碰到,不过你身上古怪事儿够多了,也不差这一件♀下你可高兴了?”
苏云扁嘴道:“再怎生古怪,还是打不过师尊的耳鼠。”
赤炎子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人阶的功力召唤出地阶妖兽山膏,能跟我那耳鼠过了三十多招不落下风,已经不易了°只要好好将体内金丹和五行真气深厚,使道砂凝结得更为凝实,召唤兽的实力自然更强大一些°当下需解决的问题,不过是无法虚空凝砂成兽而已。”
苏云见赤炎子如此一说,反倒有些难为情起来:“师尊不知,弟子这法力有限,即便召唤出来的妖兽,不过一击之力罢了≠说,弟子使用点睛术,光凭速度上,哪里比得上其他徒手施展法术之人?”
赤炎子笑道:“原来你的这个≯下你和你师兄,在宗门之内不过小小人物,凡事也不用你们出头来争锋—了他日有出阵作战的可能,为师打算让你们一起配合,权儿用阵法给你争取时间,你随身带上足够的召唤图,再行召唤,这边可以弥补上时间差≯下你师兄的进境不错,我这便带你去与权儿一同,研习配合之道,以后每日抽些时间一起修炼,达到攻守具备,心神交一,便算成功。”
说罢,赤炎子果真带苏云去伍益权房中,将事由交代一番¢益权听闻,自是高兴万分,当下二人便开始演练配合之道,赤炎子从旁引导,累事不述。
自此后苏云果真每日与光头师兄一同修炼两个时辰△心经之事,他后来去寻张涵说了一通,张涵道:“其实师尊也曾说,明心经看看便好,弟子的借阅记档,自有长老定时翻查,有些记录,别人也不好猜疑ˇ尊当时没有点明,只说,如意馆有你和师叔在,自然不缺指点,因此他不必的我误入歧途,当时不解其意,现在总算明白了。放心,明心经我依旧去装装样子,至于你,我猜你便不去明道斋,也不会有人防你,毕竟你身在如意馆,远水怎救近火。”
苏云见他说得头头是道,笑说:“你啊,一嘴阴谋论,天墨山上人人便可疑了?”
张涵嘻嘻笑道:“人人可疑不敢说,祖父曾教我观人之道,宦盒与这天墨山又有什么不同,倒是你,我看你对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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