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老太太听罢,不敢相信道:“瑞丫头,你可别说瞎话吓祖母!祖母年纪大了,这心脏呀,禁不起!” 奶娘也道:“小姐啊,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她家小姐什么样子,她比谁都了解。 先不说小姐这性子如何,只说小姐脸上那让人作呕的面具,只要是眼睛没坏的男人就不可能看上小姐…… “祖母,我真的找到了。”陵瑞脸染上了一丝羞红,低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样!” 老太太摇着头,的道:“瑞丫头呀,你还小,可别给人骗了!这男人哪,可不是……” “老太太!”然而,老太太的话又被萍儿给打断了,“老太太,您的挠痒勺也被老爷子给折断了!” “哎哟我的个天,我那挠痒勺可是龙竹做的!”老太太这下坐不住了,低骂了几句便随着萍儿往陵阁老的院子去了。 “呃……”陵瑞趴在床上,瞅着老太太的小脚疾步如飞,转头对奶娘道:“奶娘,老爷子一会肯定会很惨的!” 奶娘见陵瑞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出了血,吓得哆嗦道:“我的小姐呀,你还是的一下自个吧!” 这别院里的人,陵阁老文人出身,脾气古板;老太太是将军之后,性子火爆,而奶娘总是一惊一乍的,所以也不怪陵瑞古灵精怪。 “小伤,不碍事!”陵瑞按着伤口,忽然又爬起来,下床走到桌案前,自言自语道:“不行,我得趁着现在,赶紧画下来才行!万一一会忘了怎么办?” 铺开纸张,拿起毛笔,陵瑞快速的勾勒着秦峰的涅。 奶娘不解,凑了上来,看到纸上渐渐成形的男子,问道:“小姐,这是谁?” 陵瑞只笑不语,待将秦峰整个人都画好后,吹了吹,递给奶娘,“奶娘,明个你派人照着这个画像去找!不管如何,一定要给我找到!” 奶娘还是头一次瞧着陵瑞竟对一个男子感兴趣,不禁目瞪口呆道:“小……小姐,您要找这男人?” 陵瑞点点头,拍了拍奶娘的肩膀,道:“对呀,有什么问题吗?” 奶娘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道:“没有。” “唔,那就多谢奶娘了。”陵瑞打了个呵欠,又爬上了床:“折腾了一天,好累啊!” 奶娘待画像干了后,小心翼翼的折叠好塞入怀中,没忍住好奇心,一边给陵瑞重新换药,一边打探消息:“小姐啊,你要我找的人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难道,这人就是救了小姐的英雄?”想着刚才陵瑞与老太太的对话,奶娘又继续发挥着强烈的八卦精神,“哎呀呀,小姐呀!原来还真有人不嫌弃您丑呢,真是不容易呢!” 见陵瑞一直没动静,奶娘轻轻推了推她,听到她发出一阵打呼声后,便摇着头闭了嘴。 给陵瑞盖好被子后,奶娘拍了一下脑门,“哎呀,不行,我得赶紧给老太太回报一下,小姐有心上人了!” 话落,奶娘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房间。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陵瑞半睁开一只眼睛,在心里将君祁阳骂了几遍,又在头脑里回想着秦峰的涅,然后偷笑了起来。 成王府里,君祁阳听到方洋的话后,幽幽道:“你是说,平王打算在君临墨出战之后就动手?” 方洋点头,肃然道:“是的,平王爷和余尚书等人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着宁王爷走了。” 君祁阳冷笑一声,缓缓道:“他们难道忘了,本王还在京中吗?怎的这般着急?!” 方洋又道:“王爷,平王爷打算借着探望皇上的机会,趁机逼宫。” “逼宫……”君祁阳眸子里闪过一抹讽刺,冷声道:“逼宫,可是最笨的一种法子。君承乾愚笨就罢了,怎么连余尚书、左相这两个老人精也是这么愚不可及!” “方洋,你从现在开始,密切注意着君承乾的动静!有任何风吹草动,一定要第一时间向本王禀报!” 方洋应了声,转身离去。 君祁阳抿了抿唇,问一旁的程辉道:“程辉,皇后这几日有没有什么动作?” 程辉道:“回王爷,皇后娘娘这几日频繁召平王爷入宫,似乎也有什么谋划。” 君祁阳沉思片刻,又道:“太后那边也注意着点,现在是特殊时刻,一切不可大意。” 程辉拱手道:“王爷放心,属下知道该怎么做。” 想到什么,程辉又道:“对了,王爷,宣王也开始拉拢官员了。” 君祁阳脸色一冷,随即嘲讽道:“无碍,朝里那些人可不是傻子。当初,他身边还有右相帮衬着,如今连右相都跟他撕破了脸,还有几个人能站在他那边?” 顿了顿,问道:“哦,那些对右相不利的证据都销毁了?” 程辉点头:“处理好了。” 君祁阳“嗯”了一声,淡淡道:“没事了,下去吧。” 程辉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君祁阳眯了眯眼睛,两日后君临墨便要奔赴战场了。 那么,为了以防万一,明个还得派人去知会薄如素一声…… 兵符,必须要从君临墨身上换下来…… 宣王府的后花园里,清浅不可思议的望着宣王,似乎不相信他刚才所说的话,颤抖着声音道:“王……王爷,您刚才说什么?” “清浅,本王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宣王面色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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