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数日,藕生着实难过,由于太多不知名的强者纷纷加入争夺据点,使得悦菩提用命换来的据点,一一被夺回。
藕生与他们正面较量过,对方武功邪路的很,以平生所学难以力敌,只恨自己的平日里不求上进,无影剑法迟迟不能更进一步,汪在第六式。
孤身奋战的滋味实在太难熬。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悦菩提掺和进来,他刚刚捡了一条命回来,不可让他冒失!
索性嘱咐他身边的人,不可告知了他去。
入夜时分,灯火阑珊,面对着破旧的地图,藕生一筹莫展,照这样下去,据点尽丢不说,前期对刺史大人的承诺也泡了汤,人力的投入是要靠银子维持的,更何况自己只借兵半年,眼下已经四个有余,连丢了十个据点。
三更时分,藕生无一点困意,纵然她的身心早已疲惫至极,可就是反复睡不着,索性披着衣裳坐了下来,细想着别的可行道路。
纵观下来,那些贸然加入战局的高手,定是金爷雇佣而来,战火正盛,若不能釜底抽薪,必败无疑!
如何要搞垮了他,依照自己的力量定然行不通,必须借以援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搞垮了他!
只是。。。何为东风?东风又何时起?
扶额苦想之际,门外一片寂静中,忽闻三声扣门之音
“谁?!”藕生惊觉起来,随即握起长鞭,快步走过!
“黑衣人!”
噗~
在这样肃杀的环境下,藕生差点失态笑起,什么鬼!
还有自报家门是黑衣人的?
忽的,想起悦菩提之前所说,放了三分惊觉。
“既然是黑衣人,那就有强闯的力气,门。°自己开!”藕生站在离门几米开外,紧握着长鞭。
“呵~戒备心很重吗”
说完,门外之人豁然一推,门扇吱呀一声,坦坦荡荡的冲着藕生敞开。
果真是一身黑!
借着烛光,藕生定目一看,那双深邃盈动的眸子。∏他!
藕生平静道:“夜闯我住所,有何贵干!”
黑衣人道:“能干嘛?不能干嘛~”
“你xxxx”
“不与你说笑了,我就是来看看我们的女强盗头子,一连失了十个据点后能不能睡的安稳,嗯。。。看来睡的不香!”
“失了据点,不代表我会输,这条路走不通,我会换一条路!”藕生撇过脸冷冷道
黑衣人走了几步,凑近道:“看来,你已经有了打算?真是个了不得的美人~心狠、人又辣,够味!”
藕生摇头,斩钉截铁道:“不!一开始我与你爹定好,靠自己实力来赢得渝州的控制权,但是。←暗地破坏了,花重金请来各路高手,使我连失十个据点,我必须要换一条路了!”
“看来,你已经寻到了东风?”
藕生定眼看了看他,并不回避,坦然自若:“东风欲起,我。』差一丁点的火苗!”
黑衣人俯视着一会,随即伏在她的耳边小声道:“我知道你想釜底抽薪!玩狠的!你斗不过那些我爹花钱雇来的各路杀手,所以。。°想端了我家的老巢!”
耳边的气息细细痒痒,惹得藕生十分不快,但她没有回避,这种感觉触及不了她的神经。
“晏清都,你可是你爹的儿子,怎么。。。吃里扒外呢?”
“哈哈”黑衣人直起腰来,拍手道:“好厉害的人,知道我要给你送火苗来了!”
“你帮了悦菩提,又来帮我,你。。。究竟是不是你爹亲生的!”
噗~
晏清都心要急出胸腔,斥责道:“废话,我当然是我爹亲生的!只不过。。∫看不惯他的行事,很久了!”
藕生怀着一丝愧疚道:“出了事,你爹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就不的嘛?”
“不的,他坏事做绝,这些年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计其数,更何况。。∫坚信,坏人往往长命百岁!哈哈”
藕生低下头,彻底放下心中的包袱,略带歉意道:“晏清都,抱歉了~”
晏清都点了点头:“我爹不仅喜欢金子,还喜欢渝州那个茅坑里的石头--灵飞烟的题字,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说完,转身就走。
灵飞烟的题字?
藕生登时心境开阔,可算是拿到燎原之火!
有时,一人之喜好,可窥他之品行,但更多的时候,却是对手极力探求的致胜点。
。。。
府衙内,藕生施礼拜见刺史李徒,落座后,开口询问道:“敢问大人,可识灵飞烟?”
李徒道:“灵飞烟?渝州的墨仙?”
“正是!”
“识得,那人书法精湛绝伦,不过年少气盛,性格也怪,雨天不作、春暖花开不作、天热不作、天寒不作、心情好不作、心情坏也不作,求他一副字画难的很。。°,要他字画作甚?”
藕生又道:“灵飞烟的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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