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的功夫,藕生快马便至灵飞烟的住所。
一时,藕生并未急于下马,而是安坐马背,高高的看向院落。
院子里十分的热闹,顽皮的大黄猫佯装攻击,伸出软趴趴的爪子,拨弄着满院的小鸡、小鸭仔。
幼雏惊慌不已,张开肉翅,急忙撒丫子跑。
护仔的母鸡抬头一见,瞬时炸毛,甩着屁股,呼扇着翅膀,急急赶来。
黄猫见护犊子的铁嘴鸡气势汹汹奔来,低低喵了,立刻急忙逃窜,一溜烟窜进主人的卧室。
“看来,这位墨仙十分喜爱这黄猫儿,我可以从这里下手~”看了一圈,藕生这才下马,拴好缰绳,直径走了进去。
还未至门口,冷声及出:“今天天热,不作画!”
藕生自然是不管他的言语,快步走近,利索的推开门,缓缓走进。
只见一人横躺在卧榻之上,四肢修长,衣衫散开,露出胸前的一方光洁肌理。
对着这样的场景,藕生似乎似曾相识。
三年前,她也曾面对过这样的场景,那时的她脸红脖子粗,不敢多看,只因。。。对方,是季霄峥!
而现在,她的心毫无涟漪,平静的过分,只因。。。对方,不是季霄峥!
那人拿着一扇青翠欲滴的芭蕉,遮盖在脸上,双手惬意的放置与腹。
藕生跪坐下来,施礼道:“在下藕生,诚心诚意来求墨宝,还请大人不吝笔墨。”
那人微闭着眼睛,轻轻细嗅着芭蕉的清香,摇手道:“我刚刚说过了,今天热的很,不作!”
“我既然来了,你,就一定要作!”
话落,榻上的人一僵,左手随即啪的声垂了下来,道:“那。≈剁去,你自己拿着写!”
真是又臭又硬!
藕生当然不吃瘪,她岂是那种碰了一鼻子灰,就转身离去的人。
“真的是因为天热吗?”藕生问着
“你说呢~正直酷暑,没一丝清风,我这茅屋也不够通透,真真燥热难降!”
“好!我明白了。。。”藕生站起腿来。
“不送。。。”
藕生默默走出门外,摸至厨房,见缸里有水,毫不犹豫的舀了一瓢,果断回身,复又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冲着榻上的人瓢泼而去!
“啊~~~”榻上的人随即一把挥走芭蕉叶,弹坐起来,忙掸着周身的水渍!
藕生随手扔了瓜瓢,道:“现下凉快了吗?”
那人本欲怒骂,抬头一见,竟是个白净秀气、灵气逼人的少年郎。
暗自纳闷起来,这留羽何时有这样一尘不染的俊才后生。
“你这人很霸道啊!求字侧重于求,你这样的作法真是闻所未闻!”灵飞烟见他如此行事,腰身又系着长鞭,估摸着对方不好敷衍。
藕生也是一番打量,这人。。〗心而论,有些仙容神气,但是,痞气也十足!
“大人雨天不作、春暖花开不作、天热不作、天寒不作、心情好不作、心情坏也不作,在下也是闻所未闻!”
灵飞烟来了兴致,拿起身旁的芭蕉,扇了扇,道:“好个伶牙俐齿,不错,这是我定下的规矩,而且我从不食言!”
藕生干脆道:“大人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六不作我简单排除了一下,事最后两项了,不是吗?”
灵飞烟眸子望了望顶上房梁道:“嗯,似乎是这样。。。但,我现下被你浇了一身的水,甜梦也被你惊扰了,心情自然是差到极致的,所以。。绝不作!”
藕生十指交错,骨骼清脆作响:“太简单了~”
“嗯?你想干嘛?”
藕生转脸望向角落蜷缩的猫儿,淡淡一笑,随身一跃,修长的手指顷刻间拿住猫儿后脑勺,用力一提,连皮带猫高高举在灵飞烟的面前。
那猫儿腿蹬爪捞,上下忸怩,十分难受。
“哎哎,你轻一些!它吃痛的!”灵飞烟连忙哀求起来。
藕生望向猫儿,道:“好猫儿,说,你主人是不是头倔驴?”
黄猫根本不搭理,龇牙咧嘴,任由她拎着皮肉。
藕生抬手冲着它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妙~”猫儿屁股一收,吃痛起来,凄惨惨的叫了声。
藕生又道:“看来,你也认同了!今天你落我手了,想要肉不疼,必须帮我逗这头驴笑!好不好,妙不妙~”话落又是一个巴掌。
猫儿面对致命压制,平日里的威风都见了鬼,只好老老实实,呜呜咽咽冲着灵飞烟哀叫了声:“妙~妙~妙~”
灵飞烟随即干咳两声,垂下头,握拳抵唇,憋着笑。
藕生拎着猫儿,走上几步,拿起案台上的笔,重重沾了沾墨汁,道:“你主人画过尘世至美之景,可他一定没有画过这个!”说完,大笔一挥,一蹴而就!
灵飞烟好奇不已,瞧瞧抬头一看,随即放声笑起!
只见那一脸悲怨的猫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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