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衙时,藕生将题扇交于刺史李徒,并将计划一一告知他。
李徒有些为难,只因要对巡察使施一点伎俩,可他的得罪了对方,一时两难。
藕生看出李徒的犹豫,遂开口道:“大人,若您不方便赠扇,不妨由我来,只是我人微言轻,巡察使大人未必能收下此物!”
李徒道:“你多虑了,巡察使大人为人十分喜爱墨宝,你赠扇他必定会收下!”
“那好,巡察使大人一临府衙,还请大人即刻写信与我,其后的事情就交与小人,若日后巡察使大人若要追究,小人一力承担,绝不会拖累大人!”
李徒道:“你可要想好了,得罪了大人,我是保不住你的!”
“无妨!”藕生斩钉截铁,不容质疑。
“再下斗胆问一句,若事情顺利,一举端了金爷的老巢,大人该如何处理先前的那些青皮?”
李徒捋了捋长须道:“若据点尽数占得,派下去充当强匪的忠士势必要回归,为以防之前的人集结造反,我已做好打算,边关战时吃紧,少不得用兵,表现好的留己用,表现不好的,自然有他的价值!”
藕生点头,暗叹果真是老姜来的辣!
一番商量后,藕生得了一丝喘息,随即驾马离去。
这些日子,自己实在抽不开身去看望悦菩提,不知,他身子好了没有。
至据点,藕生轻手轻脚来到悦菩提的房门前,门扇虚掩着,缓缓推开后,见榻上的人安睡的正好,面色红润不少,身躯也逐渐恢复往日的硕壮。
藕生默默坐了下来,细细看起榻上的人,消瘦的轮廓,分外深邃,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
不经意间,她,淡然一笑。
少倾,悦菩提睁看眸子,赫然见了她,急忙坐起身来,道:“既然来了,为何不吭声,我若是一直睡,难不成你一直等着?”
“我落了空闲,来看看你伤好了没,见你睡的香甜,就没打扰,既然你醒了,我也就走了。。∏边还需我去出一份力!”
悦菩提不情愿,拉了拉她的衣角,略带恳求道:“与我说些话吧,这些天一直睡在这里,实在苦闷!”
藕生细想前线最近处于胶着,一时难解难分,索性与他说些话。
二则,奔波几日,身心已是疲乏,借此机会稍稍调整也好。
“据点可有丢?”悦菩提试探着,毕竟这是属于他二人共同洒血换来的。
“据点的事,你不用多问,一切有我在!”藕生正面回应着
从着她躲闪的目光,悦菩提猜到几分,靠她一个女人,实在太难。
虽然她心性顽劣,好惹是生非,但总归是个女人,需要人爱护的女人。
“藕生,你瘦了许多!”悦菩提伸出手欲触摸那柔白的玉靥。
藕生撇开眸子,身子急急晃过。
悦菩提凝滞在半空手的手不得不轻放下来,三年,她已经彻底变了!
由着一个不知羞怯为何物的恶女,变化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她知道羞怯、知道躲藏,更知道回避。
这样的转变,悦菩提自是欢喜,至少,她知男女之间的长情是慎重的。
“悦菩提,再等十日,东风一到,我们就成功了!”
悦菩提知她有计划,他并不的渝州城最终的归宿,他只愿以后的路:“藕生,渝州一事过后,你打算去哪里?”这样的自白的问,不过是探查对方的心里,究竟有没有自己的位置。
如此问来,藕生十分犹豫,他对她而言,不过是萍水相逢,可这一路,若是一人独闯未免孤单落寞些。
其实,令她犹豫的根本原因是他玩笑不恭里夹杂着明明白白的一丝情愫。
他们之间的浅显交情,完全不足以让对方豁命对待。
除了情,藕生找不到其他的解释!
直到此刻,她依旧恨自己不能忘了缥缈山上的那个人,似乎,十五年以来的所有情爱皆汇至那明月坡那那个夜晚,再也多不出一丝一毫。
半晌,藕生低下头,道:“你。°是去广陵的,而我。。』个固定方向”
说谎变得极为不自在,这样的情况令人纳闷,坑蒙拐骗一向不是手到擒来,足以以假乱真的吗?
悦菩知道对方不愿与他一起,但。♀样的机会,他绝不会放过!
没有位置就极力争取!
没有动心就继续死缠烂打、软磨硬泡!
悦菩提索性损无奈,可怜兮兮道:“经渝州一事,我身体大亏,没个半年补不起来,这期间让我独自一人颠沛流离,你是要我烙下病根,藕生。°可真狠,我尚未娶亲呢~如是娘子问了起来,难不成我要把你我这段渝州一事,通通告知她?那我膝盖可以跪碎了呢!”
悦菩提巴拉巴拉的诉苦着。
藕生觉得他此番话不无道理,对方气血实在亏的厉害,不加以调养,只怕日后落病。
归根结底是自己的私心让他充当打手,不顾他的安危,事成之后又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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