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他老人家累了。
谁说开会就是嘴一张的事儿?好多时候头好大,特别是这样的人事选举,跟皇室关系密切,不得不让他老人家亲自上阵不可,所以,经过四个老国僧这么一闹,风波乍起又乍落,总算告一段落了。
不料,大汗的一番惺惺作态的表达方式,竟然有人不懂?
扎玻大师一把扯住大汗的袍袖,说我有个法儿……
大汗无语,众人也是无语,“这老小子的,他玩真的啊?说提意见你真提啊!”
非得要说个本汗累了,散朝——这样你才明白?扎玻大师啊,大师,你也不看看各位大臣,你看别人多乖!大师啊,大师,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本汗还没有吃早点呢?大家全部留下来吃饭,实在不好意思,最近皇室手头紧,对不住了,各位,该省的还得省……
大汗的脸色有些隐隐地变色,于是刚刚站起的身子立马又回到了座位上去了。
钱权心里看得好羡慕,这老人家屁股上的肉都比自己要丰满得多,要是钱权,坐在椅子上没有半天,准躺在那里了,哪能长时间保持这种端正的坐姿。
这做人啊,心思确实是捉摸不定,这神棍的心思更是让人难与猜测,无缘无故羡慕起别人屁股上的肉来了。
扎玻道:“贫僧提议搞一场辩法大会,以便世人都能欣赏到大国僧的精彩……”
钱权一听,心中大吃一惊,大汗听后更是眉头深锁。
辩法大会,辩法大会,说得好听一点叫做学术辩论,说得不好听一点吧,还是不说为妙。
钱权早就听说大夏有这项旧习,僧人之间的学术辩论本属正常,可在大夏,辩法流程是这样来的。
首先要事先通告天下,立一论主,然后在辩法大会这一天,全国的高僧云集……
高僧云集,可以不来不?当然可以不来,并且不用打请假条,然而,自认为认真读过几本经书的和尚有谁没有疑问呢?有疑问不求解,不懂装懂,能称之为高僧吗?记不得是那个家伙说个一句这样的大实话——我学到的知识越多,我对世界的疑问也越来越多。
很矛盾对不对?事实就这样,人类文明正是建设在不断求解的道路上的,立起一个个问答,又推倒一个个问答,今日奉为真理,到了明天有可能就变成了一个笑话,反之,笑话变成真理也是有可能的。
基于这一点可以肯定,只要心中有疑问的高僧,没有人不来的。
还有你们不觉得这是一个显声扬名的大擂台吗?没有辩才,一个劲的闷头苦修,又有谁知道你是高僧呢?所以怀有名利心的高僧,没有哪一个是不来的。
除了高僧,还有各地的出家僧尼,在家的居士,有给论主来捧场的粉丝,有给论主制造麻烦的仇敌,还有喜欢凑热闹的各色人等。
据说,****的那一天,连不是人类的修行者,如神,鬼,仙,外星人,不明生物,野生禽兽,不宜什么老树精怪之类的也会乔装打扮变成人样过来逛荡,当然,这个只是一个传说,不足以采信。
总之一句话,开辩法大会的时候,四个字就可以说清楚了——人山人海,来的不仅仅只是高僧。
接下来的就是论主将自己写的论文张贴出来,这个一般是张贴在城门之上,或者显眼的地方,而在大夏,这个将由大汗亲自盖上印鉴,并依规标示出:“若此论文有一字不合理的地方,只要有人指的出来,马上就可以将写论文的论主当场刺死。”
所以,没有两把刷子,论主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一个不小心,头会断的哦!
然后,辩法开始,论主必须要舌战所有的高僧,取胜,活。不取胜,死。
所以,辩法,辩法,虽是逞口舌之利,看谁的嘴巴子厉害,其实头上是悬着一把利剑来的,说论主是千人敌,万人斩都不过份。
腹蛇口中舌,毒啊!钱权心中不由地怕怕,大概自己就没读过几本像样的经书,自己这个国僧身份还是被大汗赶鸭子上架强逼的●扎测样的老国僧,不用说,吃过的盐比钱权吃过的饭还多,一个小学一年级水平,一个已经拿到了博士学位,两个谁优谁劣,大家心里面都是有数的。
大概大汗也已经猜到了扎玻大师的意思,这是扎玻大师的厉害之处啊。辩法,钱权必输无疑,而且最后还是会死在大汗的铰。
一时间,大汗是急得头冒冷汗,难道大汗再发一条跟以前前后矛盾的诏令,说这一次的辩法不杀头了?
很显然,这是不可取的,诚信这是大夏朝庭的根基,朝令夕改,这无疑是在挖自家的房基,使不得啊。
不改,钱权非死不可,改了,钱权还是没有办法取胜,大夏朝庭受疑,损失的就不仅仅是大国僧一个空名头了。
所以,大汗是越想越急,越急越想,大冷天的,这汗就一直没有停过。
真是一条好的毒计啊。大汗这下子再也找不出比这更有建设性的点子了。大汗恨不得往自己老脸上抽上一嘴巴,叫自己装逼,叫自己充当民主人士,这下好了,好了,坏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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