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权知道,逼宫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当年张学良将军发动西安事变,要求蒋联合抗日,这个事儿,年之后,蒋都一直耿耿于怀。
事情不是在于目的的本身合理性,有时达到目的方式会让人难与接受。
像今天这个事儿,除了辩法这个事情之外,还有一个面子问题。
没有人喜欢被人压迫着答应一件事儿,哪怕这是一件准确无比的事情。
那个扎玻大师成功的主导着这次的逼宫。
难受的除了一个大汗,还有一个装逼的小和尚。
大汗不得不违心地站起身来,强行压住头痛欲裂的感受。
“老国僧请起!”
“众位爱卿请起!”
“各位代表请起!”
“容我考虑一下!”
大汗看了看尚未起身的皇室成员,恨意顿生,“丫的,别人闹是别人,你们眼瞎了吗,跟着起哄,想气死我吗?”
扎玻大师又是猛地一声砰的撞地,额头上的鲜血飙飞,声色俱厉地高叫:“大汗不恩准,贫僧不敢起身!”
“为国举才,贫僧死不足惜!”
“能为大夏选得真正的大国僧,贫僧跪死也值了。”
“非辩法不足以证其才,大国僧一定要走这条路来证明自己。”
“大汗,是骡子是马要拉出来遛遛才知道啊!”
“大汗,大汗......”
整个大殿全是扎玻大师的哀求声,一时间,见者流泪,闻者动容,于是,众人再次叩拜请求。
“请大汗恩准!请大汗恩准!请大汗恩准!”
有部分大臣甚至有些不满了,他们向着钱权投去愤怒的一瞥,好像此事全是因为这个年轻的小和尚引起来的一样。
钱权不解他人的目光:“恼我做甚么,贫僧就在旁边看着你们唱戏,光我鸟事啊,这,这,看戏的人也躺枪吗?呜呼,贫僧好无辜啊!”
“玄玄法师,你光站在那看着干嘛,你看着老国僧如此忠心为国,难道没有一丝的感动吗?”
天,钱权大惊,竟然有人开始将枪头对准自己,开始为扎玻大师叫起屈来。
靠,别人来踩自己,还得为其感动,除了流下一滴眼泪外,还要掌声不?天理啊,良心啊,请问衡量你们的天秤是怎么制造出来的,贫僧怎么觉得尽向一边倒了呢?
大汗干枯的十指抱着头,做万分痛苦状,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中原的那些皇帝们为何一个个称自己为寡人了,他丫的,还真是比寡妇还寡啊,帝王的心思向谁诉说,帝王的心情有谁懂得?
一直看戏的钱权终于看不下去了,有人纯粹不让自己看戏啊!
你们看,堂堂的一国之主,竟然被一个老和尚逼得如此囧态,救驾的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去哪里了呢?
“好了,好了,不要再表演了,老和尚,贫僧同意就是了。”
钱权话音刚落,扎玻大师马上凸了哀求,他卦站起身来,“玄玄法师,你再说一次,老僧耳背,听不清楚,你能大声一点,再说一次吗?”
钱权用手卷成了筒状,“我说叫你不要再表演了,贫僧同意就是了。”
大汗不可置信的揉了下耳朵,当他确信没有听错钱权的话的时候,心中一惊,两腿一软,全身的力气都在一瞬间抽干了,他软塌塌地跌落在椅子上,用手指着钱权,你,你,你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扎玻大师高兴地一跳,得意忘形地说道:“好啊,好啊,就等你这句话了。”
“大汗,现在没问题了,请下诏令吧!相信这一次的辩****将是一场多么盛大的活动......”
扎玻大师跟地板战斗到最后,力气将要耗尽时,终于迎来了曙光的那一刻,活该啊,小和尚,说实话,你真的不错,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碰到了我,这不得不说是你的不幸啊。
“那么,请问玄玄法师的论点是什么啊,可不可以现在透露一点啊?”扎玻大师得意洋洋,还装出一副虚心讨教的涅来,让钱权不由得一阵恶心。
靠,傻子才会做剧透的事情出来《僧的论点能告诉你吗?你傻还是我傻啊!
“哈哈哈,大师说什么论点,我不知道啊?哈哈!”钱权一阵大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听到的人也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
大汗气极,大骂声破口而出:“你个无知的小和尚,死都不知是怎么写的,有什么好笑的呢?”
扎玻大师也是一怔,凭他的聪明才智,他猜不出这个小和尚到底在笑什么,难道真的是一个无知的狂僧?
扎玻大师冷冷地说道,“当然是你作论主的观点了,贫僧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钱权好不容易收住笑声,他向大汗双手合什打个个讯,递上了一个我办事你放心的眼神,然后转头望向扎玻大师。
“贫僧什么时候说过要做论主了,老国僧,我想你搞了一个乌龙出来,贫僧不做论主,哪有什么论点可以告诉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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