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玻大师说来的都是文明人。
意思只有一个,这个治安方面啥的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确实,野蛮人只干拆庙的事,这个自然可以排除有野蛮人充斥其中的可能了。
大汗无奈,两手一摊,对着钱权笑了笑,哎,流年不利哟,碰到一个无赖的客人,看来,这顿饭是非得破费不可了。
当然,要是举办辩法大会,钱权跟大汗这一边远远不止只是破费一顿饭钱的事情,一个不好,大汗心目中的大国僧就要人头落地了。
客人来势汹汹,皆因主人没有好的对策。
扎玻打的一手好算盘,让钱权跟大汗进退不得。进则死,退则败,不知这个老家伙谋划了多久了,才想出这样一个好主意出来。
“就算来的都是文明人,好像这个月本汗的行程都排满了,这个开辩法大会的事情,依本汗看,还是免了吧,本汗抽不开身。”
大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丫的,再这样下去,老头我很快就理屈词穷了。
世上的借口千万条,为何在关键时刻这个大脑就像短路了一样,找不到借口,好着急啊。
召唤世上最好的借口。
大汗向着大殿上的所有人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是君臣之间好像不是配合,或者是扎玻大师提出的是一个五星级的难题,爱卿们的智慧不足以破解它。
反正没有人为大汗说上一句半语的。
大汗的脸色也有失灵的时候。
钱权在一旁也是急,只是强自忍耐着,这打坐的功夫要坚持到底啊。
和尚是干什么的,钱权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对于自己来说,做一个伪高僧,那么,修持心性就是生活的重中之重,这打坐的装逼功夫最能磨练人了。
既然急也没用,钱极只好再次闭目打着太极拳。
整个朝会中只有大汗一个人出面独扛压力了。
最后,大汗加上一句:“确实,本汗这个月忙得如厕(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不是本汗不支持你啊,的确是很忙,不可开交啊......”
扎玻大师嘴角含着笑,淡淡地说了一句,“大汗啊,不是贫僧说你,你年纪也一大把了,为国操劳的同时,你也要必身体啊!”
大汗点点头,扎玻大师你说得太好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还这样爱搞事,休息,休息也是可以的。
哎哟,老人家说话为什么总是这样的呢?问安就问安,怎么听起来还有其它的意思在里面呢?摇摇头,表示不喜欢这两个老头子的问候方式。
后面还有让人作呕的情节呢?
扎玻大师摆出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还摇头晃脑地将自己比作吐丝的春蚕,燃烧的蜡烛,“贫僧年事虽高,但是为了弘法大业,还是愿意奋不顾身地发挥余热......”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就是贫僧的生动写照顾啊!”扎玻大师伸出了两根手指在半空中比划着,一个指头朝向自己的胸口,一个若有所指地朝向大汗,“人生苦短,事业漫漫,再忙也不敢休息,不敢啊!生恐落后一事,内心有憾啊!”
”这老家伙死不要脸!黄婆卖瓜也就罢了,暗地里还针对本汗来了,我靠!”大汗脸色发白,却又发作不得。
因为这个扎玻大师说得太隐晦,不是当事人还真的感觉不出来♀个扎玻,经过这一番做作的表态,把自己说得是多么的高尚,这个开辩法大会跟他的弘法事业无形这中联系在一起了,要是大汗装灰,再次弄个借口出来拒绝,这样岂不会被人在后背指指点点。
大汗禁不住摸了摸额头,人老了,这个脑袋啊老是隐隐地发疼,特别是想发作,想生气,想骂人,偏偏还要忍气吞声,年轻还好一点,耐性强,老了,老了,还要如此,唉,只好,让这头自己去疼痛好了。
谁说做一国之主好当来着,看着就头大啊,外部矛盾还好一点,大不了干上一架,内部矛盾就有些复杂了,一个不好的处理,民心要失去一大半呢!
“扎玻大师不是我的敌人。”大汗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自己,“千万冲动不得,现在一刀砍了他容易,事情过去后,想要复活一个人就难了。”
砍了扎玻大师,民心大失,所以,不能伤害他人,只有作贱自己了,大汗以手扶额,口中直呼:“头痛,头痛,谁有药,谁有药?”
扎玻大师发出一声冷笑,看这个样子,将大汗逼出病来了,你丫的,开办辩法大会就你说句准或不准,这么简单的事情,大汗你会头痛?靠,装的吧!
撼山易,要辩法难——难!
扎玻决定再下一次猛药,他忽然咚地一声面向大汗下跪。
“大汗,为了国运,这个大国僧非得要在辩法大会作论主不可,非如此不能为国家选才,不能堪以重任,不能......”
扎玻大师的举动吓了大家一大跳,大师啊,我们都能感受到你对于朝庭的一片赤诚之心,你是国僧里面的楷乃物,可是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啊,佛家弟子,跪天跪地跪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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