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宗庙。门前宽阔的广场上,稀稀拉拉的站着一些侍卫和随从,还有为数不多前来祭拜的百姓黎民。缶磬钟鼓齐鸣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回荡在这略显空荡的祭典上。
祭典完毕后,夏炎有些闷闷不乐的来到朝堂,等候前来朝拜的各方诸侯的觐见。
“有巢国貢使前来朝拜!”传令官高声呼喊道。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身着五彩缎袍款款走了上来,披散着的头发如女子一般搭在肩上。没有了束发的约束,反倒让这个男子显得更加洒脱自然。
“在下有巢氏一族的舒龚,参见夏帝。”来人躬身施礼自报出身道。
夏炎看着来人这奇怪的装束不由得用牙齿轻咬着嘴角,一言不发,心中却是有些不满。难道此人是故意打扮成这样以嘲笑自己吗?
大国师孔子看夏炎脸上表情有些异样,显然怕他无意中怠慢了来人,凑上去躬身在夏炎耳旁低声告诫道:“有巢国乃是我大夏朝南方的一大邦国,其领地位于三苗之地,统御二十余城。这位正是有巢国的世子。帝千万不可视。”
夏炎从未到过有巢国,更不了解有巢氏一族的风土习俗,只是凭自己的好恶而言对这个衣着艳丽,披头散发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好感。但还是出于礼貌他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有巢国的貢使免礼。”
舒龚谢过后命仆从端上一个精致的棕红色木匣,然后面向夏炎微笑着道:“夏帝,这是我的父王巢伯舒鸠让我给您带来的一点见面礼,还请笑纳。”
完,仆从将木匣轻轻打开,里面一个晶莹剔透的圆球被镶嵌在一个黄金打造的兽爪里,那四只爪子栩栩如生,但却不知道是源于何种生灵。
“这是什么?”夏炎也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是饕餮之眼,乃是三苗之地的一些夷部族众所流传下来一件宝物。据曾经属于一位伟大的上古帝王,也只有帝王才配拥有这样的珍宝。”舒龚道。
夏炎一听这宝物来自于苗裔族众,顿时心存不快的道:“蛮夷的东西有什么好稀罕的。我大夏朝统领中土大陆百姓氏族,什么珍奇异宝没有。即便是我这王宫之中也不乏比这好上千百倍的奇珍异宝。”
舒龚笑了笑道:“乱世之中只有能够守的住自己的祖地的氏族才有资格生存下来。自古以来不知多少氏族国灭地失、流离失所。这些守不住自己土地的氏族百姓比起那些蛮夷来又有什么值得自豪的呢?”
夏炎没有想到舒龚居然会当众反驳他,顿时心焦气盛,想要将心中积蓄的情绪一股脑发作出来。大国师孔子见状赶忙拉住夏炎的衣袖伏耳低语劝慰。
大司空伊尹见情况不妙也马上赶上前解围道:“舒龚世子。昔日先皇因其先祖筑城造屋有功而赐‘世袭的筑者’的称号。有巢氏一族繁衍千年而有余,历经三皇五帝而至大夏朝,将南疆治理的井井有条,不可不谓居功至伟的显赫族氏。舒者,舍居内而予御外。正像是在描述一位手持战矛的战士,守卫着自己的城池。此件礼物既然是巢伯的厚礼,自是当事奇珍。我就代夏帝收下了。”
舒龚似乎对刚才的言辞毫不在意,更不关心夏炎的表情变化,与伊尹客套几句便不再言语,神态自如的退入一旁席中。
此后各路诸侯一一登上朝堂参见。夏炎则憋着一肚子气,大宴诸侯的酒席开场后不久就丢下众人自顾自的离开了,只留下几位重臣继续陪着诸侯王公们欢歌畅饮。
夏炎带着几个内廷的亲信仆从,先是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但是坐立不安的他很快便又走了出来,然后径直朝赢琬所在的宫苑走去。
赢琬身体有些不适,加之心情一直不太好,很早就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休息。
夏炎遣散了赢琬宫中的婢女和仆从,命自己的侍卫和仆从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进入。他气冲冲的闯了进去,一把推开了赢琬的房门。
躺在榻上的赢琬被夏炎这一鲁莽的举动吓了一跳,她不知道他突然闯入自己房中到底想要做什么。
夏炎蛮横的直扑赢琬的床榻,两只手疯狂的撕扯着赢琬的衣服。赢琬早已被这情景吓得魂飞魄散,浑身颤抖不已,但是又不敢过度反抗。毕竟她面对的是夏帝,任何过分的举动都有可能遭至杀身之祸。
赢琬眼中的泪水如泉涌一般的从眼眶流下,不断的挣扎着喊道:“夏帝,你这是要做什么?您……您不能这样……”
但是夏炎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如一头发狂的猛兽在发泄自己的兽欲。赢琬身上本就轻薄的丝绸衣衫没几下就被夏炎撕扯成碎片,散落在四周。浑身**的她心中充满无限的悲凉。
夏炎此时已经把自己所有的不满都归咎于葛天氏一族身上。当初正是赢成子闯入启明宫想要挟持他们母子想要阻止他登帝,而也正是因为葛天氏一族的起兵造反才让如此多的诸侯不再来参加夏祭,让他在天下人面前丢尽颜面。
“不,不要……”赢琬尽自己所能抗拒着,但是一个才十三岁的姑娘如何能够阻拦得了已经成年了的夏炎。
夏炎显然被赢琬如此强烈的抗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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