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儿娇柔的呼唤将李闲的心思扯回现实。
低头望向何君儿,那大大的闪动着妩媚光芒的大眼睛似乎满含着异样的情意看着自己,这让李闲不由得有些心生异样。
“嗯,君儿一直在这边吗?”李闲随口一问,避过何君儿的眼神。
何君儿伸出手,欠着脚,却是用手掌捧住李闲的脸,硬把他的视线转向正对自己,然后美眸闪动着动人的光芒,柔声道:“闲哥哥也要娶君儿,君儿一定要嫁给闲哥哥!”
声音不高,但那种坚定却是可以移动泰山的力量都无法撼动的感觉。
李闲不知该如何反应,表情略显尴尬,看着何君儿道:“君儿,你还小,很多事你不懂,成亲吗,以后”
何君儿的手掌一下子掩住李闲的嘴,那细腻的滑凉如玉的触感清楚的透过嘴唇感知到,李闲不觉怦然心动,想到君儿平日拈针刺绣所展露出的柔软和灵活,若是这样的小手付出自己的身上,该会是多么动人的感觉啊!
想到这里李闲立马醒悟过来,在心里暗骂自己无耻,何君儿可是比以前的平儿还要小,充其量刚上初中,自己竟然也会动起这样邪恶的念头,话说这时代的一些观念可也是在不知不觉的影响着自己呢!
“闲哥哥!”何君儿低唤着,脸若朝霞,却是似乎能感觉到李闲心中正在想什么,说道:“君儿已经长大了呢,平儿姐姐说君儿已经是大姑娘了,可以为人妇了。”
李闲明白过来,小妮子定是来过初潮了,平儿这丫头也是,胡乱灌输些什么给她呀,她这个年纪好好的享受人生才是正理。
“那个,为人妇不是君儿你该想的,有些事情你要大了才懂,不说这个了。”李闲试图转移话题。
何君儿却是抓住他的手,贝齿一咬,竟是硬扯住李闲的手按摸向自己的胸膛。
李闲反应不迭,待手与胸碰触到一处,清楚感受到那束胸之下正有两座已见规模的山峰时,他却是怔住了,尽管隔着衣服,但那种触感,尤其是那种心理上的刺激感觉,简直强烈到无以复加,他自然而然便生出了强烈的生理反应,双腿间的下摆便高高隆起,清楚无误的宣示着他的心思!
何君儿眨巴着大眼睛,将这一切收入眼底,俏脸红的更是如同涂朱,这才松开李闲的手,颤声道:“君儿什么都知道的,君儿也知道洞房要做什么,早晚有一天君儿也要与闲哥哥入洞房,一定!”鼓足勇气说完这些,小妮子扭头就跑,如同有什么猛兽在后边追她,当然,跑了几步后,又暂停脚步,说道:“平儿姐姐她们都在无瑕姐姐的房里等你呢,快进去吧!”指了指她之前跑出来的那个房间,神情动作分外的开,然后小妮子才再次一溜烟跑了个无影无踪。
留下李闲在原地,低头看看自己那不争气的隆起,苦笑道:“李闲呢李闲,你也就是个庸俗的男人,根本管不住下半身,唉!”
如此说着,才挪动脚步,来到宁无瑕的洞房,深吸口气,迈步而入。
入目是布置的精巧雅致的洞房,大大的喜字贴在床头和各处装饰品上,通红的火烛熊熊燃烧,将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披染上一层红霞,房间正中是一张桌子,四个披着盖头的新娘围桌而坐,桌上是杯盏酒菜,四女静悄悄的没有声音,静待李闲的到来。
对于四女凑在一起,对自己如此体恤,李闲忍不住道:“亏得你们都在这里,不然都真不知道该进哪个房间了?”
盖头下的四女都是微微的一颤。
李闲这话其实包含了许多的意思,他对诸女一视同仁的态度也表露无疑。
这时宁无瑕首先开声,“闲郎帮我们揭去盖头吧,下面还有几个程序要走。
李闲点头,依言照做,一一掀去四女的盖头,露出四张娇美的不可方物又各有各动人之处的俏脸。
之后便是同牢、合卺、去花、除扇的过程,原本也是要在一众宾客面前进行,只是这场婚礼比较特殊,一个新郎,四名新妇,真要逐一做起来颇为耗费时间,消磨耐性,所以干脆留到洞房,让新人自行完成。
李闲便与四女逐一面对同牢盘,吃饭三口,又逐用五色线绳连在一起的合卺杯饮下合卺酒,随后便是去花、却扇,到这一步,平儿、沈怜和鱼红秋三女却都制止了李闲,三女站到宁无瑕身旁。
平儿道:“少爷吟去花、却扇诗吧,我们来给姐姐卸去花钗!”
鱼红秋道:“必须得是我们没有听过的诗,不然不作数!”
沈怜媚眼如丝道:“还得让大姐满意才成。”
李闲之前因为何君儿胸中正有****腾升,此时再见到沈怜那妩媚风流的姿态,顿时想起两人缠绵床榻,各色姿势均尝试享受的美妙,顿觉胸口的****更加腾升,好不容易才压抑住,笑道:“好啊,你们是合起伙来为难我,不过若说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是为夫的一定不会怕的,那就是作诗了,不就是去扇诗吗,为夫的张口就来,听好了。”
“寻芳不觉醉流霞,倚树沉眠日已斜。客散酒醒深夜后,更持红烛赏残花。”李闲边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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