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的看着沈怜,毫不掩饰眼中升腾的****。
沈怜修炼媚术,破瓜后易动情,面对心上人儿火辣的目光也觉通体酥软,若非其余姐妹都在,真想扑过去将李闲推倒,极尽风流之事,这会儿却是只能眼波流转,妩媚的看着李闲道:“夫君是在笑怜儿乃是残花吗?”
这自然是说笑。
李闲道:“非也,怜儿乃是绝没娇花,只供为夫一人采摘,为夫的之事忆起往昔,心有所感,这首却扇诗,算是过了吧?”
沈怜妩媚的横他一眼,娇声道:“算夫君过了,怜儿这边给大姐却扇。”说着却是动手将沈怜头上的发钗饰物一一取下,待乌黑秀发披散如瀑,便又没了动作。
这时鱼红秋挺着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丰隆胸脯,对李闲道:“刚才只是过了怜儿姐姐那关,人家这里还等着你呢!”
李闲莞尔一笑,“车轮战是吗?之前那首诗红秋不满意,好,为夫的再送你一首。楼上黄昏**休,玉梯横绝月如钩。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红秋满意否?”
鱼红秋自然是听不懂这诗的意思,却是平儿凑到她耳边与她分说,这诗讲的男女分隔两地相思而不得见的愁情意蕴,用在这处本不应景,只是大婚过后鱼红秋便要重回海上,与李闲暂时分别,李闲这诗等若是告诉她,不忍离别,定然夜夜相思以待。
鱼红秋听罢脸色微黯,眼神中隐隐泛起泪光,只是她素来强势,立马又恢复常态,对李闲道:“算你过了,我来给大姐褪去外衣!”说着不由分说上前给宁无瑕脱去了外面的霞帔,礼服也褪去,如此宁无瑕便是身着亵衣面对李闲。
李闲顿时有些看呆,才明白诸女不光是为难他作诗,还有趁机卸掉宁无瑕心里的那层戒备的目的在。
李闲咽口唾沫,看着宁无瑕道:“无瑕,是否让她们先出去,为夫的给你脱掉余下的衣物?”已经隐隐可以看到宁无瑕完美的娇躯,李闲心头的火热几乎有些按捺不住。
宁无瑕脸色羞红,但神态仍旧澹然,说道:“不用的,闲郎还未给平儿妹妹做去扇诗呢?”
李闲望向平儿。
平儿素来可心,当即道:“少爷不用给平儿作诗的,以往已经做过许多了。”
李闲自然欢喜平儿的听话,只是沈怜和鱼红秋却是抓住平儿的语病。
一个道:“好啊,夫君以往写过那么多诗,看来还是个才子,就不知道除了我们姐妹还有没有写给别人!”
“就是,外边那些女人最喜欢才子了,大姐,可得看好他,莫让他出去拈花惹草,还有,他不是文采风流吗,那就让他使劲做诗,直到江郎才尽写不出来,那咱们才能放心的!”
宁无瑕含笑看着李闲,没说话。
李闲则被二女挤兑的失笑道:“旁人都是巴不得自家夫婿文采风流,你们倒好,好吧,为夫的如你们所愿,作诗作到江郎才尽,平儿听好,少爷再送你一首诗。”说着李闲有吟诵起来。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一首传扬后世的无题诗,颈联两句为后世无数情侣所引用,传世之作自然震撼人心,不光宁无瑕、沈怜听罢后忍不住重复,便是不通文墨的鱼红秋也能感受到个中所传达的情意,简直是极尽诗文所能表达的极限了!
平儿更是无比痴迷的看着李闲,眼泪忍不住淌下,却是喜极而泣,此生能嫁与李闲,是她最大的幸事!
沈怜和鱼红秋不免瞪李闲一眼,前者嗔怪李闲偏心,做给平儿的事这等传世佳作,后者则是埋怨李闲惹哭了平儿,二女不约而同瞪过李闲,然后过去安慰平儿,分散她的注意力:“夫君这诗也算过了,平儿妹妹,该你给大姐褪去最后的衣物了,这可是最关键的步骤噢!”
平儿意识到自己接下里要做的事情,顿时止住眼泪,红着脸,大着胆子来到宁无瑕身旁。
“大…大姐,平儿要动手了。”
宁无瑕罕有的粉腮染红,看眼李闲,轻轻点头。
李闲觉得呼吸都要停止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宁无瑕。
平儿得到许可,终于颤巍巍的伸出手,轻轻的,褪去了宁无瑕最后的亵衣,露出的粉红肚兜轻覆,但却无论如何都这挡不住的绝美娇躯!
那浑圆,修长,嫩白,那如珠如玉,仿佛奕奕放光的完美身姿,在李闲眼前,轰然绽放,李闲觉得脑袋嗡的一下,血液几乎顶着天灵冲出来了,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平儿、沈怜和鱼红秋三女的离去,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宁无瑕!
“无瑕!”李闲轻声呼唤着,控制不住脚步,移向宁无瑕,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全世界,全世界都只化成了宁无瑕!
仿佛跨过了千山万水,带着无比粗重的鼻息,李闲将宁无瑕揽进了怀里,身体与身体碰触到一起,温良如玉的触感,光滑远超最完美的丝绸,肚兜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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