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王通不由地想到了大明朝开国元勋的大将后裔。
罗岩酒足饭饱,没有兴趣陪某爷们闲聊,潇洒地挥手走人了。王通在罗岩的挥洒自如下越发确定料想,恭敬地送出门外。反而是罗岩,仅仅把这看做是王通的软弱,不怎么当回事。
回到村口外的小军营,士兵们结束两个小时的午休,陆续回来了,一个个说说笑笑,或迷恋地频频回头,向相送出来的女孩们挥手致意,其明目张胆,让罗岩猜忌这是不是明朝时代了。
“乡里处所,哪有那么多的束缚。村里的闺女,做不得重活,哪有不割草打柴喂猪,做点零碎家务?!”补锅匠热情地答复罗岩的疑问,作为没什么本事、私德不好的手艺人,补锅匠在村里的待遇极差,这阵子借着罗岩的器重,跟王六的寡妻勾结上了,一时间也是志自得满。
“不是男耕女织吗?妇人在家养蚕织布,少女在楼上做些针织女红?”罗岩固然偶然笑话少女们打狗喂猪,但他心里认为,这不该是乡里的常态。就像城里的女人多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偶然也有上香、串门、踏青、观灯之类的户外运动,市民家的女儿,帮着看店、售货的也不是没有。
“哪有那么多桑树养蚕!这屋前屋后能有那么三五株就是世代的基业了,家里有桑田的,无不是大富之家,家里养着些仆妇、针织女工,这是赚钱的行当,哪轮得到乡下的姑娘。”补锅匠对罗岩这方面的“无知”习认为常,没有王通那么多弯弯绕的心肠。
“这倒也是,男耕女织向来只是一种理想,却从未被实现过。”罗岩随口搪塞几句,打发补锅匠持续研制燧发枪往了。
燧发枪没有罗岩想象中的那样难以实现,他把大致原理告诉补锅匠后,这个补锅匠用弹片轻松制作出了全手动燧发枪。受限于弹片的弹性和扳机的勾连装置复杂,目前制作出来的枪支不实用而已。扳机的勾连装置罗岩经过几天的冥思苦想,终于记起了小学还是初中的手工课,其中就有各种杠杆、飞轮、齿轮、联动装置的制作。用木头做了几个模型,“主动”扳机的研制宣告完成,但弹片的制作仍然受限于钢材的弹性,至于弹簧更是不切实际的理想。
罗岩不认为补锅匠的九流程度能研制出弹簧钢,不过闲着也是闲着,给补锅匠找点事做也好。罗岩把他记得的各种炼钢方法、除渣方法都告诉补锅匠,由着他往折腾,反正折腾来折腾往,丧失的不过是一钱不值的木炭,一两银子能买一百斤,村民还容许打欠条。
“明天,陈家的人就要来迎娶小姐了,你真的想不出措施吗?”罗岩在营门前观赏士兵们的课间操,王九丫头找上门来,再次帮王三小姐传话了。
王九丫头是王九的女儿,没著名字,平时被称作丫头,或者王九丫头,是王三小姐的丫鬟,却没有卖身给王家。王九丫头不俏丽,但身材健康,身材健美,作为兼职丫鬟,王九丫头平时照顾王三小姐的起居。相较村里其它女孩的面黄肌瘦、蓬头垢面,王九丫头梳着不易蓬松、方便干活的茴心髻,一身粗纱衣裙,衣着整洁,朴素浑厚。砍柴冲四五十个女孩,罗岩唯一有点兴趣的大概就是这位野花级少女,对于养在闺阁从不过出,王三小姐的病态美,罗岩好奇的成分居多,却是并无进一步来往之意。
看在王九丫头的份上,罗岩这些天委曲抄了几首“你是风儿我是沙”的烂俗情诗,聊以打发自己第一个女粉丝,却把王三小姐激动得一塌糊涂,激发了她的创作灵感。罗岩读到王三小姐回复的诗:像一阵细雨洒落我心底,那感到如此甜蜜……差点认为这是传说中的魂穿。
王三小姐着迷于罗岩的“情诗”,哪里还知道三从四德是什么玩意,只恨一双小脚爬不过家里的围墙,屡屡以诗暗示罗岩攀墙越窗,以慰她的相思之苦。王九丫头是村里的野丫头,没什么见识,却直觉知道罗岩对小姐没什么情义,急的跳脚,却是毫无措施。
“那你说说看,我该怎么办?她一双小脚,就算我带着她私奔,她也跑不出多远,难不成你让我背着她连夜跑个三五百里?还是你想我把陈家来迎亲的人都杀了?”罗岩随口反问。
王九丫头哪有什么见识,在这样的反问下立即愣神了。不过,她是野丫头,野丫头有野丫头的气场。她大声说:“你是小姐心里的大好汉,什么艰苦都难不住你!你想不出措施,分明就是欺负我家小姐!”
罗岩创造王九丫头的“蛮横”,有一种单纯的美,这才是纯自然、无副作用的村姑形象,若是这个丫头再俏丽几分就好了。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以后发展起来了,有的是俏丽女人送上门来,这个丫头就当情绪的美好回想好了。
王九丫头没有听到答复,抬头看到罗岩正对他深情凝视,心里忽然有些发毛,胆怯起来,支支吾吾地补充了一大堆话:王三小姐如何仁慈,待她如何亲近,会读书识字有学问,长的多么好看,她们之间有过的、那些女孩们才感到有趣的事……说到后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你这丫头不迟钝嘛。”罗岩一把捞住王九丫头的手,“我爱好的人是你,不是你家的小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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