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本在庄子上呆着的凝溪忽然进了宫,还是赶在宫妃都在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妾身舒特鲁氏给皇后娘娘请安!给诸位娘娘请安!”
妃位以下的一众妃嫔,忙起身回礼。
皇后笑着柔声道:“不必如此多礼,老三家的不是该在庄子上歇着呢嘛!怎地这时候进宫了?这么早,怕是早膳还没用吧?”
说着,眼神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婢女,那婢女忙走了出去。
“坐吧!”皇后宫中侍候的丫鬟忙给凝溪添置了一张椅子。
“妾身许久未来请安,恰逢今日王爷进宫,凝溪便随着一道来了,庄子上刚酿了几坛花酒,便给娘娘送来,娘娘只需在土下埋上一两个月,便能开坛喝了!”凝溪笑着道。
一直默默站在凝溪身后打扮成婢女模样的倚微和雨珠,则是暗自观察着每一个宫妃的表情,以及每一个宫妃身边的婢女。
倒是未曾见到如那农家人形容的妇人,不是年岁对不上,就是腰间的宫牌对不上,倒是让倚微疑惑了一番。
“你倒是有心了!”皇后娘娘笑着道。
“这是妾身应该做的。”凝溪笑着回道。
正当凝溪犹豫着该怎么讲话题引上去的时候,新进得宠的舒贵妃便冷冷地开口道:“好像有几日没见着容姐姐身边的牛嬷嬷了?容姐姐这是打算用新人了?”
容妃正慌着凝溪此番为何而来呢!舒贵妃这话提出,不免让容妃惊了一下:“牛嬷嬷脚扭着了,这才换了人,多谢贵妃妹妹关怀了!”
等容妃镇静了下来,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回了什么,只能再心底默默哀求凝溪还未查到什么。
“原是如此。”舒贵妃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像是对容妃的回答根本就懒得搭理,又抿了口茶,不咸不淡地道,“近日这玉华宫风水着实是不大好,皇后娘娘瞧着,可要请个大师,做个法事?”
随后又满脸笑意对容妃道:“牛嬷嬷这脚伤,许是染香妹妹惦念姐姐和身边的人了呢!姐姐也不想个法子,解解这姐妹一场的相思苦?”
容妃本就有几分心虚,一听这话,更是有些端不住:“不劳贵妃多费心了,姐姐每日都颂着经,染香妹妹在天有灵,定只会保佑本宫和身边的人,做个法事,算是怎么回事,平白的惹人闲话。”
“妹妹也是好心啊!姐姐怎地就气上了呢?”舒贵妃一脸委屈状地道。
容妃也懒得再多说,在这深宫呆了多年,祸从口出,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这舒贵妃长得就是一副狐媚子的样儿,容妃也不指望她能有什么好心,凝溪又在一旁看着,这种时候,争长短可没个劲儿,不说漏说错才是要紧的。
凝溪虽不知这舒贵妃缘何忽然提起此事,却也能确定这幕后之人是谁了。
只是,舒贵妃此人,究竟是敌是友?她又有什么目的?
凝溪正愣神时,刚刚经历过唇枪舌战的舒特鲁·纳吉拉,则显得淡定许多,反倒朝着凝溪淡淡地笑了笑。
凝溪略带不安地也回以一笑,这一笑,总让凝溪觉得忐忑。
若说此人无所图,这明摆着的交好,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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