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容妃故作一副被气急了的模样,抚着胸口道,“你为何要这般对染香妹妹?为何啊?”
“臣,臣……”仵作支支吾吾地也不知从何说起,显然已被如今的状况给弄懵了。
“皇上面前,且从实招来,不然,可是欺君之罪。”梁铨冷声斥责道。
“是啊!怎么说,你也得顾忌顾忌自己的家人,莫让他们因了你的一时糊涂,而受到牵连。”容妃也附和着说道。
可这话听到那仵作的耳里,便似有威胁之意,一时这仵作也拿不准主意,究竟该实话实说,还是保全容妃娘娘。
皇上猛然将手中的茶盏放到桌上,吓了仵作一跳:“臣,臣也是一时糊涂啊!求皇上饶命!”
“那还不如实说!”梁铨忍不住又斥了一句,熟知皇上信心的他很是明白,再不说,怕是连一点辩白的机会都没有了!
“臣,是受人指使。婕妤娘娘是被人一不小心推到,从台阶上滚落受伤的,当时婕妤娘娘身怀有孕,只是月份太小,根本毫无察觉,事后,那位娘娘也慌了神,以为婕妤娘娘是因她而,而没的,便命臣掩盖事实。不过,臣当时验尸,确确实实是伤寒过重引起的,也不能算是误判啊!还请皇上明察。”仵作声泪俱下地解释道。
而容妃则是全程捏着一把汗,直到那仵作说完,才微微松了一口气:“那指使你的人是谁?”
仵作正犹豫着该如何开口,门外一侍卫便通传道:“启禀皇上,牛嬷嬷已经抓到,臣还找到了大量的金银珠宝和几封来往的书信。”
梁铨接过侍卫递过来的东西,呈给了皇上。
皇上翻了翻,发觉这书信的署名竟是一个“秀“字。
“说说,主使是谁?”皇上依旧对着仵作盘问道。
而一旁跪在仵作旁边的牛嬷嬷却忽然道:“奴婢冤枉啊!这书信不是奴婢的,不是的!奴婢是容妃娘娘身边的宫女,怎会和婉才人有书信往来呢?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皇上冷声反问道,“那又是从何得知这信上的署名是婉才人?”
“奴婢,奴婢只是刚刚发现,刚刚发现有人将书信放在了奴婢房中的匣子里,奴婢事先并不知情啊!”牛嬷嬷带着一丝慌乱地道。
一直沉默不语的侍卫忽然开口道:“皇上,微臣刚刚去捉拿的时候,牛嬷嬷还试图掩藏一物,可能是婉才人的东西,不过,臣只抢到了一角,其余的已被牛嬷嬷烧掉了。”
“青绿色的帕子,朕再问最后一次,到底是何人指使?”皇上冷声道,语气里夹杂了一丝不耐烦的怒气。
“奴婢,奴婢是容妃娘娘身边的人,自然是……”说着,还故意躲闪着看了一眼容妃。
“你,你怎可如此污蔑本宫!”容妃忍不住出声斥责道,转而又对皇上解释道,“皇上,不是妾身,真的不是啊!”急切之下,还故作风寒的样子,微微咳了几下,以博得皇上的同情。
“还不说实话,皇上,可要上刑?”梁铨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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